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林看了一眼腕表,都这个点了……桌旁怎么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钟董,请问您有病吗?”
“有。”
“……”
清清心很累,他一点也不想负责治疗某人的相思病。
累死我啦明天让我缓一缓,如果明天不更后天的更新就会厚一点!去看比利林恩!
大哥发起了)
☆、心绪
徐祈清瘦得厉害,钟御的手虚圈在他的腰|际,旧有的怀抱姿势已经无法被填满。原本就平坦紧实的腰侧,现在竟然需要再收紧半个手掌才能搂住。
他本就偏瘦,体脂率又不高,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那么多体重可以掉。
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正在使用的指示灯也还亮着,在这个无人打扰的空间里,他们保持着这样一个安静而微妙的姿势,直到有人用微哑的疲惫声音道:“你对女朋友也这么温柔吗,钟董?”
下巴被长指抬起,徐祈清微微眯起眼睛,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眼底的血丝和水光。从在车上睡醒以后,他已经有一段近乎漫长的时间没有得到休息,这么近的距离里,任何细碎的不佳气色都无处遁形,而他并不想让对方看到这样的自己。
但徐祈清很快就无暇他顾,对视另一方的目光坦然而冷静,却并没有多少常现于人前的锐利冷意。微凉的指腹覆住他的眼角,轻抚着那处的微红和湿意。
“我没有女朋友。”
怀中的听者闻言睁大了眼睛,细腻温热的皮肤在钟御指下微动,这种真实的碰触比任何完美的梦境都令人心动。
徐祈清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无论怎么开口都带着狼狈的酸意,脸上浮现出了一分明显的懊恼。
钟御却没有维持惯见的沉默,说出的话一句更比一句令人惊讶:“家里已经知道,我出柜了。”
出柜所代表的意义,远比简单地说出这件事意味深长得多。
复杂的家庭背景已经足够耗尽年轻气盛的心性,舆论的嘈杂和无处不在的窥视更非一般的气魄可以坚持和震慑。撇开这些庞杂的巨物不谈,单单子嗣这两个字,就可以把所有任性争辩和个人情感碾成齑粉。
钟御却对此绝口不提。
他只是低下头来,将细碎的轻吻落在怀中人的眉眼之间,像是在借此丈量自己曾经错过的那些改变。
“我只缺一个你。”
钟御低声道。
四周都陷入沉寂,只有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传递来了有关这个世界的讯息。徐祈清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被亲到的眉心有一丁点的酥|痒,他觉得如果撇开内容不算,钟御的声音好像变得更符合他的喜欢了,他觉得这个洗手间真是既安静又整洁,简直值回了这家餐厅的消费价位。
徐祈清在那一瞬间好像想全了所有的琐碎杂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可是……”
我曾把所有情绪寄托于你,受挫时得到一句安慰就可以重新启程。倾尽心力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卑微又甜蜜,那段经历不乏美好——
徐祈清的声音比刚才强硬时的全副武装平淡了许多。
“抱歉。”
——我喜欢并且怀念过,但我不再需要它们。
“我不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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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祈清坐在萧景林的副驾上,夜灯轻缓地落在他的眉间,映出一片又一片明灭的光晕。
他一边和师兄闲谈,一边开始盘算如果行李被扔了护照要怎么补,衣服和日常用品什么时候去哪里买。不过他没盘算太久,刚到萧景林的住处没多长时间,就有人把他的行李送了过来。
萧景林原本打算给小费,他以为是酒店派人送来的。不过那人虽然没有接钱,但也并不多话,冲徐祈清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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