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转身看了眼隔壁桌的两人,身穿女仆装的男人正跪在客人的两腿间为他按摩大腿。
曲闲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他支支吾吾的道:“不,我不会。”
芮川眉头一挑,曲闲立即心惊胆战起来,他认命一般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一个软垫将他垫在自己膝盖下。
“到中间来。”声音已经越来越难耐不堪。
曲闲红着眼眶,眼角已经有着垫底泪水闪现,钻进桌底,跪在两腿之间,小手开始给他按摩,从膝盖到腿根,从左腿到右腿。
按摩着,伴随着小声的抽噎,不一会,曲闲的小手就酸麻了。
芮川复杂的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曲闲,低沉的声音问道:“好玩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芮川察觉莫名焦躁不安,说出来的话重了些,凉薄的说:“你都是这么玩的?”
看着男人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样子,曲闲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他扑进芮川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语无伦次的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周围的视线全都聚集在他们的身上,曲闲却再也不管不顾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嘴里吐出的话语更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动静之大,惊动了在后台忙着和孟明亲热的于温文,他刚走出来就看见了他的小可爱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死死地抱住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拖着他梦寐以求的小可爱的屁股站起身走了。
于温文下意识的追上去想要讨问一个说法。
男人冷凉的眸子里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我来接我儿子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求撒花!!
☆、第四个世界(六)
曲闲被放在了车后座与芮川排排坐着,他还在小声抽噎着,假发头套不合脚的高跟鞋全都被扔掉了,只剩下一身女仆裙,司机叔叔也从店里把他穿的衣服给拿回来。
芮川冷冷的将衣服扔给曲闲,“把衣服换了。”
曲闲扁着嘴,赌气,“不换。”
芮川的眼神瞬间变了,车内的空气温度骤降,曲闲怯生生的躲闪着他犀利的目光。
“呵,我都不知道我养大的儿子居然喜欢穿这种东西。”芮川大手不由拽紧手中的制服。
曲闲诧异的瞪大眼睛,对上芮川嘲讽的神态,眼中本就尚未干涸的泪水再次奔腾而出,沿着白皙而顺滑的柔嫩肌肤滑落。
他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芮川,眼中满是委屈,那殷红的小嘴却倔强的回答,“是!我喜欢!”曲闲紧紧的抓住宽大荷叶边的裙角,骨节分明。
芮川一怒之下抬起手,曲闲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那修长如白天鹅般的脖颈正脆弱的展现在他眼前,小小身板不住的颤抖就连那细密的睫毛也随之微动,沾染着附着而上的泪水。
芮川怔了怔,到底还是没能落下着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无奈之下,抓起那套衣服朝他腿上不轻不重的扔过去。
心疼他,就连衣服都是轻轻的扔过去,都舍不得甩他,就怕磕着伤着,让自己后悔。
曲闲睁开眼,意料之外的疼痛没有来临,双手紧紧的抓住学校制服。
车子开进庭骅,车子稳稳的停下,芮川率先打开车门走进屋子,曲闲亦步亦趋的跟着,生怕跟丢了。
白皙的脚丫踩在这粗糙的地面上,深一脚浅一脚,芮川只当做没看见,阮仁则不停的大呼小叫着少爷。
直到走到别墅大门口,曲闲走路的姿势已经走了样,他紧咬着牙关,忍着脚底的疼痛。
从别墅铁门到大门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铺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光着脚走难免硌得慌,还时不时不会一些细碎的小石子戳刺脚底。对于芮双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说,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折磨。
曲闲为了演出逼真也没有让系统回复身体,不得不说这具身体还真是犹如一朵娇花,明明都已经十六岁,却还跟十三岁的孩子一样,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各个方面都没有任何的社会化,从侧面得出,是芮川护得太好。
曲闲光脚踩上冰凉的大理石板,脚底莫名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皱着眉头望着走在他前面的男人,咬了咬牙还是捏着衣服跟了上去。
霎时,乳白色的地砖上残留下一条浅浅的血迹。阮仁眼尖的看见,顿时大声呼叫起来,“少爷!”
“老爷,少爷的脚!”
屋里三个人,只有他一人慌张的不得了,拿了医药箱又是碘酒又是棉花消毒,缠上纱布,给他找来软软的可爱拖鞋。
曲闲十分配合的完成了包扎,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芮川。
阮仁叹了口气,默默的退下了。
曲闲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在芮川站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曲闲猛地将裙摆撩起,十分粗暴的脱下这件女仆装,泄愤般的将他扔到芮川跟前,小胸脯上下起伏着。
芮川转过身,入眼的则是如牛奶般柔嫩白皙的皮肤,就是光看着也能想象其摸上去的无上手感。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下身某处小巧而性裤时,他的呼吸猛然骤停,不可置信的盯着曲闲的脸庞。
曲闲一声不吭的捡起脚边的制服套上。
气氛诡异的沉默,芮川上楼,那件耻辱的女仆装还被摔在原地。一整个晚上,芮川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曲闲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论阮仁劝过多少次都没有用。
“饿死我了。”曲闲听着自己的小肚子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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