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胀,要不是临上场前喝了几杯咖啡,估计他都坚持不下去。
萧城锦走到甜品区,挑了喜欢的慕斯,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慕斯没吃几口就扔在桌子上,他揉着脑袋,嘴里甜腻的受不了。他刚想起身去拿杯饮料,却被侍者不小心撞了一下,侍者托盘里的红酒全部洒在他的胳膊上。
“对不起,先生。”侍者拿着纸巾擦拭着萧城锦衣服上的酒渍。
萧城锦看一眼侍者,“没事。”说完就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里,萧城锦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于是脱下衬衫,露出削瘦的上身。顺带拧开水龙头,快速的把脏掉的袖口,搓洗着。用纸巾把水分吸干后,放倒烘手器上慢慢烘干,感觉差不多可以了,萧城才穿上。
就在这时,洗手间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走到洗手台,眼神扫过镜子里正在低头穿衬衫的男人,他皱眉见男人脖子上一枚新鲜的吻痕。正当他准备收回视线时,穿衣的男人忽然抬起头露出清秀的面庞。
男人看着镜子里的人,动作忽然静止。
萧城锦正披着衬衣,忽然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看着他,他抬起头正对上那双锐利的眸子……镜子里的人,一身考究的西装,发型精致,依旧英俊的面容上却冷若冰霜,而那眼神仿佛能将他看透,让他无处躲藏。
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来这!
萧城锦快速看了自己肩膀和腹部,那黑色的雀斑已经完全看不出,他这才故作冷静继续穿衬衫。
男人收回目光,扯了一张擦手纸,反复擦拭干净后,扔进身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擦过萧城锦的肩膀走过去……
等男人出去后,萧城锦才回过神来,他双手颤抖着扣着扣子,猛然间他发现脖间的吻痕……这是,萧城锦想起昨晚韩乐吻过他。
他摸着那鲜明的印记,咬住了嘴唇,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
他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又怎么样,他不会认出我来,不会的……
穿好衣服,萧城锦捧着水往脸上扬,直到脸被冰的发麻……
萧城锦擦干净脸,忽然发现眼角的泪痣隐隐约约浮现出来,他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接近肤色的一个小圆贴,贴在泪痣上,又挤出一点遮瑕膏涂抹在上面。
打理完后萧城锦慢慢的走出洗手间,回到宴会厅。
萧城锦却坐立不安,眼神飘忽不定,他拍了拍发晕的脑袋,肚子也空空的叫嚣着。
神经紧绷着,他机械的接过侍者的酒杯,眼神却不自觉的在宴会大厅里寻找着什么……
萧城锦端着一杯酒走到大厅外的水池边,坐在草地上,心烦意乱的看着水池里的霓虹灯一闪一闪。
他认不出自己不是更好吗,你还在期待什么?难道希望像两年前那样把自己扛回家吗?萧城锦啊萧城锦你醒醒吧!两年前是你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你还奢望什么?况且那个人毁掉了你的家庭,毁掉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还要想着他!现在你是萧易!忘记他!忘记他!
萧城锦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又问侍者要几杯。
水池的这一幕被站在楼上阳台抽烟的男人尽收眼底。
等烟吸完后,男人回到房间,接了一个电话。
酱油油:秦总,您让我查的人已经帮你查到了。有人在两年前把他的档案做了假。
秦浩看着手上的戒指,眼神散发出幽幽的光泽:“你说。”
酱油油:“真实资料:萧易,原名萧城锦,毕业于城,更名并在辰汏集团上班。一年前担任辰达集团技术总监职位……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到了技术总监的位置。”
秦浩:“知道了。”
秦浩挂掉电话反复抚摸着手指的戒指,嘴角扯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宴会接近尾声,宾客陆续散去,大厅里除了侍者在收拾,已经完全没有其它人。大厅外,水池边,一个只穿着衬衫的男人躺在草地上,身子蜷缩着,像是很冷的样子。
侍者俯身摇了摇草地上的人:“先生……先生您醒醒,宴会已结束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俯□打横抱起草地上的人,“他是和我一起的。”
*
等萧城锦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他睁开眼睛,感觉额头上凉凉的,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个降温贴。他本想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还带着眼镜。
萧城锦看着房间里有些奢华的陈设,顿时愣住!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我应该在水池边喝酒,然后……
萧城锦忽然发现身上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睡衣,他下床赤脚走出卧室,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很暗……但是他还是能看清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萧城锦看着那个人的轮廓忽然内心猛的紧绷起来,他慢慢往那个男人靠近,等还有两米距离时,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沙发上的人被灯光照亮,那锐利的眸子里射出一道阴寒的光。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魇中英俊的脸庞,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端详着他。
“秦浩……”萧城锦失声叫了出来。
沙发上的人看着一脸惊讶的萧城锦,收回那冰冷的目光:“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啊?认识……”他忽然记起现状,又忙说,“我经常看财经类的新文和杂志”
秦浩点点头:“睡的好吗?”
“啊?挺……挺好的!”萧城锦有些不知所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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