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是的,我骗了你。”
我只感到可笑,并且有种无话可说的深重无力感。
“如果我不骗你,你会意识到我现在这样的病态吗?”秦煜明靠近来,冷冷逼视我,“重新在一起又快三年,你的眼睛,有真正放在我身上过吗?”
“我若是不爱你,当初为何还要回去找你?”我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往后一推,“你现在跑来质问我对你的爱,秦煜明,看来你是想分手?这次若是分手,我们就绝无可能了!秦煜明!”
他眼中蓦地升起一股怒意:“你不接我的电话,要和你的前情人谈笑风生便罢了,现在还要与我谈分手?你拿什么跟我谈分手?”他向前一步,用力钳住我的下巴。
我要狠狠推开他,却被他立即制住——秦煜明从小勤练散打,我平日便不是他对手,更何况是现在,昨日侥幸胜了,不过是他存心示弱罢了。
他狠狠吻住我的嘴唇,用自己的唇舌蹂躏我的,我本就在病中,被他如此折磨,很快承受不住,终于使尽力气推开他,他倒退一步,仍专注看我,眼中怒意更甚。
我是不明白这怒意从何而来,但却知道现在激怒他我一点也讨不着好。果然,下一刻他再次上前来,这次比前两次都更来势汹汹,他直接架着我,把我拖进了卧室,狠狠扔在了床上。
倘若我不是在发烧,也不至于现在手脚酸软无力。本来头就一直突突跳着疼,被摔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头昏眼花,眼前一阵发黑,被他趁机用领带把双手捆起来,缚在床头。他脱掉自己的风衣,自己也爬上床来,整个人覆在我的身上,令我置身于他所带来的阴影中,无所遁形。
“惟轩。”此时他又是情意绵绵的作态,“你说暂时分开,让我反省一下,我可以接受。”我感到裤子被他轻易拔掉,皮肤赤`裸地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到浑身冷得止不住地抖,呼出的气却是灼热,整个人都在这其中煎熬,仿若炼狱。他感觉到,低头吻一下我的嘴,“冷?”他低笑一声,“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我抬腿踢他,却被他用力握住脚腕,他在我小腿上亲吻,眼里是狼一样的绿光,又俯身过来,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低语,“但是你不可以和他见面……不可以让他进到你的家里,吃他给你做的饭。”
我只是闭紧嘴巴,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用。
他的舌头细细舔过我的嘴唇,继续道:“惟轩,你是我的。除了我身边,你哪都别想去。你逃不掉的。”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抚摸,相比我的身体,他的手却更冷,我听到他低声感叹:“你的身体都在发热,是不是在期盼我?”
我在心底冷笑,不知他在别人跟前,是否也是这样一厢情愿?
我闭上眼,感到他的手探入进来,轻轻搅弄,慢慢开拓,终于到他觉得满意的程度,我感到他手指撤了出去,一个更烫更硬的东西插入进来,慢慢地深入,我忍不住喘息,这感觉十分不好,头痛欲裂,下`体还被人侵入,反复抽`插,而我却无力挣扎。
他本紧紧贴着我,却突然停止下来。接下来,我感觉到他缓缓从我体内抽出来,睁开眼,却看到他有些无措的表情。
“你在发烧?”他问道。语气中明显的错愕,令此刻的我想要发笑。
接着他目光一转,终于注意到了,在阿蛰走之前给我测过体温后,放在床头柜上的体温计。
他脸上愧疚的神情,远比我预知的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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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说要让一个人痛改前非,首先得让他知道痛,记住那一刻的痛,他才真正知道,有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只是我既舍不得让秦煜明痛,也同样不想让自己痛,只好委婉一点了。
只不过,当年的秦煜明,却是不吝于让我痛上一痛的。
现如今的也是。
我躺在床上,听到厨房里倾盆倒盏的动静,接着是他重新开始做饭的声响。
他居然真的把阿蛰做的东西都倒掉了。
我心里有些复杂,但是我知道这时是能和他好好谈谈的最好时机,有些话必须问清楚,即使最后会分手。
好像是只眯了一秒,就被秦煜明轻轻推醒,他先是煞有介事地探我的额头,舒口气说还好温度没有上升,然后把我抱起来,在我腰后垫着枕头,让我倚靠在床头,用被子将我裹紧了,自己坐在床边上,给我吹凉刚熬出来的粥。
“秦煜明。”我看着他低垂这眼的侧脸,“你告诉我,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分的?”
他抬起手,将一勺白粥喂进我的嘴里,沉默一阵,才开口道:“你去摄影室当天分的手。”
“为什么?”我问道,“这么说那晚我给你打电话——”
“那晚我没有和他发生任何事。”秦煜明淡淡道,“是他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的手机。”
我冷笑一声,感到可笑,胸膛里的腾勃怒气却怎样都无法止歇,火烤一般煎熬着我。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话。”秦煜明道,“昨天骗你是我不对,但当时,我只是——”
“怕我说分手?”我冷冷问,“你若是真怕,又怎么会与林恒搅合在一起,还一直迟迟不肯断?你对他动了感情?”
秦煜明将粥放下,转身吻住了我。这吻倒是真心实意,可我心中知晓,他吻技如何,能把假意吻做真情的人,他的吻并不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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