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汪寻湛端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怕自己的智商比不过小孩子?”
白楚抬脚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输了什么惩罚?”
将啤酒一饮而尽,汪寻湛抬手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简单,输的人脱件衣服。”
“好。”
桌游针对小孩子,规则异常简单。
见方大的纸牌上陈列着各色不同的图案,允许两人看过十秒,接着将自己手中的卡片规整,填补纸牌上的顺序。
考量的无非是短暂记忆,这种游戏汪寻湛儿时玩过,虽没什么经验可谈,但凭借着‘赋名词’再‘对号入座’的策略,他遐想…怎么都不至于输…等到白楚全身零星不剩之时,扑倒不过顺理成章!
诚然…
当汪寻湛将上衣脱尽,并且绞尽脑汁思索着那角落的两个图形是何之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白楚衣衫整齐的看向他,眼中荡漾无尽的宠溺。
操…汪寻湛心里嘀咕…这犊子怎么就像是拍照片一样,只消片刻便能将图形印于脑中。
眼瞅着白楚将自己面前的图案拼凑完整,汪寻湛叹气,接着将手里的卡片一并扔在桌上,附身压着白楚靠向沙发靠背,“怎么回事?”
“什么?”白楚抬头望他。
“你不能让着我一点吗?明知道我喝醉了,还跟我较劲!”
白楚侧目,止不住笑了起来,“那啤酒才几度?”
“快12度…”汪寻湛强词夺理,他喝的是 gon,11.6度,50cl易拉罐装,虽没什么太大感觉,但至少算是有些度数,拿来说事儿绰绰有余,“你有没有点自觉…是不是我老公?是我老公就得让这我。”汪寻湛死皮赖脸,再脱下去,他得把手表拆成零件才能跟白楚接着玩下去。
“好,”白楚一直在笑,“让你。”
汪寻湛支起身子,“重来!”他不禁感叹,toy这“迂回”策略甚是好用,一声‘老公’便能解决所有。
规则改变,两人共同填补一张完整图案。
“你先来。”白楚合其手中的纸牌,语气带着说不出的自信。
汪寻湛自当不客气,迅速将脑中记下的顺序进行排列,三下五除二,他零零碎碎完成了绝大部分。
“还继续吗?”白楚瞧着他放慢了动作,耸肩开始整理自己手中的卡片。
“再等下…”汪寻湛垂死挣扎,将手中仅存不多的花色排列组合。
白楚伸手扯住他睡裤的腰带,语带戏谑,“你没剩下几件能脱了…”
语毕,便是又一轮的碾压。
白楚看似随意却不带任何犹豫,轻瞥残局后,从掌心抽出图形,快速填补。
汪寻湛叹气…这游戏没法玩了!
愿赌服输,他扔下手里的卡片,从沙发上站起来,“算了,”他说着,拉开了自己的腰带,“你比我更靠近‘5到10岁’,赢了也是正常!”睡裤与内裤一并脱下,面上丝毫不见羞色,“输就输了…你跟小汪同志打个招呼吧…”
白楚仰起头看他,伸手在小腹上绕着耻毛打转,随即倾身向前,张嘴含住‘小汪同志’。
汪寻湛的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微微张嘴后抬起头…
在屋里歇了几天后便是年三十。
先前零零碎碎买的东西系数到货,剩余的只怕年后才能送到。
平日的忙碌与这几天的悠闲形成反差,汪寻湛望着白楚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中乐呵…日子要是一直这么过,别提多有滋味儿!
年三十的早上,两人醒的很早。可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时间永远不嫌多,等穿衣起身时,已到了接近中午。
白楚给两人弄吃的时,电话响了。
汪寻湛起身将手机递给他,“科子…”
“你按免提吧,”白楚双手被占着,“我不方便。”
“晚上有空吗?”科子开口问。”
白楚将昨晚腌好的羊肉下锅,“有事儿?”
“没事儿还不能找你了?”科子心情不错,“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英航过几天飞美国,得去一段时间。”
听见英航,站在一旁的汪寻湛不自主看向白楚,心里又想起那日在医院的巧遇。
“今晚?”白楚迎上汪寻湛的目光,像是询问,“你们俩不用回家吃饭吗?”
“大公主恨不得你来我们家,你来吗?英航的情况你也知道,‘导盲犬’就跟牛皮糖一样寸步不离,他爸在家里又看的紧,整天就跟做贼一样…”
汪寻湛避开视线,转身走到沙发旁,打开电视,不作回应。
“行,我知道了,等下联系。”
“什么叫等下联系,”科子追问,“有事儿没事儿不就是一句话,哪儿那么多等下!”
“嗯。”白楚随手拿起手边的筷子,扔向汪寻湛,口型询问:去吗?
汪寻湛得意了片刻,眉宇似笑非笑,拿着掉落地上的筷子走到白楚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出场费怎么算?”
“问你话呢?!‘嗯’什么‘嗯’…”科子追问。
白楚接过筷子,从一旁的盘子里夹起一块回锅肉,塞进汪寻湛嘴里:“管饱…”
“人呢?”科子在电话那端快要失去耐性。
汪寻湛舔着嘴唇,低声道,你去哪儿我跟哪儿。
“你把地址发给我吧,”白楚侧头对科子道,“到点我直接过去。”
第49章
大年三十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路上的行人悉数快步行走,心中那个被唤作‘家’的地方是一年到头奔波的最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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