咶噪的蝉鸣虫叫是不绝於耳,在别墅的二楼的一个房间,从窗上流泻出微薄淡白的灯光,微微地穿过了玻璃。
“……啊,哥……”
墙面的一盏小壁灯稍事照亮了这个空间,简单整洁又不单调的装修,摆放井然有序的物品和家具也说出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
可在这夜阑深重的凌晨时分,这房里最占面积的床铺竟是凌乱一片,按理说应该进入了梦乡的人却精神异常,并且不断发出一声声隐含有痛苦、闷燥的呻吟,浓厚的情欲色彩渲染了少年清澈的音嗓,听著,令人不由得脸红发热。
“…哥、哥…”
急切的轻唤陆续从红豔的薄唇传出,那张浅色系的大床侧卧著一人,从那身段可以瞧出是为处於成长期的少年,被子盖到他的腰际,明明开了空调但少年好似还热不可耐,只见他一头醒目的金色细发给汗水浸湿,蓝色的双眼冒著火一般,鼻间呼著热气,剔透的脸整张红通通的,兴奋地不断喃著:“…哥,好想要……”
少年的长腿和臀胯掩在被单底,他的双手伸进被子里,在腿间不知道干著什麽,从薄被外只能窥见他的手好像握住什麽东西在撸弄,他渐弄渐快,那东西也渐弄渐茁壮,可少年的神色也越发难受,疼痛。
“啊,该死的!!”
林睿受不住地猛从床上翻坐起来,之後便捂住下体,涔涔汗珠从他发际滑落,他疼得说不出话来,粗喘著气,浮躁地把卷住痛源的纸巾扔到床下,也让人看清了他胯下的东西──
睡裤褪到大腿,露出的是与他精雕细琢的美貌大相南北的硬壮棍物,它贲张的怒立起来几乎贴住林睿的小腹,不被包皮束缚的顶部饱满而硕大,自慰了许久仍未shè_jīng的铃口挤出几滴粘稠,那是比成年男性的还要粗长的性器,甚至,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自从第一次看见哥哥的rǔ_tóu以来,每晚都干的事导致shǒu_yín已经没办法让他高潮了,咬紧牙根,林睿腾出单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找出藏在里面的──哥哥穿过的黑色内裤,摊开缠上坚挺的男性象征,嗯,刺激直接从後脊骨涌起,林睿舒出了道长气,哥……
膝盖顶在床垫上呈跪姿,林睿垂下脑袋前额贴在枕上,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楚见到自己的胯部,被黑色布料圈住的茎身他都只能勉强握住,盯著盯著,他无故露出奇异的笑声,自言自语地说出了淫猥得吓人的话:
“呵呵,这麽大的家夥,插进哥哥的屁股里,一定会让他痛死。”
“……唔,等他习惯了之後,也会让他爽到不行吧…”灵巧的手开始抚慰了起来,林睿的思维也放出和李慎做爱的假想,用哥哥的内裤自摸效果好很多。
他只要想象哥哥在他身底下被他操得哭喊大叫,那张总带著阳光的俊脸流满了泪水在求饶,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啊!……
高潮了,林睿压著音低喊,大量的jīng_yè全射在了李慎的内裤。
“…呼呼……”颓唐地软倒在床,林睿品味著宣泄的余韵,把因被射满上了浊液而沈甸甸的黑色布料从身下抽出,瞅了半刻,他仿佛有些寂寞,迷惘地说:
“……哥,爱上我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26
这一日,晴空万里,烈日当空;这一日,英华学院,人潮汹涌;这一日,校园足球赛,英华对南光。
说得好听是友谊赛,输赢乃其次,贵在参与嘛,可实际上还没开始比火药味就充满整个球场,双方人马的阵容是不相伯仲。英华的校服是白衣黑裤,南光的校服则是蓝衣黑裤,为了认清敌人或我军,大夥都还有默契的基本都穿了校服,那麽,就以白衣或蓝衣来区分他们吧。
一个诺大的足球场,围圈住它的石泥跑道上站满来助阵的同学、亲友团,一边为蓝,一边为白,其他便装的乃是一些来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丁,其中,或者还有一些混进来打算干点什麽的人。
场上的两军,人马不时互相挑衅,尚未开战,先比声势。
临开场前,南光的美少女啦啦队在球场大秀舞蹈,劲爆火辣,他们的人呼声高起;英华的也不甘示弱,街舞社的成员站了出来,朝她们给了个倒麽指的手势,几个少年就跳起高难度的街舞动作,翻身跳跃,掌声一片,斗球也斗舞。
学校也开放,喇叭那里还给他们放了首快节奏的音乐,气氛被炒到高点。
到这里有人就奇怪了,不就是校园足球赛吗,什麽大不了的,赢了也就个赢字,屁都没一个,干啥子这麽认真呢?──如果现在有人在英华学院里拦一个人这麽问,就算问的是个扫厕所的大婶,也会被鄙视。
这场球赛,学生和球队之所以会这麽看重,也是学校长期以来的灌输所致的。
话说,英华所隶属的教育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与南光学院背後的公司是死对头,先不论彼此数不清的相互挖名牌教师或者资优生的手段,这次比赛,南光为了避免英华主场作战的优势,出动了学校所有的校车,拉了一大批学生过来,这不,车全停操场那儿呢。
喏,在白衣人群这边,拉张矮凳蹲在球队队员旁边的四眼大叔就是英华的校长;在蓝衣队这边,那个秃著顶跟球员说话说得口沫横飞的,就是南光的校长。
一身红色的球衣,李慎在球队专用的椅子上,他一点没有被热烈所感染,只是焦急地不停地拨打著手机,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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