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你猜?。”
裴君咽了咽口水,他其实现在有点怕,不敢让王子鸣知道他是谁,还好妆花得够浓,王子鸣暂时也没认出他。
他等不及了,觉得那xiǎo_xué已经湿软地能够容纳他的粗大了,便将王子鸣的内裤往下一扯,大腿蛮横地拉扯开最大,然后掀开自己的裙子,掏出自己的jī_bā,蘸了蘸那穴口粘腻的淫液,挺着腰身就往里冲。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地让王子鸣来不及说不,惊恐地看着那根从裙子底下掏出的大jī_bā,心底一片死灰。
他今天约得不是一美女幺?啊啊啊!
只是guī_tóu抵在了那xiǎo_xué口裴君就有点受不了了,这可是朝思夜想的地方,意淫了千八百遍,做梦都想操的穴。
终于,今天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裴君扶着自己的jī_bā,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不——啊——疼——操——”
这可都是他第一次!就算是刚刚进去了一个guī_tóu,就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疼得王子鸣直哆嗦,那xiǎo_xué就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顿疼顿疼的。
疼得王子鸣想骂人!
“啊——你他妈的,操,疼死老子了!骚jī_ba,滚出去!啊——”
王子鸣浑身冒冷汗,咬牙切齿地开骂。
“对,对,对不起。”
裴君摸了摸王子鸣头上的冷汗,赶紧道歉,而且他也不好受,那xiǎo_xué比他想得还要窄小,紧紧裹着他的jī_bā,夹得他发疼发胀,缴着的媚肉让他停滞不前。裴君看王子鸣那恨不得想杀了自己一样的眼神,挺着半个jī_bā,不知道是进好还是退好。
他舍不得出去。
“你他妈的赶紧出去!啊!老子是直男!直男!你他妈的是……谁……”
王子鸣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嘴上却骂得不依不饶,把这人的八辈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就连王子鸣自己都感到纳闷,自己撒起泼来居然这幺的牛逼,简直和那骂街的泼妇有的一拼。
“嗯……你个qiáng_jiān犯……祝你jī_bā生蛆……嗯……马蛋……疼死老子了……啊……”
裴君本来就心里憋着火,jī_bā胀得发疼,那xiǎo_xué还不依不饶地缴着他,头顶的青筋隐忍得都冒了出来,终于在王子鸣一声声的咒骂中,他忍无可忍了。
一鼓作气地挺着腰身将还露在穴外的jī_bā插了进去。
“操,操死你!”
裴君学着那小黄文里男人的样子,开始讲荤话,但是讲得结结巴巴,一点气势都没有。
“操,操得你,爽,爽不爽,啊,小sāo_huò,sāo_huò。”
说到最后,裴君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闭上嘴,开始猛干。
“啊——你,操,爽个jī_bā啊,你才sāo_huò!你全家都是sāo_huò!”
王子鸣忍受着穴里边丝丝拉拉的疼,心里边更是气得要命,sāo_huò,去你妈的,别让他知道这人是谁,要是让他知道了,他非弄死他不可!
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复仇的火星,吓得裴君后背发凉,赶紧伸手将那眼睛给蒙上了。
他心底充满了罪恶感,觉得自己真的像王子鸣说得那样成了qiáng_jiān犯。但是,就算是成了qiáng_jiān犯他也心甘情愿,他喜欢王子鸣,更喜欢操王子鸣的这种感觉。
以后他就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而且书里不是说,感情都是操出来的,一次不行,就多操几次,当他爱上他的jī_bā,也会爱上他的人的。
那xiǎo_xué湿湿滑滑,温热紧致,吸吮着他的,包裹着他,媚肉好似灵巧的舌,在他的马眼上舔舐逗弄,让他欲罢不能。
粗大的肉韧剐着他的壁肉层层顶弄开来,渐渐地那xiǎo_xué的疼痛被一种别样的酥麻代替,从他xiǎo_xué的最深处升起,当那肉柱在他某一点上狠狠地一撞时,王子鸣嘴边的咒骂立即变了调。
“嗯……啊……王八蛋……嗯……啊……啊哈……舒服啊……”
看来这里是王子鸣的敏感点,裴君挺着腰身,凶狠地往那一点刺去。
14.不服气,结果被大jī_bā操服了,操得一个劲地喊老公!操射,大肉,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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