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部眯着双眼朝贾厮文看了一眼后,了解似的又朝宋颖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朝程易阳处去了。
宋颖转头时,恰巧贾厮文伸出双手做出欲扶他的样子。稍微迟疑了下,宋颖还是将手虚搭在了贾厮文的胳膊上。
“夫人这一路有程副将相护,应该无甚大碍的。”
宋颖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因此听他如此开头,也只有随着他应道。“劳堂主费心了。”其实据宋颖所知,这位贾堂主在某一实质上,应该算得上华疆的军师。
只是这位军师,这次却是来宋颖这里探听情况的,因为他们城主这次的动作当真过于|迅速了。也不知是有意相瞒他们众人,还是城主大人当真怀疑他们内里有奸细。每每一想到这些,贾厮文简直能汗湿衣襟,且有骂娘的冲动。因此,他试探的朝宋颖又道:“夫人和城主演的这出戏,倒是不知最后会请谁入瓮了。”
宋颖停住脚下的步子,蛮吃惊的朝他看去,看得贾厮文一脸的其妙莫名。“夫人,怎么……?”
宋颖一脸真诚的说:“城主大人并未同我说这是作戏。”
这下即便是以镇定著称的贾厮文都震惊了。“这怎么可能?”他昨日就观察了他们城主大人和这位夫人的一唱一和,特别当时的宋颖还一脸的从容淡定。他当时就更笃定城主与夫人是在演戏,现在居然是他揣测错了,他实难接受。“夫人莫不是信不过贾某。”
“贾堂主说笑了”宋颖苦笑着摇头说:“我比任何人都期望这是城主大人在作戏。”
“……”
在贾厮文的失魂落魄里,宋颖上了马车。其实他也很无奈,那天与华疆单独在忠义堂时,他确实有向华疆指出,他看到的蒙克洛人手拿的文书封皮上某个地方与华疆给的那本略有不同。他甚尔抓起桌上的毛笔,为华疆描绘了他记忆中那些人手上那本的不同之处。
可华疆当时表情并未起什么反应,甚至看他宋颖时的眼神都未起一丢丢变化。以至于后来当宋颖再多次回忆在山洞里看的那本文书上,与华疆拿出的这本当真有无区别他自已都不敢肯定了。
所以,当贾厮文都以为城主与他们城主夫人是在演戏的同时,孤城那边的某人其实也是做了一样的猜测了。
“当家的,是否当真撤消今日的所有行动?”
“若今日谁敢妄动,就给我格杀勿论。”
“小的遵命。”
“我们差点就上华疆那小儿的当,哼哼……”
“那往后?”
“静观其变”微胖的男人嗓音沙哑的吐出这四个字以后,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中。
而站在别院一角的长廊上,华疆目送着护送宋颖的队伍消失在山脚的时候。安部无声的过来了。华疆以背对他问,“给程易阳交待清楚了?”
“城主放心,程副将当着老奴的面口头立下军令状,定会安然无恙的送回夫人。”
华疆这才收回眺望的双眸,转身朝安部点了点头。
“只是”安部忧心忡忡的随华疆朝屋里边走边问道,“他们当真会行动吗?”
华疆闭了闭双眸,缓缓吐出一个字。“难!”
安部悚然一惊,脱口道:“那夫人这个罪名……?”这罪名是城主大人亲自给安上去的,如若其间没有变化,如此回到孤城的夫人其不是就被坐实这罪名?安部猛然想到自已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一时吓得脸色惨白着跪倒在华疆的脚旁。
华疆倒是没有去理会安部的反应,而是开口说道:“第一次他们能在孤城将人劫走,除了他们幸运就属我们大意。若是第二次我给他们同样的机会,不管是他们还是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这就是一个陷阱!”
“那您还让夫人……”
“敌在暗,我在明”华疆缓缓握紧拳头,眼含犀利道,“绝不给他们静观其变的机会!”
别院到城主府只需用到三个多时辰,因此当程易阳让整队车马原队休息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正午时候了。宋颖从马车里下来伸胳膊伸腿的做着拉筋操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副将简直看得目瞪口呆。
宋颖见状朝他呵呵一乐,说:“我还能做劈叉,你要看吗?”
年轻的副将不知道何为劈叉,所以当他看到我们这位俊美的新夫人在他跟前将双腿呈一字往下坐的时候,他整个人是既震惊又羞红整张脸的背过身去。
“噗哈哈哈”宋颖笑歪在地上,被二行给强行的拉了起来。“少爷”二行对他急急低语道,“非礼勿动!”
“唉?这怎么就非礼啦?”
二行不欲与他家少爷去辩驳,只是将人拉到马车旁吃起了走之前安大总管吩咐下人一并送来的糕点。宋颖简单吃了几口,在他接过二行递过来的水时,发现程易阳坐在一众护卫的身旁,他们啃的确是干硬的面饼时,他捅捅二行肚子说:“把那个盒子里的点心,全给他们分了吧!”
二行奇怪的看他一眼,“他们人太多。”意思是这个不够分的。
宋颖放下手上的点心,“你吃几个,吃了全给他们分去。”说完宋颖走到马车的另一旁,寻了个草皮坐下。突然他感觉怀里有个东西鼓鼓的膈得他难受,他伸手将其翻出来看。原来是今晨临走时,华疆默默无语的交到他手里的。当时因为他人就在面前,所以没好意思看,直接揣怀里了。此时他解开那个小布袋的绳子欲看,可眼睛还没见到实物,首先就被其冲出来的一股莫名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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