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
“怎么回事!”阿尔方索拿出手机,脸上表情扭曲着,一遍一遍输着手环的密码,“怎么回事!你应该被注射氰·化物暴毙才对!怎么回事!”
“呃?您说这个?”斯诺状似疑惑地举起手臂,上面的手环散发着冰冷的光,“我说过,它很漂亮,我很喜欢呢。可是再漂亮的东西,太过危险,还是摧毁掉比较好……”银环上蒙着一层薄冰,只听咔嚓几声,手环碎成了冰渣。“您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怎么会……”阿尔方索脸色煞白地望着他。
“我记得您在对我用cm时,我就告诉过您,我只爱我自己呢。”他笑,“说到底,您和我是同样的人呢,陛下。”
绿眸冰冷,嘴角笑容邪恶,“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您呢。”
“我……”阿尔方索还没出声,几根冰刺将他钉在椅子上,那一瞬间,他几乎与死神擦肩而过。冷汗顺着脸流下来,他木然地感受着冰刺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斯诺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笑得恶劣邪恶,“哈哈哈哈,陛下,瞧把您给吓的,放心吧,我是不会杀您的,毕竟……您是我最爱的阿尔方索啊。”
斯诺笑完,回头,绿眼睛望着安娜,“我的小公主,果然是你,强大的言灵者。”
安娜向后退了一步,“你是坏人吗?”
“对。我的公主。我是坏人。最坏的坏人。”斯诺依旧笑得温柔。
“那你要杀我吗?”
“你和我走,我就不杀你。”
“那我和你走。”
牵着安娜,斯诺起身,管家正拿着枪看着他,“乌迪尔斯的管家,我很中意你呢。”
“你果然是小草莓阁下。”管家皱着眉头。
“对,我是小草莓。要不要和我走?反正你的主人已经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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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与去处
伦敦。卡俄斯总部。
“这就是能量波动的主人?”转椅上,金发的美人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随意翻看着,照片上少女眼睛蔚蓝,“摩纳哥王室吗。”
一旁的奥赛斯特微微躬身,“是的。能力是言灵。技术开发部在测试完毕录入档案后,已经将她投入了恶鬼道。”奥赛斯特又拿出一份档案,“斯诺回来,还带着另一个人。”
塞菲利亚接过档案翻看了一下,“怎么,摩纳哥王室买一赠一吗?摩纳哥公爵的管家,不是能力者?”
“是的。但他的感知能力和身体机能都很不错,作为管家各方面的专业素养也都很高。”
塞菲利亚看了看,“不错。可以用。上个月北美暗杀部不是有个线人阵亡了吗,把他送去好好□□,结束后让他去北美接线。”
“好的,塞菲利亚。”
塞菲利亚点点头,接着问,“斯诺呢。”
“斯诺大人说他还有事,前两天就回东欧了。”
塞菲利亚手上微微用力,“在摩纳哥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他倒逃的快。”
“要派出惩罚部队吗?”奥赛斯特问。
塞菲利亚皱着眉,“不用。派人传话给他,再有下次,就让他直接滚回修罗道回炉重造。”
“是。塞菲利亚。”
大本钟敲了几下,塞菲利亚在转椅上闭着眼,嘴角勾笑,“言灵吗?很有趣的能力呢。”
说不定,能成为很强大的战斗力呢。
如果能活着爬出恶鬼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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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小美人鱼的爱情
我是安娜。名字是照顾我的女仆玛丽随便取的,一点也不特别。
我天生不会说话,听别人说这是上帝给我的惩罚,因为我的存在即是罪恶。我知道我妈妈是摩纳哥曾经最美的公主,万千宠爱,优雅耀眼。按道理来说我应该也是一个公主,可从来没人把我当成公主,他们甚至不把我当成一个人。因为我的爸爸,是我妈妈的亲哥哥,摩纳哥的亲王陛下。
听那些仆人们嚼舌根,我知道了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肮脏污秽,罪恶之极。
记忆里我的妈妈大多数情况下是暴躁的,充满攻击性的。她会把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向人砸去,她撕咬踢打别人,像头困兽。很小的时候我见过妈妈嘴里含糊不清地嘶吼着,把自己的脑袋向宫殿大理石的床柱上撞去。她很痛苦。 她发疯的时候玛丽总是拉着我不让过去,可我总想着帮帮妈妈,不要让她那么痛苦。有一次,妈妈又发病了,我趁玛丽不注意,想跑上去拉住妈妈,那次妈妈掐着我的脖子,几乎掐死我。
妈妈也有正常的时候。她正常的时候总是很温柔优雅。在她不发病的时候,她会抱着我,为我唱歌,唱动听的摩纳哥民谣。那时候的妈妈与发病时判若两人,她总是充满歉意地抚摸着我被她打出来的伤痕,眼神痛苦。
我爱我的妈妈。尽管她是个疯子。
在我四岁那年,我妈妈的病实在恶化得厉害,她已经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了,蓝眼睛里总是充斥着对这个世界的憎恨。妈妈的哥哥,我的父亲就派人把妈妈送去了法国的疗养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妈妈了。
妈妈走后,我在这王宫的日子渐渐艰难起来。每个人都很厌恶我,我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打心底里憎恨着我,因为我是他的污点。玛丽在照顾我许久后被调到厨房工作。那些仆人也经常不再给我送饭,经常在背地里对我拳打脚踢,把对王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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