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面对一只性奋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抓烂的雪虎,男人倒是不显害怕、淡定得很,毕竟是亲手从小养大的,他实在太笃定对方绝不会抓伤、甚至是咬伤自己。
即使眼前这只雪虎正处于发情期。
没关系,他能等,对付敌人最忌讳的就是操之过急,等雪虎松懈了,看自己怎么反过来教训他,让这只大型野兽知道谁才是主人!
只是当雪虎以带着倒刺的舌头低头迫不及待地舔着他半赤裸的身体时,不经意来回掠过rǔ_jiān的当下那又麻又痒的感受仍让男人不禁敏感得颤了颤,甚至当舌尖反覆舔舐着下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感随即自下半身兴起。
当初雪虎还小的时候就是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那时他习惯裸睡,被小雪虎撒娇似地舔着自己身体时并没这种异样感,怎么现在反被长大后的雪虎一舔那感觉就全变了?
男人才稍一恍神,雪虎已经又顺着他白皙结实的胸膛舔不够似地向上滑移,连带着将先前被抓烂的衬衫往手臂的方向舔去,等手心传来湿热的舔舐感痒得让他反射性地想收手时,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缠住了。
他无言地试着挣脱却丝毫动不了半分后,便语气复杂地朝雪虎说了一句。
“你若是人,我肯定饶不了你……”
他想这局面只是无意中促成的,自然不会多加去斥责,更何况平时格外宠爱雪虎的结果就是让他直到此刻,都丝毫生不了气。
有时他总会不禁认为,眼前这只雪虎肯定是他前世欠下的孽债,才会从一见面就给他那么熟悉的感觉,甚至后来更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然而雪虎回应男人的便是在舔了舔他的脸庞后,旋即伏身抓扯着全身仅存的那一条裤子,可惜的受制于皮带束缚,再怎么抓也就是裤子被抓出了几条爪痕,因此始终在那僵持不下。
男人见状倒是有些幸灾乐祸,谅是雪虎再怎么聪明,也有他天生做不到的事。这样也好,自己乐得轻松,否则要跟一只野兽争夺一条裤子的所有权凭他现在的状态还挺伤脑筋的。
何况急的是这只发情中的雪虎,可不是他。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只不过雪虎终究是猛兽而不是绅士,那一块障碍布尚未清除掉,带着淡褐色纹路的长尾巴却抢先一步钻进爪子抓出的空隙内,在男人的双腿间像温热的活物一般四处摩蹭着。
毛茸茸的尾巴在光裸的大腿内侧游移的感受绝对不太好,原就是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碰就已难耐得让人尴尬,更别提那条灵活的尾巴还时不时扫过被内裤包裹住的yù_wàng所在……
男人脸上不禁泛起难得一见的潮红,他毕竟是生理正常的男性,被这么一弄怎么可能会没半点反应?幸好虽然他的手腕被缠在一块了,但并不影响他将双手伸向前去将那一条不安份的尾巴抓出来。
只是雪虎仍整只趴在身上舔着自己,让他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触及的皆是雪虎腹部柔软的毛皮,等他的手不经意擦过某个热物时,他才蓦然停住。
去年雪虎发情时是在水里,后来也被阻止了,所以他并未见过从刚才就一直抵在自己下腹的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
而现在他也必须声明,他确实只是因为那触感实在太奇特才如此好奇。毕竟他直觉那玩意根本不像一般认知里的性器。
所以他真的就伸手握住了。
不只单纯地握住,甚至还颇有研究精神地摸了摸,然后很冷静地在心里开始咒骂。
很大、很烫、甚至还带有肉刺,这究竟是什么害死人的东西!?
然而男人研究得一脸铁青,雪虎却被摸得发出了性奋激动的低吼声,尾巴自动抽出来后便急躁地甩了甩,旋即低头叼住刚才还视为仇敌的皮带,纵身一跃就直接带着男人扑上了彼此平时的睡床。
丝毫无心理准备的男人才刚沾上床,就立刻被某只彻底发情的雪虎依照本能翻过了身,这姿势让他被缠住的双手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然而却很方便背后迫不及待的猛兽硬是将裤子顺着浑圆的臀部扯了下来。
下半身忽然袭来的冷风让男人顿时绷紧了身子,他知道这情势对自己很不利,可却毫无办法,甚至他才正想转身就被雪虎修长巨大的身躯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温热柔软的毛皮平时一向是他最偏好的躺枕,但现在光裸的背部被雪虎这么覆上紧贴着,反而让他半点也放松不下来,特别是在那一条强而有力的尾巴绕从底下抬起自己的腰身时。
“你别忘了谁把你养大的,你这只忘恩负义的老虎!”
男人被绑缚住的双手难以挪移地架在头顶前方,连他都为自己这无法挣扎、只能出声怒骂的模样感到耻辱。
可终始因为居高临下的溺爱而轻视雪虎的确实是自己,在这只平时温驯的野兽面前他太过于自信,才会让自己祸到临头才知道麻烦大了。
面对这指责,雪虎却只是沿着男人白皙光裸的背部肌理向上舔着,最后轻咬住他的后颈,在尾巴的辅助下将灼热的凶器慢慢往紧致的甬道内顶入。
对他而言,他认定了这男人,所以才和他做这种事,而种族差别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顾。
即使他只记得自己对眼前这男人抱持着的感情。
无来由、却强烈得刻骨铭心。
让他从彼此初见面起便对这个男人怀有一种宛如烙印般消磨不去的执着——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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