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不过表哥既然能放心让你进来,定是知道你对我并无不利,否则你根本进不来这个门。”
裴尚叹气道:“若非知道你们是表亲兄弟,我几乎以为你们才是一对。”
萧谅忽然起身,躬身行了三礼,说道:“本王替舅舅陪个不是,也为云昭向你道谢。”
裴尚坦然收礼,只看着他道:“人都死光了,陪不是就免了吧。为何你要替云昭谢我,这倒是奇了。”
萧谅说道:“表哥身世坎坷,自小孤苦无依,虽有师父却是严苛之际,做了大内侍卫又是伴君如伴虎,日夜不能安心。后来被派在本王身边,大多时候是他照顾我,上次夜探赵王府还险些送命。我始终担心他的身世被人发现,故而想等朝中安宁一些,找个机会打发他离京。有你与他作伴,我自然能放心些。”
裴尚说道:“秦王,你未免太自作多情。杨家害我裴家至此,你凭什么认为我和他还有可能?”
萧谅说道:“当日表哥为了寻你,告辞而去,后来到边境随伺我左右。那时候他应该刚与你在醉梦楼告别不久,每日郁郁寡欢,为免我担心,强颜欢笑,私下却是一个笑容都不曾有过。他虽然看着冷淡,却对你动了真心。我回京以后,他几乎日日喜上眉梢,显然是与你重归旧好,否则定然不会如此。你既能牵动他的悲喜,自然代表你们还有可能。”
裴尚见他气力有些不济,似乎站立不稳,显是勉强说出这么多话,连忙说道:“殿下请坐。”
萧谅依言而做,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说道:“云昭带着赵王提前回京的路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裴尚说道:“殿下你该知道,赵王手上那批东西,本是沈家之物。而我则是沈家的孩子,所以奉父命夺物。”
萧谅之前已经知道裴尚本是沈天尧之子,没想到他倒是大方接受这个身份,显然也经历了很多变故。
裴尚接着说道:“云昭见我来夺,也不阻拦,只说要抢东西请便,只让我把他的命一并夺走。我没想到他为了你做到如此地步,心中愤恨,想要举刀刺他,又想起上次他被我刺得伤,流了一地鲜血。他在醉梦楼之时,被我刺伤不曾离开,后来走了却也忘记血迹。他那个傻子,不知道血太多也可以吓死人的吗?”
萧谅见他一脸疼惜,便知道那时候裴尚见满地鲜血定然是吓得不轻,这样一来,只怕云昭不擦血迹也是有心为之。
裴尚说道:“我下不了手,便只好放他去了。”
他一边说着,又想起那日的情景。他违背父命,夺不回财物,便找了一家青楼寻欢。他几乎把所有小倌都叫来了,却是兴致全无,便揽着几个喝酒。他没想到云昭会跟着身后,所以等发现的时候,自己索性就假戏真做,真的当着云昭的面开始扒小倌的衣服。
云昭默不作声,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裴尚那时候报复心起,全然不顾便爬到那小倌身上,正要做些什么,却听那小倌惊呼起来。他转过身,却见云昭口吐鲜血,拿着剑死撑着在那里,只是定定看着他们。
裴尚记不得自己怎么把那小倌赶跑的,又依稀记得自己终究不忍心,扶着云昭到床边休息。没成想云昭也不顾嘴角的血迹,只是狠狠的吻了上来,再接着自己便被吃干抹净了。
“不愿意就推开我。”他明明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作孽,却说出这样的话。
“你见不到我找小倌?告诉你,老子从前找过的小倌,比你吃的饭还多!”
“那你怎么没有精/尽人亡?”
他不记得后来发生什么,反正第二天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谁会想到一个吐血的云昭,生猛得和那什么一样,几乎是不管不顾只抱着他反复不停的玩花样。最可恨他还掏出在青楼顺来的春宫,现场挨个玩了一遍。
裴尚想起这事,就觉得全身发寒,楞在那里半天,竟是没有听到萧谅连声喊了自己几次。
“裴公子?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去看看季澜怎么样了。我可和你说,云昭那根本是扮装吃老虎,心黑得很,搞不好就偷偷做什么手脚,折腾你的宝贝鲸鱼。”
萧谅听到宝贝鲸鱼四个字,脸上一红,连忙起身便去寻云昭。两个人一起到了沐浴之所,季澜已经洗好,正准备换衣服。
萧谅进来,便扯了云昭,将他和裴尚一同推出门去。他亲自上前帮季澜擦干身体,又递了衣服给他。季澜也不知道接,只怔怔看着他。
“你再不穿上,冻死了可别怨本王。”
“凤眠……”
“不许叫我,快穿衣服。”
季澜刚刚有些恢复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只埋头穿衣,一个不防,便有一双唇贴了上来。两个人一个多月未见,如痴如醉的吻了大半天,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对不起。”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你以为你铁打的?我听人说,便是生铁,冻僵了也是任由人掰断。”
“我见不到你,这颗心不用掰也能碎。”
“哪学来的昏话?”
“我也不知,忽然就说出口来了。”
萧谅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只把头往他肩窝上埋。
门外的两个人,也不多言,只是看着彼此。云昭不知他怎么跑出来的,但丈母娘大人似乎暂时不会再出现,便偷偷香了一个,却见他功力见长,竟是面色如常。两个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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