道妄言莫名想起了他收藏的那些苦恋情深的话本,求而不得便直接囚禁起来,伤来爱去总会大团圆的,他要不要借鉴一下?这般想着,他瞳色越深,心里也漫上了些久违的兴奋。
墨铮颈后突然有些冷,看他的眼神更加复杂,终于道:“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什么?”
道妄言不懂他的意思。
墨铮上半身前倾,下颌刚好抵上道妄言的发。这一下瞬间将被困的处境打破,道妄言保持这个姿势,脸上有些呆滞。
他终于想起,墨铮这次出门直接变成了青年,脸变得更好看,身高也彻底超过了他。再想想刚才那个姿势,他的脸上突然有些黑。
可以忽略掉这个事实,他按着墨铮的胸口将他抵在墙上,调侃道:“你这算不算是调戏我?”
墨铮沉默良久,终是面露难色,道:“阿玄可以把手拿开吗?”
道妄言还来不及为他的那一声阿玄道好,便感觉自己手底压着一个凸起的东西。
他下意识往下瞟了一眼,然后想起这是早上,他的阿弦刚刚醒来,还没穿好衣裳,他身上现在只有一件轻薄的xiè_yī。这件xiè_yī还是他亲手挑的,千年冰蚕丝所织,与它强悍的防御力其名的是它的柔若无物。
墨铮脸上没有半点变化,道妄言却眼尖地发现他耳根有些红,当真是美不胜收。
他心想道,然后舔过自己的唇,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他清楚地知道,这股火名为欲。他哑着声调侃道:“阿弦还真是敏感啊,这是在引诱师尊吗?”
同时,胸口的那只手愈发不安分。
墨铮猛地按下那只手,揽住道妄言地腰,一转身,两人身形对调。道妄言即将撞上墙壁之时墨铮伸手护住了他的脊背。
这下,困在臂间的人成了道妄言。
他没有丝毫不适,那些惊色在背后那只手贴上来之际便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主动揽上对方的脖颈,“怎么,我说的不对?”
如果有必要,他并不在意上下,甚至对于他的小徒弟在那个时候露出的表情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墨铮望着他的眼,像是要看透他的心。
道妄言十分坦然。
他抚上他的脸,在他的额印上他的双唇。
“这是调戏。”
然后他的嘴唇慢慢下移,细碎的吻自他的鼻梁落到另外两瓣唇上。
道妄言想张嘴咬上去,却扑了个空,然后皱起了眉,他喜欢温柔,但对于此刻,他只觉得太慢。
望着瞪着他的那双眼眼,墨铮慢慢勾起唇,然后如他所愿地吻了上去,攻城略地。舌头成为战场厮杀的猛士,刀剑相击,血液滚落,为这场战火再浇一勺油。
是知己,是对手,你了解我的每一个弱点,我亦如是。
这一吻结束,墨铮靠在道妄言的肩上,轻声道:“这是勾引。”
尾音微微上扬,撩地他愈发心痒,道妄言正要再行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缓缓道:“师尊,是我。”
大师兄?墨铮想到。
“什么事?”
“师弟……还未修至生死境。”大师兄艰难道,尽量说的委婉一些。
生死境前,元阳不得有失。
他哪知道变化这么快,本来想着慢水煮青蛙的师尊在师弟回来之后就将人锁在了屋里,看情况还是要欲行不轨!
道妄言立刻黑了脸。
“什么意思?”墨铮退了两步,问道妄言。道妄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并未拒绝。
眼里澄澈空明,仿若稚子,堆着对他满满的信任。
道妄言:“……”
望着那样的眼神,他居然不忍心骗他了。
门外大师兄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立即答道:“师弟未入生死境,还是莫要失了元阳才好,届时丹田命火不盛,燃不起道魂,便难以领悟生死之意。”
道妄言面色更黑,他会不说吗?
墨铮忘了眼门外,大致明白了师兄的意思——没到生死境,不能行房事。那么……
他皱起眉,道:“我们还未洞房?”
道妄言觉得今日一定和他八字相克,否则怎么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道哑口无言?唯有点头。
“我们还未成亲?”墨铮再问。
他再次点了点头。
“那么这么说我们是无媒苟合?”墨铮得出结论。
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道妄言不置可否。
墨铮想起他前些日子在这间屋子看到的那些书,眉间刻痕更深,“我们住在一起,却没有半点名分。那么我是你的小情儿,或者说禁脔?”
道妄言:“……”
“咳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咳嗽声,门被重重拍了两下。大师兄笑的快喘不过起来,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冷的像座人形冰雕的师弟失忆后居然如此……可爱!
没有心思管门外那个不知死活的大徒弟,道妄言急着安抚眼前人。他清楚的感受到墨铮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气息却完全冷了下来。
墨铮一甩袖子,收回被抓住的手,转身正准备走。
“我对你是真心的!”道妄言举起一只手,急忙道:“我可以发魔祖誓。”
魔祖誓,顾名思义,以魔祖为见证人,发下大誓,若有半点违背,魔心必然受损,轻则修为倒退,重则身死道消。
在所有魔修心里,魔祖是比天道更重要的存在,为了天道挨几次雷劈,或者倒霉一点就好,然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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