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看,接着便走到另一旁去倒水,最后跟着不久前客房服务送来的午餐一起端回男人面前。
夏夜臣倒是好奇地先拎起了整齐折叠在床上的衬衫,虽然他原本就不抱什么希望,可一看见自己昨晚还好好穿在身上的衣物,此刻报废的惨况简直像遭逢暴行似地,让他顿时无言地又扔回床上。
而晓的反应也很快,见男人在检查衣物的状况,他一放下餐盘,又旋即从柜上的提袋里取出一整套崭新的西装,想掩埋罪证似起叠在原有的衣物上头。
他知道臣晚点还得进公司一趟,因此刚才便利用时间到饭店外找了一套类似的西装回来,此刻更是万分庆幸,这还来得及稍微用来弥补昨晚的“暴行”……
见状,夏夜臣不禁挑了下眉,看向对方目前的穿着,虽然那套军服的情况不比自己的惨,不过还是多少有些损伤,“你怎么不顺便换衣服?”
晓起初还没会意过来,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后这才发觉,只是回答的语气里却仍显得不甚在意,对他而言,只要臣的部份处理好就够了,“没想到。”
夏夜臣对这答案一点都不显意外,他端起餐盘中以小碟子盛着的三明治,边将对切的另一半递给晓的同时,就边说道:“你也还没吃吧?等等吃完了,记得还是去买一件来换,你不在意是一回事,出门显眼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可不希望晓不小心惹了什么“麻烦”回来。夏夜臣看着对方此刻更为吸引目光的模样,便暗自在心里补上了这一句。
“好。”晓旋即点头答应,只是当他伸手接过臣递来的三明治时,视线却忍不住朝对方身上望去,一看见男人印着点点吻痕的锁骨以及浴袍底下露出的白皙脚踝,顿时不禁想着:不知道饭店卖不卖这件浴袍?臣这么穿真的很诱人……
见晓回答得干脆,夏夜臣话锋一转,又故意问道:“你什么时候要跟我进公司?”
晓原本刚咬下第一口,听见男人的问句后,这才边想边慢慢将那一口咽下,随后略显为难地解释:“军官不能兼职,等退役的许可下来,得过一阵子。”
夏夜臣自然事先就猜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只是实际看见晓那因为自己而为难的反应后,他依然有些耿耿于怀,却也没多说什么,拿起另一半的三明治边吃、就边想着其他事。
晓却没再咬下第二口,他在心里琢磨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昨天公司里有人问我,你到底跟谁结婚。”
闻言,夏夜臣最初的反应便是开始在脑海进行删去法——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无聊家伙还敢问这种问题?!而且问的对象还是他这当事人的“弟弟”!
昨晚原先坐在他旁边的不外乎就是何白城和慕左,以个性来说,最有可能的也就是这两个,加上后来晓也莫名奇妙地在禁酒的聚餐上被灌醉,夏夜臣当下就把这两笔帐暂时记在那两人头上,准备回公司后再去拷问。
“那你怎么回答?”男人看似随口问道,心里却难免好奇:就算晓先前几乎都不在国内,但都被他骗了那么久,总是会察觉到异样的吧?
“我没回答,也不知道答案。”晓倒是回答得格外老实,他当然也曾怀疑过结婚的真伪,可既然当时臣说有,那就是有。
这回覆让夏夜臣异常地满意,甚至忍不住勾起了笑,只是那赏心悦目的笑容再搭配上后来的语气,却是十成十地恶劣:“哦,我没跟你说过?”
“没有。”晓顿时无辜得能搏取任何人的同情,偏偏眼前这男人却更变本加厉。
“说到这,我的戒指也还没找回来。”夏夜臣不仅没正面回答,反而扯开了话题:“戒指是你昨晚扔的,你会负责找吧?”
对方如此直言,晓自然也只有乖乖点头承认的份。
虽然他在稍早之前做整理时,曾想到这件事,不过后来却还是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如果臣没问起,他就当作没戒指这东西,可现在看来,他还是不得不找回来了……
自告奋勇地开车送臣到公司开会后,晓在回程路上就顺道绕去邻近的服饰店一趟,等换下了一身军服,这才重新回到饭店的房间里,打算在退房时限前找到戒指。
即使他打从心底不想找到那枚银戒,但若真找不到,他对臣也很难交代,因此他还是很认份地将各角落都找了个遍——虽然不清楚臣为何会忽然这么希望自己回来,但毕竟好不容易才等到对方又肯让他碰了,他一点都不愿放弃这次的机会。
只是想归想,短时间里要找到在醉意之中扔掉的小东西,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晓寻遍了整张厚毛地毯、连柜子和床都一个个搬起来找了,就是没找着。
等他总算在垃圾筒里翻到时,甚至都不禁为这精准度冒了冷汗:自己昨晚该不会真的下意识就想把这“扔”了吧……?
在归还戒指之前,晓还内疚得特地先送到银饰精品店去进行保养,抛光水洗样样来,直到那银戒漂亮得光可鉴人,当天回家后他才敢拿出来还给臣。
不料,夏夜臣接过那枚银戒看了看,又望向青年那明显忐忑不安的神色后,旋即毫无预警地说道:“还少了一只。”
闻言,晓不禁难得地紧紧皱起了眉:“可是不会在这。”
照理说,若是真的结婚了,的确是会有两枚戒指,但绝不会在同一个人身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谁结婚吗?”男人颇有深意地问道,看向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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