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白痴。”
凌敬:“……”
要不是因为还没走出总统大人的视野范围,凌敬真想给他来一梭子。
“你这种没长大的中二病少年,怎么会懂得大人之间的人情世故。”
齐进航:“……”
由于只有少数同学需要参加比赛,因而课程是照常上的。
学校把事情压了下来,张恒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也被校方警告不能乱说,所以同学们大概只是以为他们俩人的缺席是赛后暂作休整。
然而令凌敬没想到的是,当他们一前一后出现在教室时,原本闹哄哄的教室肃然一静,数道神色各异的目光尽数集中在他们头上,眼神中透露出的微妙含义让凌敬有种错觉,他刚和齐进航手拉手公开出柜了。
☆、终于等到你
他飞的太快了,而我还停留在原地。——《齐进航·一句话日记》
时间往回推一个小时。
有关齐进航的事情不知为何没能兜住,在全校传了开来,掀起巨大风浪的同时,也越传越离谱——齐进航和张恒一起消失了一夜,张恒至今未归。
这劲爆的消息一下便点燃了八班同学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涯。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候还比较靠谱的基友韩学洲立马跳出来,坚决否认同学们愈发荒唐的猜测,“不可能!进航他不是这种人!”
质疑附和各半。
不知何时冒头又恰好路过的高冷女神苗朵朵突然开口,“谣言。”
同学们尽数转头看她。
有人禁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苗朵朵忽而笑了,她相貌本就生的极好,这时一笑,恍如一夜春风满树花开,艳丽逼人,不可方物,几个男生都看呆了,未待他们反应过来,苗朵朵紧接着投下一记重磅炸弹,“因为齐进航整晚都和我在一起。”
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燃爆了同学们熊熊的八卦之魂。
苗朵朵施施然坐回座位,托手看向窗外,任凭其他人如何追问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仿佛一切吵闹都与她无关。
直至齐进航的出现。
出柜什么的完全是凌敬自作多情了,此时的他在同学们眼里只是个陪衬,等同于柔光效果之类的存在,那些各异的目光都是给予齐进航的。
虽然急于探究,但本尊亲临,加之他平日里积威已久,气场也强,一时没人敢出头。
齐进航更是不会在意那些有的没的,顶着一众神经兮兮的视线从容落座。
凌敬只会更淡定。
是基友也是损友的韩学洲既不怕太子爷也坐的闲不住,巴巴凑上来,“我说齐少,你这又是张恒又是苗朵朵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齐进航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哟哟哟,”韩学洲一阵挤眉弄眼,“还跟哥们装蒜,不会是一夜御二女吧。”
竖着耳朵一脸严肃偷听的同学们纷纷破功,十六七八的年纪,虽然很少有像韩学洲这样污的,但一般多少都懂点。‘不小心’听到这话,纯情的立时脸红低头,心术不正的笑得意味深长,装模作样的表面不忍直视,内心蠢蠢欲动。
齐进航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韩学洲,眼神淡淡。
韩学洲很快败下阵来,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也不等齐进航再表态,自觉的把方才之事抖漏了出来。说完便目光炯炯的看着齐进航,巴巴的盼望他说几句。
哪知齐进航听完,别说解释,连表情都没波动半分,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竟倒头就睡,嘴里嘀咕了一句,“好困。”
韩学洲:“……”
全班:“……”
张恒的事不久后在广播里被全校通报,鉴于姑娘的认错态度良好,并且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校方只给了个通报批评,并一万字检查。至于被无辜牵扯其中的齐进航,也许是总统的意思,校方则淡化处理了,并未提及。
和张恒扯不上多大关系,更从侧面佐证了苗朵朵所说的真实性。
孤男寡女,深夜密会……都是即将或刚刚成年的人,胸腔里均装着一颗春情躁动的心,怎么能不热血沸腾?
特别是韩学洲这家伙,平时一上课就蔫了吧唧的,一有八卦则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特别是有关男男女女的。
虽然不知道苗朵朵那女人为什么要故意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要是放在平时,齐进航或许一句话都懒得多说,但是……眼风随意扫了眼苗朵朵后,目光渐渐专注,聚在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的凌敬脸上。
察觉到齐进航的视线,凌敬不觉抬头,回以轻轻一笑,齐进航怔住。
在凌敬看来,他笑的十分随意,聊表友好,但在齐进航眼里,那个浅浅的笑容,姿妍清远,温柔而包容。
也许是近来愈发确定自己的感情所属,他恨不得把某人时时圈定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更不要说凌敬对他笑一笑……齐进航头一次有这样强烈的心跳失速的感觉,万般情绪在胸腔鼓噪,千言万语涌动喉间,他转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韩学洲,“在一场百人的宴会上碰到有什么好说的。”
“……”韩学洲乖乖闭了嘴。片刻后,又一惊一乍的弹起,“你去参加什么宴会,我怎么不知道?”
后面的秦以风温声道:“半个月前你说你日理万机心力交瘁无力赴约,拒绝了。”
韩学洲:“……”
“哎,这个苗朵朵也真是的,说那么暧昧干吗……”失了面子,韩大少愤愤的瞄了眼苗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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