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马纳先生和贝斯卡太太,我回躺在沙发上,脑子里面忽然没由来地觉得辛酸。
一个人孤身在外,需要面对的最大的问题,竟然是这种无处不在的孤独感,仿佛眼前的整个世界即使富丽繁华也依旧荒凉无比。
我打电话给叶银城说:“陪我过来说说话吧。”
她显然也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好几个哈欠连着打出来,话都没有说,就挂掉了电话,也不知道她过不过来。
我把自己像一个被孩子丢弃的玩具一样放进沙发里面,枯坐如老僧。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关键时候,叶银城果然是个朋友。
她素面朝天趾高气扬地走进来,霸占了我刚才的位置,嘴巴里面叼着一袋酸奶,问:“怎么了?”
我在侧边的小沙发上坐下,问:“你到美国之后,是怎么度过那种感觉很孤独的时期的?”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忽然问出这么一个很文艺的问题,眼睛瞪了半天,许久,才说:“找朋友,泡夜店啊……每天跟着一大帮子人疯玩,玩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接着玩,过了一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我轻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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