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再多想。
毕竟还有一半的血缘,能敷衍一下尽尽基本的“义务”也算还行,但如果连敷衍都不敷衍,他会讨厌他自己。
尽管刘哲很想穆宁陪他一起去,但穆宁还是没有去参合刘哲的“家事”,因为换穆宁自己是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的,他赞同和佩服刘哲那样的人,却不会亲自参与到其中。
刘哲出生在经商世家,家财万贯,他老爸一辈子在商场叱咤风云却对家庭极为看重,从来不做对不起老婆儿子的荒唐事,然而老刘不学无术的智障亲戚认为刘哲家当初在分财产中分到了“大份”才会后来发展得这么好,其他人想分蛋糕分不到,恼羞成怒,为了报复就灌醉了刘哲他爸,找来个女人稀里糊涂怀上他爸的孩子,在刘哲六岁生日的那一天一个女人抱着小孩气势汹汹杀上了刘哲家门。
“亲子鉴定已经替你做了,孩子百分之一万是你的,你当年“墙奸”我,现在我要讨回公道!”
女子底气足得直冲云霄,宾客们哭笑不得,在座的谁还没见过这场面呢,你的未免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你能想象这样一场狗血闹剧在当年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也就知道这件事对刘哲家里的震动有多大。
喜气洋洋看热闹的傻逼亲戚智商跟刘哲爸妈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自认为天衣无缝,结果被刘哲爸妈一诈就漏了陷,警员来手铐一戴就哭喊着招得干干净净,抱着小孩要来宅斗要来嫁入豪门的女人傻了眼,跪下哭得撕心裂肺,孩子真是你们的,不信你们去检验!真的!真的是你儿子!
刘哲家里根本懒得提这茬,那女人不死心闹了几回,半点用都没有,原来的工作也丢掉了,带着小孩过得生不如死。
刘哲爸妈对“野种”的存在绝口不提,不承认野种的存在,不在乎野种的死活。
刘哲认识那孩子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讲起来估计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明白了许多事情,他爸妈是为了维护他,老刘家的一根草和一片叶都只会是刘哲一个人的,一滴水和一根丝都容不得他人染指。
而在无忧无虑长大的刘哲心里,一直有一个尽管他从不承认,却依然会很固执地叫着他“哥”的孩子。
穆宁也提早下线看论坛解闷,他等刘哲回来做饭。
刘哲最终还是没把那孩子带回来。
一个多月没洗澡的酸臭味让快餐厅里的宾客们都嫌弃地捂了鼻子,肮脏沾满油污的衣服和胳膊让人看了都想吐。
野种抱着饭碗狼吞虎咽,一边偷偷抬头用眼睛的余光看刘哲,刘哲在给穆宁发语音消息,说晚点回家,让穆宁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他回家再做饭。
“哥,是嫂子么?”野种撩了下长过眼睛的油污头发自认为俏皮地问。
刘哲没有回他话。
过了好一会儿,刘哲才忍受着烦躁问:“这次又为什么跑?”
抱着饭碗抬起头的孩子只有一句话:“那婊子把我赶出来了。”
刘哲无话可说,他打电话订了酒店房间,然后跟对面的孩子说:“待会儿带你去住处,给你些钱,你自己玩够了就回去吧。”
放一个十一岁,小学都没有毕业的孩子自己玩够就回去,这话也只有刘哲说得出来。
但在这之前对面的野种已经零零总总流浪了两个年头,刘哲知道他还给拐卖过,但都逃了出来。
即便在刘哲面前他也保持了与这个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警惕,他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即使是刘哲。
刘哲根本不会在意,他知道这孩子来找他也就是吃不到饭,快撑不住才腆着脸来求顿免费午餐罢了,他明白在野种心里也不屑自己的假慈悲,但凡是他还能自己弄到一口饭,也不屑于来找自己。
就跟那声假到让人想吐,目的明确的“哥”一样,刘哲伸出去的手也假得吓人。
什么是相看两厌?这就是。
刘哲很久没有捏过钞票了,他特地取了钞票给野种,钱数目不少,他没有叮嘱需要怎么保护自己和小心钱丢的废话,在外面流浪的显然比他更有发言权。
刘哲开着车送他去酒店房间,那孩子就坐在车里好奇地左摸右看,尽管开了车窗,身上的酸臭依旧熏得刘哲呼吸困难。
把他送房间门口,刘哲没进去“你自己好好洗个澡吧,买点衣服……”
“嗯。”门被合上,刘哲终于松了口气。
刘哲是打车回来的,车给送去洗了,从内到外彻底清理。
穆宁说你这有求必应的,他都没隔三差五找你打秋风,也还行。
刘哲心想估计也就是因为没有隔三差五打秋风,他才愿意去应。
下午上线前刘哲收到消息,酒店住的小客人要提前退房把钱折算现金,问刘哲怎么处理。
“给他。”
刘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得陪着他的宁宁,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他去想。
宝珠图纸让红云喜得不行,急匆匆就想开做宝珠,只不过由于之前穆宁制作灯光符文消耗大量白色品质的粉晶石宝石,现在手头根本没粉晶石存货。
穆宁和刘哲带着俩侍从是火急火燎冒着依旧没停的大雨冲进矿洞的,刀光剑影温血飞溅一路碾轧到最深处。
今天又是好运日,大厅里几个宝石矿脉截面中大部分都泛着淡粉色的光线,绿华乐呵呵掏出精钢矿镐由老太太附着了元素后一通热火朝天地狂凿。
一块粉晶石宝石只有鸽蛋大小,但一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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