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马邱成调侃道。
“我,我。”刘畅刚想要反驳,马邱成便将刘畅的头按下,双唇两两相对。
“你,放开。”刘畅挣脱马邱成的手,却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疼。”
“对不起,对不起。”
“刘畅,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马邱成邪笑着,“我,可一直等着你开口呢!”
“我,我。”刘畅一时结巴,不知说些什么。“我没占你便宜吧,明明是你。”
“不是这个!”
“我。”
“你喜欢我吧!”马邱成自信地说。
“就算我喜欢,那又怎么样,你也没有资格嘲笑我。”刘畅莫名地觉得自惭形秽,甚至觉得马邱成的言论就是给自己难堪,忽的站起身背对马邱成。
“你肩伤了?”马邱成问道。
“与你无关。”刘畅本欲离开,可是眼前的人让他怎么也放不下,这就是自取其辱的含义吗,只配傻笑着。
“刘畅,我老了,你还年轻。”马邱成话中有话,刘畅听着也是别有他意。
“什么意思?”
“只是感慨而已,刚刚就当是我病重失态吧!”
失态嘛?刘畅实在气不过,如果病重是借口的话,那他其实也伤势不轻吧!刘畅心想着,转身单膝跪于床前,低头对着马邱成说:“我也受伤了!”
马邱成大惊,却已经被刘畅夺去了呼吸。
“我受伤了,你帮我换药!”马邱成命令刘畅。
“我也伤着呢。”
“我帮你啊!”马邱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把衣服脱了。”
“滚!”刘畅狠狠给了对自己毛手毛脚的马邱成一个耳光。
“你敢打老子,你给我等着。”马邱成略带深意的话语听在刘畅耳中,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班师回朝
“你怎么还不下去,难道还想继续昨天的事。”马邱成不经意地透露出自己对刘畅的特别之处。
“你,”刘畅百口莫辩,只好恨得牙痒痒的。
“东西不用带太多,怎么说将军府也不缺那些东西。”马邱成忽然话锋一转。
“我家,就在晋城。”刘畅缓缓道。
马邱成细细打量起昨夜来不及看清的脸,满满靠近刘畅,略含深意地说:“以后那也是你家,我可不想自己的先锋风餐露宿。”马邱成自然知道刘畅家中的事情,七年,足够他好好熟悉一个人,甚至爱上一个人,只是高傲如他,也只在完全看清刘畅心意之时,才敢表露自己的所思所想。
刘畅暗自点头,心中反复出没的话却是:原不过是先锋而已,那昨晚的事又算什么?嘴角无力地划出一抹自嘲的笑。
“好了,快些收拾东西去吧!”马邱成催促着,心情格外愉悦,脸也不似平日的冷漠,却给人巨大的距离感。
没有回应,掩下了笑,只身晃荡出去,见到日光的一瞬,刘畅怀疑自己这辈子是否真的要被马邱成耍弄,贡他消遣,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了,如果哪日,马邱成不再需要这样的先锋,那他该何去何从?
“刘将军,你可准备好了?”沐泽赫看着发呆的刘畅,直觉告诉他刘畅定是有心事,而且此事必与马邱成相关。
“王爷,这样的称号,末将担不起。”刘畅回神。
“有何担不起,只要是为国而战的,都该配的起将军的称号。”此番军营生活,让沐泽赫渐渐懂了自己的责任,渐渐明白了沐冷寒的用意。
“王爷,末将还有东西未收拾好,先行告退了。”刘畅若有所思的脸不敢直面马邱成,而是急急离去。
“刘将军,稍等,”沐泽赫虽知别人的事不该随意插手,更不愿多说废话,可是此事他却觉得义不容辞,“马将军只让你随他回朝,这难道不足以打消你心头的疑虑嘛?恕我言尽于此。”
刘畅对于沐泽赫的说教有些讶异,从来都只知这个王爷面冷心寒,不善言辞,原也只是传闻而已。只是自己似乎就透明地暴露在沐泽赫的面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尽在沐泽赫的意料之中,反而让他心绪不宁,总觉得沐泽赫对他的情绪是了然于胸的,却并未道破,不知此事究竟是福是祸。
“王爷言之有理,属下定当尽心竭力,助马将军护大沐长安。”刘畅转念,表露衷心之余,还将沐泽赫的弦外之音更加迷糊。
沐泽赫只是微微点头,本就寡言之人,这样已是极限。
晋城下
“马将军,父皇今晚设宴要招待凯旋而归的将士,我们到时皇宫再见,告辞!”
“王爷慢走。”
刚刚抵达晋城,城门口的百姓夹道欢迎,搞得马邱成有些不好意思,沐泽赫也不喜这般场面,只是急着回府,匆匆和马邱成作别,疾马飞奔肃王府。
“王爷回来了!”
肃王府从门卫开始,都重复着同样的声音。
李管家上来嘘寒问暖:“王爷,您瘦了不少。”
“无妨,问玖呢?”沐泽赫三字不离问玖,李管家对于这个唯弟弟是瞻的王爷倒是更加脸泛笑意。
“此时恐怕还在后院习武呢!”
沐泽赫略带迟疑的驻足,“武艺可还进步了?”
“王爷,自您走后小少爷可是相当刻苦,几次受伤都不喊疼的,虽然常常上演离家出走的闹剧,最后都乖乖地开始练功,宇瞻怕您担心,这些内容自然一笔带过。”
沐泽赫微微颔首沉思,却理不清各中乱七八糟的线团,既然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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