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云盯着他的胸口,突然就含住了他一边的rǔ_tóu。湿滑的感觉覆盖在这么敏感的地方上,杨逸凤脸上噌的就红了,不过大概是怒的。他怒道:「无耻之徒!」
秋意云不觉得杨逸凤是在骂自己,倒像是比较大声地陈述事实,所以秋意云也不气,一边解着杨逸凤的纱布,一边继续含吮那rǔ_tóu,直到感觉到rǔ_tóu微微硬了,才放开嘴巴,仔细打量起来,那粉红的乳珠已被他吮得变成玫瑰色,濡湿着地微微挺立。
杨逸凤被他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突然冷笑,说道:「这样弄一个阉人,有意思吗?」
「有呀!」秋意云用手指往杨逸凤的rǔ_tóu戳了戳,笑道,「原来阉人的rǔ_tóu也这么敏感呢。」
杨逸凤被他这么一说,脸都气红了。
秋意云突然张口,往杨逸凤的rǔ_tóu一咬,这一咬下去,那个敏感地方如何受得了?杨逸凤只觉得很痛,而且是不同于刀枪加身的痛。是他未经历过的痛。
秋意云咬着杨逸凤的rǔ_tóu往外扯,rǔ_tóu被他扯得都变形了,他还不罢手,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杨逸凤甚至怀疑自己的rǔ_tóu要被扯掉了,但还是一声不吭的。
末了,秋意云还是在咬掉他rǔ_tóu之前松开了口,但那rǔ_tóu已经很可怜地沁出了血珠。
「哎呀,真可怜呀!」秋意云伸出舌头,舔掉了rǔ_tóu出沁出的乳珠,末了,又伸出舌头朝着乳首顶弄。
有种奇怪的瘙痒感从乳首传来,杨逸凤无暇分辨,兀自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第三章 继续chū_yè【调教,太监受,慎入】
秋意云终将杨逸凤身上的纱布拆解下来了。秋意云当初出手的时候分寸拿捏得很好,伤口虽然痛,但并不深,经过处理之后,本来也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刚刚被弄出了血。
秋意云依旧以哄孩子的语调说:「好可怜呀!疼嘛?」
杨逸凤懒得理他,别过头去。
秋意云以腻人的语调说:「别生气嘛!亲一下就不疼了!」
说完,秋意云就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渗出的血液。伤口本身是疼痛的,也是敏感的,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不断扫过,令杨逸凤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低头一看,便见到秋意云衣冠楚楚地趴在床上,像兽类一样舔血。这样的姿态让杨逸凤觉得很诡异,然而更让杨逸凤意外的是,秋意云舔干净了他的血后,突然抬起头来,二人不禁四目交接——秋意云此刻和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眸色深沉,嘴角沾血勾出一个愉悦的角度,眼睛发着狼眸在夜间一样的光芒。
秋意云嗜血地一笑,然后吸吮着杨逸凤的伤口,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疼痛的感觉尖锐地刺激着杨逸凤的神经,刚才秋意云的嗜血目光更是令人惧怕,杨逸凤不禁叫道:「怪物!你这个怪物!」
秋意云抬起头来,突然勾住杨逸凤的脖子,彼此凑近,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就这么压了过来。杨逸凤惊讶地张开嘴巴,那刚刚舔过自己rǔ_tóu和伤口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极为不客气地侵占着杨逸凤口腔的空间,仿佛要将血腥味都扫满杨逸凤的嘴里似的。杨逸凤激烈地挣扎着,但此刻的他,无论多奋力的挣扎,在秋意云看来都是那么无力和可笑。
一轮激吻之后,秋意云的舌头退了出来,嘴唇却依旧摩擦着杨逸凤的嘴唇,粲然笑道:「怎样?其实血的味道也不错吧?」
杨逸凤以冰冷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一言不发。
秋意云冷笑一声,一手扯掉杨逸凤的裤子,伸手摸向了他的双腿之间。杨逸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秋意云以蛮力粗暴地拉开。
「我说过,很想看的。」秋意云离开了些,以蛮力禁锢住杨逸凤的膝盖,说道,「难道你想这里也脱臼?」
闻言,杨逸凤的挣扎便趋于微弱。他心想:徒劳的抗争还是算了吧,倒不如找准时机逃跑。
秋意云仔细地打量起杨逸凤的下身来。他的双腿洁白得有些病态,细细白白的,可以见到皮肤下暗流的血脉,双腿交汇的地方和秋意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其实也不同于一般的太监。因为他入宫的时候非常小,所以被除去的只有gāo_wán,还保持着孩子尺寸的yīn_jīng,柔软地垂在狰狞的伤疤之中。
尽管杨逸凤从很小的时候就入宫做太监,一早认清了自己的缺憾,但他伤疤这样被人盯着看,任谁都不会舒服的。杨逸凤冷笑着说:「这又有什么好看?如此丑陋的伤疤……」
「不,很美。」秋意云以一种暗涌着激烈情绪的语调说,「太美了!」
如果有人说这种伤疤美,杨逸凤一定会断定那个人在说谎还是在反讽。但是,秋意云这样沉醉又激烈的语调告诉他,这个男人真是极为爱这个伤疤,也真的觉得这个伤疤美得令人窒息。
杨逸凤彻底认知到:秋意云是个大疯子。
秋意云虔诚地亲吻那伤口,不断地吻着,甚至伸出舌头来舔。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伤疤了,根本已经没感觉了,这个部位早已经是一潭死水,但是秋意云的亲吻,似乎又让感觉鲜活起来,不是yù_wàng的感觉,而是一种伤口又被剜起的痛感,这种痛令人窒息,但又是一种错觉。
杨逸凤激烈地挣扎起来,许多黑色的回忆犹如漩涡一样卷走杨逸凤的理智,又濡湿了他的心腔,他不断地挣扎着,甚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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