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满是风情,头慢慢地动著,不急不缓,很韵味的样子。
钱途有点儿抗不住了,性器在赵伟伦的吞吐下正在慢慢地勃起,浑身也热了起来。外面的两个师兄的声音,更让他既紧张又刺激。暗自叹了一口气,往墙上一靠,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刘康一边烘手,一边解嘲:“其实也不算是针对他吧。他动不动就竖起一身的刺,别人就算有好意,他也觉得是含沙射影……不过,总是会觉得怪怪的,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些什麽,总是会觉得很脏……得了,别说这些了,还有好菜等著我们去享用呢……”
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离开了洗手间,渐渐远去。
钱途这才低声骂道:“你快起来,这是在做什麽?这算什麽?嗯?啊……慢点……”
赵伟伦口里含著物事,卖力地吞吐,含含混混地说:“没什麽……嗯……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钱途身不由己地抓住了赵伟伦的头发,恨恨地说:“你喜欢,我可不喜欢……嗯……fuck……真他妈的见鬼了!”话是这麽说,钱途的性欲却被撩拨得欲罢不能。这个家夥,太他妈的yín_dàng了,粉红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的柱体上舔来舔去,要麽用牙齿轻轻地挂著guī_tóu,或是将自己的火热吞到喉咙处,细细地研磨。
赵伟伦不再说话,拼命地品尝比鲍鱼还鲜美的jī_jī,两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开始不停地套弄起来。
洗手间很安静,那些细细的淫靡的声音就更加触目惊心。钱途抗不住,眼看要射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赵伟伦的头前後摇晃著,感觉身体在往上漂,然後……升天了。
9.
赵伟伦自己也爽了,帮钱途弄好裤子,自己也收拾停当,慢慢地站了起来,见钱途闭著双眼,满脸的红晕,双唇红嘟嘟的,轻轻颤著,更显诱人,极想扑过去,咬住那红唇,细细地咂摸。毕竟心虚,而且口里还有那股浓浓的腥臊味,不敢造次,只得静静地看著。
钱途的眼睫毛煽动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情欲渐渐散去,冷气透了出来,张开嘴想说什麽,还是泄气地闭上,只冷漠地看著赵伟伦。
赵伟伦挤出一丝笑,声音越发沙哑,讨好地说:“那个,钱途,很爽吧?我说了我嘴上的功夫很好的……喂,你听我说……”却见钱途推开他,打开门,出去了。
赵伟伦有些懊恼,轻声地骂了声“假正经”,到水龙头旁边弄了点水漱漱口,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飨足,不觉又轻佻地笑了笑,把头发弄了弄,见看不出异样,也出去了。
钱途站在大厅门口,愣了一下。就这麽走了,杨教授和同学都不知道会想些什麽。虽然并不在意,可是以後问起来也很无趣。李全和刘康的对话他听得真真的,也明白自己的人事关系处得并不好,并不都是别人的原因。而且……一辆的士都没有,真要这麽走著回去,估计要走到天亮。
钱途耷拉著头,又往包厢走,正碰到出来找他的赵伟伦,见那家夥脸色惶然直奔他而来,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继续走,进了包厢,见刘康和李全正在划拳,同学们笑成一团,杨教授微微点头,满脸是笑,很有那麽一种慈祥的味道,便悄悄地坐了下来,见面前多了一盘菜,却是篱蒿炒腊肉,不由得愣住了。这个,是九江的特色菜,在这样的大饭店是难得一见的。正在发呆,赵伟伦捅了捅他的腰,轻声说:“我听他们说你老家是江西九江的,特意去问了大师傅,说这个还算是比较地道的江西菜。你尝尝,今天很巧,厨房里有篱蒿。”
钱途白了他一眼,筷子在菜上面戳来戳去,最终还是没有夹起来,把筷子一扔,双手环抱,看两位师兄猜拳。
杨教授在旁边看到了,张了张嘴,想说什麽,还是闭上。钱途这人,会彬彬有礼地说出什麽让人下不来台的话,他可不想去找钉子碰。不过,他心里也在嘀咕。赵伟伦一路上著意巴结,这顿饭又吃得性价比无比之高,那人对钱途非常客气,钱途却给他拿架子,不由得起了疑心。若是有所求,不是因为刚刚获得的专利,恐怕就是因为男色了。
杨教授也让钱途难受了两年。虽然公私分明,平日里对钱途自然不如对其他的学生好。这个还真不是故意的。下意识的,给他的事情会比较多,好处会比较少。平日里在家里也跟老婆说过,不知道该怎麽对付钱途。杨夫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被钱途噎了个大跟头,对他倒没有多大的恶感,尤其是听说那孩子孤僻,倒有些心疼,也跟老头子吹风,只说我们都是知识分子,思想开放,可不能因为这个歧视别人,好歹,你也在国外搞过几年,别弄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其实对於钱途,杨教授越来越喜欢。做事勤勉,又不争功,从不让他操心。只是他也要面子,钱途对他不卑不亢,让他觉得挺不自在。似乎钱途那种性取向,本来就应该夹著尾巴做人,没想到还这麽嚣张这麽不客气。又见这几年,钱途似乎也没有找朋友,每天三点一线,食堂、寝室、实验室,那小样,虽然倔强,让他这个老人看著,倒有些不忍。
此时见赵伟伦陪著小心给钱途夹菜,钱途看都不看他,不似平时的冰山,倒有点拿腔拿调的,那样子,看著让他觉得好笑,那个赵伟伦,别不是在追求钱途吧?不过钱途不给他面子,不晓得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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