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拉过被子重新躺下。
药很快熬好,李默怕他饭也没吃饿着肚子,顺便熬了些小米粥,他拍了拍被面,轻声道,“陶陶,起来先把药喝了。”
李陶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那只骨折的手臂李默看的一阵肉疼,连忙把油灯端过来,给他仔细检查,看看有没有瘀血错位等毛病。
李陶一只手喝粥,另一只手被李默捧在手里,他眼睛时不时偷偷瞥向李默,心里酸唧唧地想,这么好的哥怎么可能给别人,打死也不给别人。
李默轻轻按了按胳膊上的穴位。
“哥,疼~”李陶突然撒娇一般大叫,眼睛还不忘悄悄瞄一眼窗口。
李默皱眉,明明之前伤得比这重得多也没见他吭声,这会儿居然脆弱成这样,但手上真的放轻动作,“这么疼,怎么不早点接上?”
“你不在谁给我接,”李陶继续撒娇,“哥,我冷,你抱抱我。”
“别闹,”要不是之前那出,李默确实不介意哄哄他,但此刻经由他说出来,他恍然发觉自己是不是确实行为太暧昧,导致陶陶产生错觉。他没有继续话头,把药汁端来,说,“喝了它。”
“哥,你不爱我了?”李陶不喝药,眨着眼问。
“……”李默现在听到这字就犯怵,含糊其辞道,“没有。”
“你亲我一下我就喝药。”李陶厚着脸皮继续撒娇。
李默盯着他,不说话,脸色已经渐渐变得难看,李陶慌了,立即收敛,仰头一口气把药喝下去,舔舔嘴唇,讨好道,“你别生气,我喝光了。”
李默脸色这才好一点,接过药碗,在他转身的刹那,李陶起身,猝不及防地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口,大声说,“哥,你是我的。”
李默顿了顿,脸色铁青,在心里默念,他还没长大,还不懂事。
而门外的缪成了,震惊地无以复加,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人格外冷淡的李陶只对他大哥热情,为什么三更半夜地来找他大哥。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暗骂道,“龌蹉!”
然后快步往他父亲的院子走去。
缪品得到消息,连夜赶往缪太爷住处,这事毕竟有关缪家脸面,也不敢太声张,只领了缪成了一人。缪太爷听着他添油加醋地渲染两人恬不知耻的私通,做着道德败坏的勾当,脸色青得骇人,大手一挥,沉声道,“把他二人给我抓来!”
缪品脸色一变,低声提醒道,“父亲息怒,事关家丑,不可张扬啊!”
“他都不要脸,还用得着我们替他着想?!”缪太爷大怒,啪地一声生生拍断了椅扶手。
李陶喝了药,手臂也暂时被李默用夹板固定住,喜滋滋地搂着李默睡觉,往常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时是睡一个被窝的,现在李默执意搬来两床被子,一人一床,但即便这样,李陶还是隔着被子紧紧搂住他哥。
缪品领人冲进屋子里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原本没什么,但一想到缪成了所说,他一个中年人,羞愧地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李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陶从床上跳起,怒道,“你们要干什么?”
“把他们绑起来!”缪品下令。
李陶大怒,随手抢过一人劈过来的刀,逼退另一人,问李默,“哥,怎么回事?”
李默不明所以,看向缪品,忽然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杀意。
“陶陶,快走!”他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他们发现了陶陶的身份?
“哥,你跟我走不?”李陶暗暗高兴,趁机耍赖,“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眼看着前面逼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他们招招杀机四伏,李陶还生着病,若是再围上一圈人……李默咬咬牙,“一起走!”
☆、27
李陶一只手臂受着伤,人也发着烧,好在眼下侍卫不多,护着李默突破出来还不算困难,只是刚狂奔出院子,慌乱中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大声问李默,“哥,走哪边?”
“后山!”李默手里提了根长木棍,临时从床栏上拆下来的,瞧见目标就敲人额角头维穴等致晕穴位,让人昏迷或者暂时失去战斗力。
两人夺路奔至后山方向,刚跑出没多远,就见前面缪成了和缪无尘各自领着一队侍卫拦在路中央。
缪无尘从被窝里被揪起来,初听到他大哥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可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从院子里跑出来,呆了一呆,恨恨地握紧大斧,大哥他不想伤害,但一定要砍死那勾引大哥的人。
总共不下于百来号侍卫围追堵截李陶和李默,这些侍卫对李陶来说小菜一碟,比较难缠的是缪品。缪品乃威武将军,至今还未启动召唤玉,只待有一天能力达到顶峰,他只是年龄不及缪家长子,实际能力却不输于他,两个缪召南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如今的李陶虽也不容小觑,但在人前他总要装着点,不然暴露身份更麻烦,这使他对付缪品略显吃力。
他们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刀光剑影,惊险之极。相比于他,李默拿着木棍东挑一下西戳一下,这时候兵器一分长一分强体现地淋漓尽致,短时间内也没人能近他身。
缪成了一直悄无声息地躲在旁边观望,深知此次是表现自己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惜能力有限,贸贸然冲上去,也不过像缪无尘一样,被拦在外面。
就在这时,他余光一瞥,忽然发现李陶忙于对付他爹,后门空出一块,他大喜,握着刀悄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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