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出错。
秋意云便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即使和谁在一起,都是想着义父哩!」
杨逸凤笑笑,道:「少拿话来哄我。」
「说起来,」秋意云转了个话题,道,「今天我到木药房中的时候,见房中似乎有人,便无进去。里头似有什么响动,过了一会儿,见武林盟那位林春近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湿掉了。我隔了一阵进去看,却见地上有打碎的茶杯。我查听起来,木药搪塞说是今早起来跟下人发脾气。我看呢,他定是将茶盅往林春近身上砸了。」
杨逸凤听了便觉疑心:「这也怪了。木药素不喜旁人亲近,身边的侍从也不多,怎么会容许一个武林盟的人出入他的房间呢?再说了,武林盟的林春近不是铁盟主的高足?怎么会任由木药砸他?而且你今天出去的时候还那么早,竟然有人比你更早?」
「这也不奇怪,说不定他不是『早』,而是『晚』。」秋意云笑道。
杨逸凤想了想,说:「你是说……他昨晚在木药房里留宿?」
秋意云颔首,道:「木药如果真的有春情发作,必然要有男子相伴。说不定,他一直拿来发泄的男人就是林春近。」
杨逸凤颇为吃惊:「我看林春近是个谦谦君子……」
「江湖上的伪君子还少了吗?」秋意云冷笑道,「说不定,铁盟主的失踪与他们两人的奸情也有关呢。」
杨逸凤便道:「这个倒是有道理,林春近的事情,便交给我去探听吧。你只管去和木药谈情就好。」
「哎哟,那可是难办呢!」秋意云夸张地撒娇道。
杨逸凤笑道:「怎么难办了?」
秋意云便道:「跟一个人谈情,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您说难办不难办?」
杨逸凤笑笑,便不说话。秋意云搂着他,亲吻了他的耳垂,只闻到满鼻子的冷香,竟是十分动心,又缠着求欢。杨逸凤将他推开了些,说道:「我还得出去办事,你可别胡来了。」
秋意云无法可想,只能放开了杨逸凤,却惨兮兮地说道:「那么义父今晚早些回来,云儿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您呢。」
杨逸凤听了,脸上一红,摔了帘子就出去了。
林子里的花开了好多,林春近偏偏在林中赏花,一手提着个篮子,一边想着哪些花可采摘。却见谢秋临缓缓走了过来,见了林春近,便开口说道:「春近师弟。」
林春近见了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仍是笑了:「师兄可巧。」
谢秋临却道:「我是听说你在这儿摘花,特地来找你的。师弟还真的这么爱这些花花草草的。」
林春近便道:「以往在武林盟里,那些花草树木,都是我打理的多。总不能让它乱长了罢。」
「是啊,这些功夫都是师弟在做的。」谢秋临笑道,「其实武林盟没了师弟可不行啊。」
林春近心中冷笑,脸上仍谦恭:「哪里的话,这种都是手板眼见工夫,谁做不是?还是像师兄这样的,才是武林盟不可或缺之人才。」
(8鲜币)第二十三章 分金断玉
林春近心中冷笑,脸上仍谦恭:「哪里的话,这种都是手板眼见工夫,谁做不是?还是像师兄这样的,才是武林盟不可或缺之人才。」
谢秋临便说道:「我这样的充其量是个武夫。」
「武林武林,没武夫哪来的武林,哪来的武林盟?」林春近顿了顿,又说,「也罢,我们在这里都胡乱说些什么呢!互相恭维来恭维去的,哪有这么见外了?」
谢秋临笑道:「我不是恭维你的,我是真心夸你的。」
林春近心中不以为然,脸上仍惺惺作态:「我也是真心夸师兄的。不过师兄专门来找我,该不会是故意来真心夸我的吧?」
「春近师弟说笑了。」谢秋临淡然笑道,「我是有一事相问。」
林春近心中一动,大抵已猜测到谢秋临要问的什么。他大概是想不到什么推托之词,便笑着说:「好啊,你问吧。」
谢秋临想了想,说:「我是想,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也太奇怪了,师弟是怎么想的?」
林春近心里大动:难道他已经怀疑到我的头上了吗?难道他怀疑最近的事全都与我有关?
「这个,大概和虚碧珠有关吧。」林春近清咳了两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扑朔迷离,如果师父还在,那就好了。他必然会指点迷津,领导群雄的。」
谢秋临点点头,说:「是啊,其实师父一直对你寄予厚望,还将他最珍视的断水剑送给了你。」
林春近对这把剑颇为不屑, 却总是带在身上,说起来,他认为这剑根本就是铁盟主随手送给他的。林春近不好意思将这话说出口,只是笑着说:「师兄言重了。我这剑虽名为『断水』,但其实并不算锋利,倒是师父送给你的那把碎玉刀才叫分金断玉,名副其实。师父最喜欢的弟子大概就是你了。」
谢秋临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是武夫之刀,你那是贤者之剑。」
林春近愣了愣,说道:「我不懂。」
「你不懂……」谢秋临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的意思是让你成为一个贤者,领导群雄并不一定要蛮力,但智慧是很必要的。师父曾告诉我,说春近师弟你为人聪明,又懂得团结大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尽管武功并不十分精进,但足可担当武林盟主之职。」
林春近仿佛被打了一个耳光似的,愣了半晌,才说:「不可能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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