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酒吧街的老板肖言是我忘年交,所谓忘年交的意思就是,他搂著半醉的我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最後从衣物标识看出我是李家二少爷,叹息一声为我拉好衬衫,道,“你还小。”
这老乌龟,更小的他也照样日了。我当然不喜欢他看向我的淫 秽目光,也不喜欢他专门向未成年男孩下手的猥琐手段。诚然我也是个贱货,可放 荡是一回事,目睹并接受别人的放 荡是另一回事。我如此厌恶著我的同类,正如我也厌恶著我自己。
可至少他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愿意提供给我场子和酒精。活在这世上好比从污 秽的杯子里饮水,有得一口解渴就要赞美上帝了,哪里管得著人们对你有著怎样的所求。
我在肖言的酒吧待了三天,每一天都醉生梦死。略清醒些的时候就上台去唱歌,重金属的乐队一支支唱来,时而还能挣到不少小费。唱累了房去看他和那些孩子做爱,有我在场的时外兴奋,操人的劲头也比平时持久得多。我把手伸到那交 合处摸摸,哪怕软掉了他也能立刻硬起来。男孩们这时会娇羞,眼里要滴水,呻吟却更加高亢了上去,媚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真有趣,肖言从来不强迫他们,可无止尽的新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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