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叶定慌了,忙厉声呵斥:“你、你干什麽!你别乱来啊!”
乔白凑到他耳边,用极为甜腻的声音道:“难道你就不想要麽?我可是知道的哟,你这sāo_xué一天没大ròu_bàng插就痒的难受呢,这几天我不在家,自己用手玩了好几次了吧?”
叶定顿时脸红耳赤,胭脂色的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上:“你……你胡说什麽!我没有!”
“嗯?老婆你可别装傻哟。我都是知道的。”兔子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他薄薄的耳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的轻颤,满意地笑道,“我都看见了,你躺在床上,用手指插自己的的穴穴,叫的好yín_dàng哦,xiǎo_xué被你的手指捣的红红软软的,看的我真受不了呢。”
叶定全身僵硬,明显是被戳破了老包的表现。
没错儿,兔子不在的这几天,他的确有用手指玩过自己……本来身体就敏感,又是初尝性事,根本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偏偏最近几天兔子都不肯碰他,他又拉不下脸去求欢,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天工作还好,无暇想那些下流事。可一到晚上,下体的小sāo_xué就痒的难受,无比想念男人的大ròu_bàng插在里面狠狠摩擦的感觉,一闭上眼全是xìng_jiāo的春梦,搞的他实在是欲火焚身,无法忍耐。见兔子不在家,心想自慰一下也不会被发现,便忍著羞耻感去动手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他是怎麽发现的?
叶定羞恼至极,失去血色的唇轻颤著:“你、你怎麽……知道?”这话一问出来,又觉得不对──这不就明显承认了自己自慰过了麽?
兔子微微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他怎麽可能告诉媳妇儿,他在家里装了38部摄像机呢?嘿嘿。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因为我是赛亚人啊。赛亚人无所不知。”兔子低头舔舔他的唇角,温柔的动作竟有点爱怜的味道。
叶定心中一动,胸口怦怦乱跳起来,说话也跟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不要……在、在这里……唔……”
兔子才不管什麽地点不地点的呢,兽性大发的他,一贯奉承“想做就做”的格言,看著自家媳妇儿的身体在怀里一点一点显现出可口的颜色,他怎麽可能轻易放过?
食欲大开,开始用餐。
唔……就先从嘴巴开始吧。
媳妇的嘴唇长的真好看,薄薄的,软软的,吻上去时就像含了一颗水果糖,甜甜的还是草莓味儿的。
舔,咬,湿热的舌尖在口腔里恶劣的追逐著叶定的舌尖,轻扫著他的舌苔,牙龈上的软肉……不出片刻,叶定就被这火辣辣的法式热吻弄的全身无力,脑子也不清楚起来,心想自己一定是被兔子用了药才会这样的……一定是的。
“你硬了。”乔白暧昧的笑道,却没有嘲笑的意味,顿了顿,又说,“我也硬了。两根都硬了。”
叶定心跳如雷,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无耻!”
乔白磨磨牙:“还有更无耻的呢。”说著,便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胸口。
白袍不知何时已被掀至於胸口处,露出了胸膛那两点小粉红,许是因为吻的刺激,那两点小可爱已经硬了起来,惹人怜爱的绽放在光洁的胸膛上,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诱惑著人舔它、吮吸它。
乔白自然也抵抗不住这份诱惑,想都没想就张开嘴将左边的一颗含到了嘴里。
“唔──”这qíng_sè而热情的动作,叶定怎能承受的住,敏感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当即便呻吟了出来,无有半分抗拒。
“你真甜,老婆。”乔白沈声赞赏著,极尽挑逗地用鼻尖蹭著他的乳晕,又用舌头缓慢而撩人的勾了勾他湿润的奶尖,温柔又挑逗地亲吻著它们……吮吸著它们……
叶定被吸的不能自己,只能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著,时不时夹杂著软软的抗拒。他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的奶头被乔白的嘴吮吸著,像吸奶那样,狠狠地吮著。敏感的奶头被舔的又痒又麻,不到片刻便硬的更加厉害。
偶尔对方的牙齿碰到奶尖时,他就发出一阵阵的战栗。
充血的奶头被吸吮的舒服极了,带动著下体的yù_wàng也苏醒起来。饥渴多日的xiǎo_xué受到了情欲的召唤,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情动的欲水,静悄悄的从yīn_dào里往外流,湿透了白色的裤裆。
叶定的眼睛慢慢开始变得迷离,水光潋滟,薄薄的红唇不断突出惑人的呻吟:“不……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乔白将他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知道他已动了情,便故意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发硬的奶头,恶劣地问,“不喜欢我吸你的奶头吗?嗯?”
“不……”被这麽粗鲁的语言说著身体的器官,叶定感到更加羞耻,可是越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强烈,下体空虚的更加厉害,小腹酸涩的都发痛了。
他很舒服……可是越舒服就越羞耻,他不能面对这样yín_dàng的自己,只能竭力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喘息道,“求你……不要在这里做。不要……”
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是医院,神圣的地方,不能用来做这种事。
可是乔白完全没有这种“医院是神圣的地方”的觉悟,只觉得在定定工作的地方做爱更加有感觉,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为什麽不能在这里?”他喘息著,抱著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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