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还有,公子叫,清宁英澈,姓清宁英,名澈!”
过了一小会儿之后,小男孩忍不住问道:“公子,我们要如何回去?”
“等着。”小公子,说道:“我们是逃不掉的,他们还会来。等他们把我们带回去之后,我就跟那个人说,我不是逃跑,只是出来游玩就好了。我们都还小,小孩子大多不骗人的,所以他会相信。”
小男孩又忍不住问道:“那个人?”
小公子看了看他,说道:“现在的城主。”
小男孩看着小公子,小声问道:“是你父亲吗?”
小公子表情好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孩子在这农家小院里一住便是一个多月。
这天,老妇人刚刚出门。
院内刮起一阵飓风,眨眼间,二十多人就已在院中。
小公子带着小男孩从屋里出来,面对着一位身穿宽袍深服的高大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就只是多看了小公子两眼,就说了句:“跟我走。”便负手离开。
小公子拉了拉发愣的小男孩,便也一同出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绝——壹
绝——壹
好黑——好暗——眼睛、看不见……试探地挪动身子。
没有一丝力气,内力尽散,应该是被灌了药。
慢慢知觉回归全身,自己现在应该是双臂大张十字型被铐在墙上,双眼被蒙。
这里……
就算是午夜加上被蒙住双眼也不至于这么暗,而且如此阴冷潮湿。
这是地下密室?
不……
是刑房。而且是用私刑的刑房!
下意识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
“醒了。”
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寻声音的方向扭过头去。
那声音很好听、很清雅而富有磁性,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肃静威严。
但,还是不能掩饰话语中的一丝淡漠。
此人,是这两年间自己侍奉的主子啊。
“你是谁?”
“影卫。”
这是和他接触很好的一次机会。
但,时机不对……
“是吗。影卫可不会从房梁上掉下来。你是谁!”
“……。”
“好。就算是影卫从房梁上掉下来,并且砸在我身上也是死罪!你是知道的吧。”声音在慢慢靠近,停在耳边。
“……。公子说的是。”
公、公子……什么意思?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吧。不为难于你,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在这里又干了些什么,就够了。我会废了你的武功命人送你去医殿。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医殿只救人不杀人。”
“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变。”微微扬起的嘴角,温和万分。
“哦~你觉得我会变成什么样?”
是谁?看到他的笑容心里竟然会这么安心?而且……认得幼年的我……
“我以为在这里生活久了,都会变得阴狠、毒辣、暴虐、残忍、充满杀戮、草芥人命、毫无情义可言……”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打断。
“你说对了!我就是那样的人。”说着,就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头杨高重重磕在了身后的墙上,把一瓶散发着淡淡药味的液体泼洒了他满脸。而后就伸手在他脸上四处乱摸,耳后、脖颈摸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而被摸的人一点反应没有,似乎知道他在找什么,任他在自己脸上乱抓,即便后脑磕得生疼也不做任何反抗。
“十五,怎么回事?”随手把瓶子往旁边一扔,对身后的男子问。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叫十五的男子走到他身后三步单膝跪地,行礼,说道:“主子……属下认为,他,可能没有易容。”
“没有易容?!”气愤的转过身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影卫十五冥,斥责道:“没有易容那他就是十七冥喽?难道影殿殿主就是这的教你们的吗!他们在这里一起护我两年,平时十七也是这般吗!”说罢,转头眯眼危险的瞄了瞄身后的“十七冥”。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把火点上。”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室内已是亮如白昼,墙壁上的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已是黯淡无光、毫无色彩,收起了方才阴冷的幽幽绿光。
坐在靠椅上的男子上下打量着被禁锢在墙壁上的人。修长的身躯、漆黑的影服再配上白皙的皮肤和墨般长发,被笔直的禁锢在墙上伸展双臂好似被钉成标本的王蝶,凄婉而不忍旁观的美丽、却又忍不住的想要触碰。
想想今天真是“惊喜”万分。清晨,先是从房梁上掉下来一支萧给自己接了个正着,没来得及看,就又掉下来个人给自己砸了个满怀。还好自己反应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把他弄昏了。
十五闻声过来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影卫,十七冥?
真是“惊喜”万分!
而现在这人谁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做什么?这样想方设法的接近我而不杀我是想干嘛?不可能会有人在影卫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我房里,能溜进我房里避开影卫,武功应当了得,不可能这般失足。就算他是十七冥,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能进我的房里的,更何况十七冥并未将影牌交付于我!想着,就摸出今天早上接住的那支萧慢慢把玩。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这支通体白色的萧,好眼熟?
似乎是母亲的那支?
是自己十年前丢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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