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出现了两个挺拔俊朗的年轻人。
岳温离的脸阴沉如墨:“你说要带我来看的热闹,就是这里?”
肖小竹嘻嘻一笑,合上刚从路边摊买来的纸扇,抬手去拉岳温离的袖子:“之前一直纸上谈兵,怕你没有实际经验,所以今天哥哥带你来□□,走啊~”
岳温离用力扯开自己的袖子狠狠一甩:“肖小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呼肖小竹的全名了,肖小竹不由呆了一呆。
岳温离牙关紧咬压抑自己的愤怒。那晚,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冲动在看到小竹的反应时,被他生生压了下去,越珍惜越怯懦,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终究是不敢说出心中的秘密,但他不相信小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直隐隐期待着,也许小竹是有些别的考量。
可眼前这些又算什么?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他喜欢女人?告诉自己死了这条心吗?
“温离,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也可以什么都不干,反正今日无事,进去坐坐喝杯花酒也……”
“好啊。”岳温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的挤出这两个字,恨恨道:“喝花酒?一般的花酒我可不喝,我喝的花酒,不知你喝不喝得下去呢。”
说罢甩袖便往街里走去。
“温离。”肖小竹迟疑的叫了一声,见岳温离没有丝毫停步的意思,攥着扇子的手紧了紧,狠敲了一下大腿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回
沿着杏红街走下去,越往里,站在门口翘盼的女子越少,肖小竹虽在中州住过几年,这里却只闻其名从未来过,此刻跟着岳温离,越走便越迟疑,他上前一步拉住岳温离:
“温离,你这是……”
“怎么?”岳温离回头,眼里是许久未见的冰冷和丝丝轻蔑:“不敢了?还是恶心了?如你所见,自始至终我都对环肥燕瘦没什么兴趣,我就喜欢喝这里的花酒。”岳温离随手一指旁边的店门。
素净店门上,一块非常普通的楠木招牌,上面几个隶书大字:茑萝馆。门里没有之前的娇声笑语,倒隐隐能听到一些低沉的男声和丝竹声。
虽然看上去雅致清幽与别家不同,但肖小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很显然,这是一家男风馆。
岳温离抬腿便要进,肖小竹攥着他的袖口不撒手:“温离,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岳温离回眸冷笑:“怎么,怕进去玷污了你的鞋子?”
肖小竹肃容:“温离,我从始至终,都不觉得,断袖,有什么可耻的。”
岳温离的冷笑凝固在脸上,双眸晶莹的闪了闪,半响微微低下头:“既然来了,便进去看看。”
肖小竹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他的袖口。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馆内,才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供人谈天喝茶的桌与桌之间都用常青植物隔断,赏心悦目,厅内正中还有微型的假山清溪,山头上挂着几个鸟笼,清新盎然。此刻前厅的客人倒不多,零星有几个喝酒聊天的,声音也都不大。
见有客登门,一个身材高挑纤瘦的年轻人迎了上来,一身月白长袍以青竹相缀,雅到极致,走到近前不卑不亢的施礼:“客官请进,看着面生,可是头回来这?”
岳温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年轻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谦和一笑:“那您若是想随意喝酒聊天,可在这前厅,若需要我们这的公子相陪,可以去楼上的雅间,或者随我到后面去。”
岳温离微微昂头傲娇的瞥了肖小竹一眼。
肖小竹哭笑不得,对那人客气道:“那便帮我们开个雅间吧。”
年轻人了然一笑:“请随我来。”
两人说着随着年轻人上了楼,许多房间的灯都亮着,房门有开有关,可以影影的听到男男特有的呻(勿)吟声。
两人的脸顿时都有些红,尤其是岳温离。不过虽然头一次接触有些羞窘,但却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肖小竹故作自然的随便看看。
“咦?”那边那个刚进雅间的人看着挺眼熟。
岳温离闻声低问:“怎么了?”
肖小竹微微一笑:“没什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先回去吧。”
岳温离皱了皱眉。
前面的年轻人闻言停住脚步,也不恼:“客官是要回去了?”
“抱歉,想起了件急事。”肖小竹答,见岳温离瞬间冷了脸,又补充道:“你若想来,改日咱们再来。”
岳温离嘴动了动,面色又红了一层,干脆偏头看向旁边。
“无妨,有意再来即可。”年轻人笑道,客客气气的又将两人送至门口。
岳温离走到门槛前忽然停住脚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转身问年轻人:“可否引我去趟厕屋?”
年轻人点头,示意肖小竹到旁边的茶桌等候,带着岳温离穿过前厅从后门出去了。
时间不长,也就一杯茶的功夫,岳温离便回来了,衣服可能是因为出恭的关系有些凌乱,肖小竹不疑有他,两人径自出去,直等走到无人的街道上时,岳温离才问道:
“怎么忽然要走?”
“看到了两个熟人。”
“熟人?”
“琼山派那位大弟子和他的三师弟。”
“什么?”岳温离脚步一顿:“在茑萝馆?”
“对。虽然他们特意改了行装做了掩饰,但逃不过我的法眼,就是他俩。”
岳温离无语,颇有一种不留意的时候没感觉,一旦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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