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我特喜欢老师的笑,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就像个邻家大哥哥,一个正常人。只是可惜,老师笑得时候实在太少了。
那时他就那么冲我笑,笑得温温柔柔的,让人很想往他怀里扑。
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不过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那时我刚被他畅快淋漓的解剖完,正呈现人柱状态…
于是我不仅没有英俊的依靠在他怀里,还一路浆糊的抹他一身,滑了下去…
你问哪里来的浆糊?
…呃…我也布吉岛,据老师推测那东西可能是我的血,因为我从不流血,却流那玩意…
…
我很纠结,搞毛线?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瓦楞?
所以眼前小辫子往外捧得那个我就怀疑是我特有的血浆,但是老师在一旁对他们的解释是,那是脂肪。
我暗恨,我劲瘦的腰肢就这么被老师诋毁了。
这帮学生一直忙到很晚,晚到墙上钟表指针全都挤在表盘正左的位置,老师才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学生们欢天喜地,一个个塌肩矮腰往外蹿。
我见小人儿们走光,一骨碌坐起来,捧起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嘴里塞就要往外跑。
我想着我要做一枚风一样的男子,在飞奔中长出血与肉,让肉块在翻飞中凝聚于我身,成就我的骨。
想想就带感,想想就浪漫,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追逐小辫子,当面让他看我涅磐重生,然后拥抱惊喜的晕死过去的他,再然后我便用我的两排牙迎接我这首次的恋情…啃了他!
我的脑内早已超速运行,将情景预估到未来十年,但我的躯体却只走出了一步,这一步还被老师的鹰爪(z)擒住了。
他嗓音微扬,气派端的像电视里皇上身边举拂尘那位,他眼角也是飞扬的,他说,“哪去?”
我抽空扭头瞅他,边瞅边焦急的又去望着门外,再这么耽搁下去,我可能就找不到小辫子了,我急急的说,“急…”
不对,我怎么把急说出来了,我当即改口,“我追…”
老师的手握得更紧了,“不准。”
我急眼了,怎么可以不准?以前都是准的!
提前以前,这就又有许多不可不说的故事了。
起初我与老师的合作便是我给他当专用尸体,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过够解剖尸体的瘾,而不用再去买。加上他带的学生也是需要尸体的,现在他把购买尸体的钱全都省下来,我立了大功劳。
我知道自己价值匪浅,一直都琢磨着想到什么好处和他交换,因为如果我什么都不要乖乖听他的话会让我显得笨,不都说笨人容易被欺负吗,我可不想被他欺负,所以我千方百计的想条件来和他谈。
后来我就想到了,那就是我要出去溜达。
我刚开始和他这么提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于是我借机发脾气,他要拿刀切我我就死活不从。
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愿意,他想强迫我是很难的。就算我避不了,但挠他一脸总做得到吧?给他下几个绊子总做得到吧?
何况,就算他豁的出去要和我死磕,我即使拒绝不了,但没有我的配合他的快感肯定大大降低。
第一次见面我让他切那是我让着他,怕他切不到后吓晕。
后来我让他以及一帮小嘎豆切那是我顺着他,反正只要爷乐意,爷爱咋咋地。
他见我贞烈的厉害,就有些让步了,他问我,“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心想,当然,不回来我上哪去?
所以我就毫不犹豫的点头。
于是他也点头,说好,伸爪一指门的方向,“你走吧。”
我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就颠到了门口。
关上门后我看了他一眼,那一刻竟然有些留恋。
他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不对我笑,不对我说再见。
于是我也没说再见,门都没关就走了。
我走出那个房间,晃晃悠悠走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我不想去大街了,怕万一我一个不慎,又倒地不起,会被人再判一次死刑。
到时候可能就不是露篷车厢这么简单了,没准把我拐卖到荒山野岭,然后送给一个更加莫名其妙更加变态的人。
这个世界变态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
我思想连篇,意淫着也许这一次装死会被带到山上,带到一个糟老头子身边陪着他看尸体。
这样我整日整日的对着尸体,就再也不用琢磨着想咬谁一口了。
…但转念我就把这种念头抛弃了,守着尸体什么的…啧,真是又重口又恶心,我才不要和那种生物打交道。
我走着走着,眼前的水泥路到头了,再往前是一片郁郁葱葱,郁郁葱葱下面散发着芳香的泥土气味。
我顿时眼馋起来,我好久没在土里美.美的睡一觉了。
于是我当即决定,不犹豫了,我要去土里睡一觉。
越想越困,越想越怀念土里那闷闷的感觉。
我舌头一甩,口水一咽,一个猛子就扎进了那片郁郁葱葱里。
我游了很久,双手挥舞着拨弄那些草,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我好声好气的叫他们让让他们不听,非得我动粗。
我一直钻到最浓茂的地方,然后我手一扒拉,发现我钻出去了。草的另一边不是海,是一片水泥。
我只好灰头土脸的收回脑袋,开始在身下刨坑。
我爪子利,动作快,不一会儿一个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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