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阿馨一个多月没听到儿子的声音了,鹿烨不准她接电话,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气,可是时间一久了,心就软了,鹿烨再怎么不准,她还是狠不下这个心,鹿烨气的躲到了房间里去了,廖阿馨能接鹿眠电话,鹿眠已经很开心了。
“妈妈。”鹿眠叫的委屈,不是卖惨,是真的委屈,整个一个月不理他,廖阿馨一听到这声妈妈,就忍不住流泪,可是她还没哭了,鹿眠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廖阿馨清了清嗓子,“你哭什么?妈妈都没哭,你现在长大了,爸爸妈妈的话也不听了。”
鹿眠抽泣着说,“你们不理我,不接我的电话,不要我了。”廖阿馨听不了儿子说这些,心疼坏了,“怎么可能不要你,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儿子,我们是想你学好。”廖阿馨说到伤心处,“能跟严先生断了吗?眠眠,你还小,不懂,等你长大点就知道爸爸妈妈的苦心了。”
鹿眠突然不哭了,“妈妈,如果要你跟爸爸分开你舍得吗?”廖阿馨知道鹿眠是什么意思,“那能一样吗眠眠?”鹿眠答道,“一样,我喜欢干爹,就像妈妈喜欢爸爸一样,我舍不得。”廖阿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鹿眠,“可是严先生是男的啊。”“是男的还是女的,跟我喜欢他没有关系。我知道你担心别人怎么看我,你们要是不反对,我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廖阿馨说不出来话,反复张了张嘴,“妈妈先挂了。”鹿眠听着嘟嘟的忙音,深吸了一口气,还好,终于肯接他电话了,慢慢来,总有一天能说通爸爸妈妈。
鹿眠的电话,还是每天都会打来,既然父母不想聊他和严珩的事情,那他每天就说点其他的事情,这个电话,一打就是一年,鹿眠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最后一年的时间,在学校待的时间变少了,经常会到世界各地去开画展,鹿眠渐渐比严珩还要忙。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周末,他和严珩都能在家待着,自从来了这边,公寓里只有他和严珩两个人,没有佣人,打扫做饭,只要有时间他们会自己来,实在没时间才会喊钟点工,鹿眠拖着严珩去超市,鹿眠很喜欢和严珩逛超市,两个人一起,这才有过日子的感觉。超市离公寓不远,两人出来并没有开车,从超市出来,抱着袋子一起回家。
咚的一声,传来了教堂的钟声,两个人都停了下来,一辆车也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了一对新婚夫妇,一群人簇拥着朝钟声的地方走着,鹿眠喃喃的说了一句,“好像是结婚典礼。”说着就拉着严珩要去看看。
两人偷偷的坐到了教堂的最后一排,听着前面的牧师带着新人宣誓,当牧师问道,“你愿意吗?”鹿眠目不转睛的盯着新娘和新郎,一脸期待的听他们说我愿意,突然听到严珩在他耳边重复,“你愿意吗?”
鹿眠猛的回头,看着严珩,鹿眠心里砰砰直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严珩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吗?”鹿眠像嗓子眼里堵了东西一样,死死的盯着严珩,那句我愿意就要呼之欲出的时候,牧师突然大声说了一句,“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鹿眠这才反应过来,他没看到交换戒指,他也没来得及回答严珩的话,可是他现在不好意思转头对严珩说我愿意,手足无措的看着新郎和新娘接吻,然后呆呆的看到捧花砸到自己怀里。
严珩没在问他,但是鹿眠还记得,回到家里之后,还觉得不好意思,有点躲着严珩,严珩洗完澡出来,看到鹿眠坐在地上发呆,严珩走过去,把鹿眠的手握在手里,“在想什么?”鹿眠躲了躲,“没什么呀。”严珩把人抵在床边,笑着看着他,鹿眠被看的耳朵都红了,想要说点什么。
“干爹,过几天我要跟着老师去英国,可能要一周才回来,前几天,妈妈看了我的采访,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还有augus他…”鹿眠越说越乱,已经没什么逻辑了,但是他不想停下来,因为干爹一直笑着看着他,他心里期待又害怕,这种落差让他只能一直找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了。”严珩终于打断他的话了,鹿眠脑子里面嗡嗡直响,明知故问,“什么问题?”严珩低笑一声,“你愿意吗?”
鹿眠躲都躲不开,严珩把他拽的牢牢的,在等着他回答,除了紧张,什么都感觉不到,鹿眠抓着严珩的手都变紧了,终于开口回答,“我愿意。”严珩比他都还紧张,听到鹿眠说我愿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两枚戒指,拉过鹿眠的手,要给他戴上,“戒指我准备了好久了,一直在等一个好的机会。”严珩把戒指牢牢套在鹿眠手上,反复的吻着他的手。
跟带r-u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r-u钉是让鹿眠有了归属感,而戒指不一样,它套牢的不只是鹿眠,还有严珩,鹿眠觉得严珩不止是他干爹了,还是以后会共度一生的人。
两个人的婚礼在鹿眠的毕业典礼之后,请的人不多,叶峥还有严珩的父母和弟弟、小李,还有严珩关系好的朋友,鹿眠的同学和老师,还有鹿眠的父母,鹿烨接到电话的时候,哼了一声把电话挂了,两年了,心里再怎么不愿意,都被鹿眠说心软了,可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鹿烨还是不怎么情愿,还是廖阿馨打电话过来问的。
婚礼选在了之前的私人岛上,父母肯来,就是默认了他和严珩的关系,有了结婚证,两个人就真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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