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是我?
冷汗一点点滑下,越积越多,直到模糊了整个视线。
……不想妥协。
耳边清晰响起牙齿颤抖着碰撞的声音。
……好冷。
耳边响起爱丽丝有点干涩的声音。
——“林涛,你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不知道医学史上有没有这种案例……你可能,是第一个被标记的哨兵。也许是那个手术引起的一点变异,或者别的什么。”
——“对于短暂标记来说,别的被标记者离开标记的人,会感到不安,焦虑,但是还能正常地生活。但是你不行,你……离开穆里斯一天到两天,就是极限了。”
——“虽然这样很残酷,但是,在标记消失之前……请务必,和穆里斯待在一起。十米范围,一天至少接触4个小时以上。”
——“这样对孩子也好。”
那些话像鬼魅一样缠着林涛,就像什么奇怪的诅咒,不停地倒带重播,让他头痛欲裂。也一点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
也许她是对的……林涛想。因为,在刚刚听到穆里斯的声音时,他除了心理上的厌恶,大脑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依赖欣喜的讯号。
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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