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骆雨。骆雨凑过去一看,确实在文件纸袋的背面有一条割过的口。
“我不知道,我替别人送的。我没动过,拿到手就这样!”骆雨说。
“原来送我们这的小李呢,怎么换人了,你让我这样怎么给老板,你知道里面是多重要的文件吗?”前台急得跳脚,指着骆雨一个劲说。快下班了还出事,真是不给人活路。
“那我也没办法呀,也不是我弄的,可能是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被割坏的。”骆雨也没辙,只能这样解释。
“你什么意思?是要推脱责任吗?我现在就给你们公司打电话,要求赔偿!”前台瞪着大眼,说着就拿起电话。
“你别打呀,这真不关我事,我要你们文件干什么呀!”这回骆雨急了,赶忙按住前台的手。这电话一打,他这段时间的辛苦都白费。
“你们在干什么?”就这时走进一人,看到这边状况走来问。
“这个送快递的把文件袋弄坏了,谁知道公司文件有没有被泄露出去!”前台看见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说。
骆雨看到这人,差点晕过去,想这回死定了,这人竟是之前被他打过的严乔西。万一他心胸狭窄趁机报复,那可如何是好!
“我说了不是我弄坏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弄的?”骆雨反问前台,不管怎样还是先据理力争。
“不管是谁弄的,你都要负责,东西是在你手上坏的。”前台自然不依不饶。
“行了,你给我,你可以下班回去了。”严乔西沉着嗓说。看了眼骆雨,骆雨因为有些红彤彤的脸甚是可爱。
“可是……”
“有什么事我负责,你快走吧!”前台还想说什么被严乔西打断了。
严乔西拿着文件袋走进去,走了两步回头对骆雨说让他等自己,还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这真是拴住骆雨的好把柄!
为了微薄的工钱,骆雨忍了,能屈能伸亦大丈夫。他坐到会客的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等严乔西来算账。谁知严乔西走出来时笑容满面,一点没有寻仇的样子。
“好了吗?”反倒骆雨问得有些战战兢兢,气势全无。
“当然,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那女人就爱小题大做。”严乔西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笑着说。他是一个精致的男人,穿衣打扮从来一丝不苟。衣服不会有一点褶皱,头发不能一丝凌乱。
“我们走吧!”
“去哪?”骆雨不解。
“都这点了还能去哪?去吃饭啊!”
“我不会为了要谢你而请吃饭的,我可没有钱!”骆雨突然严肃地说。他说的大实话,他要有钱早甩东西走了,何必纠缠到现在。
“不用你请,我帮你我乐意。”严乔西好笑地说。骆雨认真的样子更可爱。
“那我更不去了,刚刚谢谢你了,我先走了!”说完骆雨就跑了。
严乔西这久病缠身的弱美男还愣是没追上,心情差到要命,铁着脸气呼呼得又跑回大楼找他哥。严彦西看到自己的任性弟弟又来了头便开始疼,什么时候能长大真是奇迹。
第二天,严乔西的高档进口车出现在一个老旧小区里。穿着一身名牌的美男子靠在车上,仰头看某层楼的窗户。不久,一快递员打扮的男子走出来,迎面看到严乔西就想往里躲。
“骆雨,你还往里跑什么,不去工作损失就严重了!”严乔西冲逃跑的男子喊。
“要你管!”骆雨烦躁地说。愤愤得转身一个劲走,简直比被一只落水鬼缠上还倒霉。
“骆雨,我送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嘛。”反正自己脸皮厚是事实,一不做二不休,拽住骆雨直接要塞进车。
“你干什么啊?”骆雨挣扎,他真想哭给严乔西看,大庭广众两个男人扭在一起演戏呢?
“我送你啊!”这白痴还理直气壮。
“送就送吧!”骆雨是真放弃了,自暴自弃地坐进去。
看到严乔西像小鸟一样欢快的样子,骆雨只剩一口水把自己噎死的份。
“累吗?看你都黑了好几圈了!”严乔西不知哪跟哪的关怀。
骆雨不回答,露给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骆雨,你不用这么辛苦,我真想帮你。”
“不需要。”骆雨冷冷地说。他不要任何人的可怜。
“为什么呀?我喜欢你,你可以跟着我!”严乔西无奈,急得要跳脚,眼里的真诚倒丝毫不减。
“你能正常一点吗?你看清楚没,我是个男的!”骆雨真想跳车,这个神经病怎么不被关起来。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带你去国外,那里没一个人认识我们!”
“你有完没完?”骆雨抓住门把手,一副随时要跳车的样子威胁。
“行,行,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严乔西急忙投降。
“你发誓,你要是再说恶心人的话就让我把你的舌头剪了!”骆雨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你用得着这么狠吗?,我又没杀你全家!”严乔西差点没被吓死,看着骆雨。
骆雨白了这不要脸的一眼,看向外面再也不想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严乔西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骆雨在烈日炎炎下搬货,一卡车的货就三个人搬得搬到猴年马月?严乔西真想冲过去,但恐怕会被骆雨砍死。严乔西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停,这颗慢慢与自己契合的别人的心脏,满满得装满一个人,真的太奇怪!
骆雨搬完货点完东西就要开始上路送了,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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