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就应该多去看画展,这样才能陶冶情操。”
“叫哥,没大没小的。”高寒一皱眉头:“既然你说我不懂,那我就不懂吧,一会儿劳烦月月给我讲解大师的作品啊。”
夏冉月在法国念服装设计,前段时间高寒的姥爷病重,兄妹俩一起回国,这段时间正逢夏冉月学校放暑假,所以也不急着回去。
听了高寒的话,夏冉月笑了一声,手指轻快地打了几个拍子,好像很高兴。
美术馆里展的是毕加索的作品,这时快要到四点,观展的人很少,偌大一间大厅,不过寥寥数人。高寒在西班牙呆了好几年,这时因为毕加索是西班牙人的缘故,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认同感。画作是按毕加索的成长顺序成列的,阶段不同,风格也不同。高寒看了最前面的几幅,正好是毕加索少年时期的作品,风格很写实。高寒倒是比较诧异,因为毕加索的作品给他的感觉类似鬼画符,不似传统绘画,倒是很有设计感,于是没想到这位大师以前居然也是写实的。
高寒招呼夏冉月,抬头一看,小姑娘已经到了楼上,他也跟着上了楼。楼上是毕加索中后期的作品,高寒大致浏览了一圈,感到兴趣不大。这会儿楼下大概来了一群学生,寂静的展厅有了些许声响。
夏冉月探头往楼下一瞧,是一群大学生,簇拥着一人,边欣赏边听他讲解。夏冉月见状,便拉着高寒往下走,走到楼梯上时,正逢那群学生往上走。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道柔和清朗的嗓音在高寒耳边响起:“二楼是毕加索在战争时期创作的作品。”
高寒听得这个声音,定定的站住了,然后转过头去。
楼道并不逼仄,但让高寒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说话的人察觉到他的目光,在一群学生的簇拥下,回头看见了高寒。
毫无预料的见面,太出乎意料,两人近在咫尺,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上一次见面已是四年前,高寒看着叶飞并没有太大变化,他的头发仍旧剃的很短,眉如墨染,宛如少年。普通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的干净,是出尘的美。高寒试探般的叫出他的名字,有些颤抖:“叶飞……”
叶飞只是冲他点点头,客气道:“你也在这里。”态度礼貌而疏离,如同对待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没有半点不妥。又对正在朝他不停挥手的夏冉月笑了笑,随即带着学生上了二楼。
夏冉月猛敲高寒,眼睛发亮:“哥,原来你认识他。”
高寒回过神来:“嗯,以前认识。”不知为何又加了一句:“不怎么熟。”
夏冉月没有回答,只顾远远望着叶飞,头都舍不得回,带着笑意对高寒说:“我觉得他比你好看。”再回头,高寒已经大步往外走了,夏冉月追赶上去,一面嚷嚷:“诶,哥,你等等我呀。”
回到车上,高寒开了一路都没讲话,突然意识到什么,他问夏冉月:“这几天你每天都来美术馆?”
夏冉月眼波流转,仰着头重重一点:“嗯。”
“来看他?”
“才不是,那天你没陪我来,我自己来的,正好遇到他带着学生来看画,我跟着他们听了一会儿。他说‘欣赏画作需要宁静的心境,体会绘画的语言,就是与大师的交流。’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反正闲着没事,又多来了几次。正好今天带你来嘛,没想到又遇见他了。”
夏冉月很不满:“哥你真是的,干嘛这么慌着走,我今天还想听他讲呢。”
高寒闷声不语,一直把车开回了家。
第48章 挖墙脚
晚上高寒独自一人去了酒吧喝酒,嘈杂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一切都很好。高寒决定在其中找一具温暖而美丽的ròu_tǐ,来度过这一晚。
他不是没有荒唐过,才去西班牙的那一年,由于彻底离开了夏思甜的眼界,又加上迷茫,高寒很是放纵过一阵子。也不管男女,只要看对眼了就上。不知那时候是怎么了,鬼上身一样,只要独处就会觉得空虚寂寞冷,私生活混乱,甚至还碰过大麻。
只有见到叶飞的时候,他才能深刻认识到自己有多堕落。叶飞来意大利交流学习,主动跟他联系,他从马德里来到罗马,跟叶飞去了佛罗伦萨。叶飞只和他待了一天,一天足够了,对他而言,这短暂的相聚犹如长久阴霾的天空迎来了一束阳光。在似乎还弥漫着文艺复兴气息的米开朗琪罗广场,他紧紧拥抱叶飞,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过往的嘲讽与颓唐,喧嚣与堕落都显得那么幼稚,而高寒只是无比悲伤,那本来值得他永远珍藏的宝物,就这样轻易放弃了。
相见争如不见。
回忆还未结束,有人来搭讪:“一个人?”在奇装异服打扮出离的pub里,这人就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和黑色水洗布裤子,高寒看着这身装扮很眼熟,愣了愣神,接着网上看,看到那衬衣只扣了两个扣,袒露出一大片细白的胸膛。应该是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人,高寒看着他唇间的香烟、飞扬的金发和带着挑衅的眼神,也笑的带了挑衅。但他的挑衅是真的挑衅,没有挑逗,是攻击的意图。
美人给他看得带了火气,径直坐在他腿上,一手环着他脖子,一手夹着烟,双眼微眯,唇越凑越近,徐徐往他脸上喷了一大口烟:“有没有兴趣跟我试试?保证你永远忘不了。”
高寒拿下他指尖的香烟,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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