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根本看不到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安婳还是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人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偏偏祁禹还不放过她,强而有力的手悄无声息的滑动,最后落在了她身上最软的地方上。
安婳不禁呜咽一声,惊讶的瞪大了杏眼。
祁禹凑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唇,“既然婳儿答应过要把自己给我,我便提前索取一点福利好了。”
安婳不由轻轻颤抖起来,满脸羞红,伸手想要挣扎。
“不要动哦,好像有人来了。”祁禹低着声音威胁道。
安婳身子猛地绷紧,满脸惊惶羞耻之色,她侧耳倾听,真的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巡逻的狱卒。
安婳眨着水汪汪的眼,紧张的不敢乱动,可是祁禹却趁着她不敢动,可劲的欺负她。
狱卒微微顿足,朝里面张望了一下,只能看到一团黑影,想必王爷和王妃已经睡了,不敢打扰王爷和王妃好梦,连忙离去。
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安婳终于松了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祁禹眸色漆亮,呼吸发沉,贴着她的嘴唇低声道:“相公今日才知道,原来婳儿身上这里最软。”
第107章
祁禹起床的时候安婳还在睡, 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然后走了出去。
皇宫门口的百姓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看到祁禹下了马车,便都围了过来, 他们虽然不敢出声指责,但视线都□□裸的集中在了祁禹的身上,眼神里有愤怒、有指责、也有鄙视。
准备进宫门的官员们见此场景, 也都朝祁禹看了过来, 眼神各异。
祁禹面色不变, 无视他们的眼神, 目视前方的阔步走进了皇宫。
朝堂议事的时候,景韵帝的面色有些暗沉, 如今恣柔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他十分头疼。
一众大臣把该禀报的都禀报完,严谨名拱手出列,沉声道:“陛下, 京城民怨沸腾,请陛下对禹王妃一案早日做出定夺,给天下人一个答复。”
墨亦池拱手,“皇上,恣柔死状奇怪,桂花红豆糕里虽然有毒, 却不能证明恣柔是吃了桂花红豆糕里的□□而死, 仵作无法解释她的死状, 所以才推断恣柔是生前得了怪病才会出现这种死状,可是如果恣柔从一开始所中的□□,就并非是桂花红豆糕里的□□呢?还请皇上再给臣们一些时间查清楚。”
祁禹挑眉,看向严谨铭:“事情尚未查明,不知严大人想要父皇如何定夺?”
严谨名轻笑了一下,回道:“人证物证俱在,王爷还要如何查下去?”
祁禹眼中利光闪过,“恣柔的死因尚且存疑,当然需调查清楚,严大人难道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便要胡乱定案吗?”
左侍郎出列,道:“陛下,禹王殿下之言极有道理,百姓所求并非处置禹王妃,而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既然如此多等几日又何妨?”
有几个官员出列,纷纷附和称是。
祁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这几个人平时与他并没有什么牵连,都是中庸派,轻易不会发表意见,祁禹倒是没想到他们会突然站出来帮他。
李汉儒抬起眼将视线从这几人的面上一一扫过,他们中有几名是重臣,说的话还是有些重量的,他忍不住眸色发沉。
那几名官员看了李汉儒一眼,连忙低下头,擦了擦汗,他们也不想出来站队,可是没办法啊,自从家里的女人们知道禹王妃出了事,全都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就担心禹王妃的铺子倒了,她们会赔的血本无归,弄的他们也睡不好觉,只能诚心祈祷禹王妃能快点出狱,现在有机会,当然要赶紧帮禹王和禹王妃说两句话了,他们也顾不得李汉儒怎么想的了。
李汉儒收回视线,出列道:“陛下,现在京城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说禹王和王妃只手遮天,草菅人命,还请陛下早做定夺,免得人心动乱啊。”
景韵帝一听他的话,面色沉了下去,长此以往祁禹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墨亦池的爹左相墨大人幽幽开口道:“百姓愚昧无知,李大人怎可同百姓一般无知?皇上在这坐着,谁能遮得了天?正因为不能让人把天遮了,才要把事情调查清楚!”
“你!”李汉儒面色瞬间僵了一下,眼里涌上一丝怒色。
左相和右相针锋相对,一时间气氛紧张,众人噤若寒蝉。
祁叹走了出来,“父皇,儿臣可以理解皇兄想要继续调查的心,但百姓们都传言父皇您在包庇皇兄和皇嫂,长此以往,于您英明有损,不如您便再给皇兄定个期限,例如以三日为限,皇兄如果还是调查不出结果,那么就说明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可疑的,可以定案了,到时父皇也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景韵帝沉思片刻,觉得祁叹说的有些道理:“那么就按你说的……”
祁禹看出他眼中的松动,急道:“父皇,三日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景韵帝皱眉,心中犹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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