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却没动:“不必,几分锺就说完。”
“好,你说。”
“解总,马可对你的感情,大概是感恩图报的心思要多一些,事实上,你们在一起是很勉强的。”他的声音柔和,似乎只是心平静气地描述一个普通的事情。“你站得太高了,马可必须仰视才能够看见你,他觉得很累。”
解意淡淡地道:“是吗?是马可这样对你说的?”
“他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那个美丽的男人提到马可时,脸上流露出柔情的笑意。“这几个月来,他的情绪越来越不好。问起来,他也只是闷闷的。难道你没看出来?他跟你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解总,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像你这样素质的人,只怕对娱乐圈里的话题是根本没有兴趣的吧?马可拍的这些片子,相信你一眼也不会多看,因为你会觉得是浪费时间。你平时喜欢看的那些书和片子,马可也没有什麽兴趣,有些干脆就看不懂。你喜欢安静,马可却活泼好动,但他一直在迁就你。跟你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你们都是闷在屋子里吧?解总,马可之前站出来对媒体公开对你的感情,其实那不过是他心里的一段神话,他一直想与你在一起,但你一直在拒绝他,这次他终於能够将神话变成了现实,所以他很激动,才会那麽不顾一切。但兴奋过後,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他会发现跟你在一起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解总,我觉得你应该放过马可,还他自由。”
解意仔细地听完,赞同地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不能给马可他希望拥有的那种生活,那是精神上的愉悦,与钱无关。我已对马可说过,他是自由的。如果你们想在一起,尽管在一起就是,不用顾及我。我仍然会当马可是朋友。”
那人没料到解意不但不会狂吃飞醋,还这麽好说话,一时倒是愣了。
这麽近距离地看过去,那人的妖娆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解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一时间心里倒涌起一丝欣赏的感觉。
那人似不相信,嗫嚅道:“解总,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完全可以正式跟马可在一起?”
“当然。”解意微笑。“你的理解没有错。”
那人大喜,忽然一改刚才的严肃,笑得灿若春花:“解总,你真是……真是太好了,马可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实是三生有幸。”
“哪里?有马可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解意客气地欠了欠身。
那人除了感谢外,再无话说,於是连忙说道:“那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解意於是送他出门,随後按下“请勿打扰”的按键,决定洗个澡,然後躺上床看电视,谁来也不理。
他的心情始终很平静,直到第二天无意中瞄到马可与那个美丽的男人在一个角落里偷偷接吻时,他也还是很安静,并且没有惊动那两个激动地纠缠在一起的男孩子,而是立刻改变方向,绕道而行,悄然离开了酒店。
木格措是藏语,汉语意思是“野人海”,解意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爬上去。一路上风景更美,不远处矗立著几座皎洁的雪峰,更是令人心胸开阔。
木格措十分冷清,碧蓝的湖水一波一波地拍打著岸边。两边的山峰上白雪皑皑,却有著令人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一种优美奇异的旋律。
有几个藏民在那里摆著摊子,说是可以穿藏装照相。解意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问他们可不可以上峰顶。
藏民热情地告诉他,可以上山,但只有小路,不通汽车,只能骑马。
解意抬头看著那山,虽然海拔高,但相对高度却并不高,似乎只有几百米的样子。那种走势实在太过奇特,他从未在任何地方看见过。他看著看著,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就想上去瞧瞧。
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股创作的热情,想把眼前的这幅美景描绘下来。
“好。”他对那几个藏民说。“我租你们的马,上山顶。”
很快讲好价钱,由一个人带路,解意便骑上了牵来的马,往山上走去。
这里有些冷,但解意却是有备而来,穿著羊绒衬衫和厚夹克,倒是很保暖。
那位藏民用著生硬的普通话向他介绍著这里的风景和历史,又不断注意著他的马,怕他会掉下来,後来见他骑术尚可,这才放下了心。
一路都是在密林中穿行,周围十分安静。
解意四处张望著,嘴角边渐渐浮现出一丝愉快的微笑。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嘈杂的红尘,看来是得选个风景优美又清静的地方隐居一段时间了。
堪堪快到山顶时,忽然他们四周响起一阵轻微的嚓嚓声。接著,有数名穿著白衣戴著面罩的大汉陡地出现。他们动作迅速,有3个人飞扑向那个年轻的藏民,干净利落地将他打昏,扔在地上,另外4个人则同时动手,将解意一把抓了下来,堵住嘴,蒙上眼,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解意和那个藏民骑的马全都受了极大的惊吓,同时长嘶起来,随即返身狂奔而下。
那些人没有理会那两匹马,而是训练有素地迅速带著解意,从山岭的另一侧离开了。
解意被绑架了。
媒体的报道却被一股力量有力地封锁,外界居然都不知道,就连马可也以为解意还是生了气,竟已不告而别。
然而,路飞却在3天後驱车赶到了康定。
为了安全,他曾与解意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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