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王之一。”
司维婉了悟,她突然觉得自己和极乐殿真的很有缘,她无意间睡了极乐殿的殿主,两个天王,至于剩下的两个天王,她和其中一个天王的女人是闺蜜,只希望她和唯一的那位女天王不是情敌,呵呵。
艺高超却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一样地说:“银瑶男女通吃,要是让她见到你,你可有得受了。”
司维婉后知后觉地问:“银瑶是谁?”
艺高超摇摇头,叹气道:“四大天王里唯一的女天王,你日后见了就知道了。”
司维婉淡淡应了声,其实她更怕见到秋无痕。
艺高超贪婪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几个月不见,她越发漂亮了,心里痒痒得,恨不能将她立刻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狠狠地将她肏弄一把。
他忍不住就将她桎梏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司维婉简直被他的色胆包天气倒。
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然后挣脱他的怀抱,冷冷道:“你找死吗?玉知色的脾气你没领教过?他的女人,你也敢碰?”
岂料艺高超冷冷道:“玉知色算什么?你且等着,总有一日,你会是我的。”
司维婉被他语气里的狠戾吓到,她似乎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艺高超一把拉住。
艺高超从她身后揽住她,对着她的耳朵呵着气,笑道:“玉知色那厮控制欲强,宝贝,你跟着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你且忍忍,过不了多久,你就解脱了。”
司维婉心里发毛,她觉得比起他,她还是更愿意和玉知色呆在一起,毕竟,他的床上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还挺会懂得讨女人欢心。
她冷冷地回了句:“没兴趣。”
暴雨将来兮,喜煞苦冤家
艺高超脸色铁青地看着司维婉离开时候毫不犹豫的身影,他在心里兀自冷笑,眼里闪过阴霾。他动用轻功飞快地隐遁而去。
楼台水榭,月华皎皎,秋风瑟瑟。
但见石阶上坐着一位一袭绯色长袍的俊俏郎君,他左手执着酒杯,右手握着红线,对月自饮,神情悠悠。
突然他敏锐地感受到周围空气里气流
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的波动,身后的少许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他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周身运起护身内力,不动声色地开始戒备起来。
艺高超鬼魅般的身影,嗖地出现在他身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绯衣郎君的背影,冷冷道:“你倒是自在得很,对月自斟自饮。”
绯衣郎君饮尽杯中酒,以他堪比女子的细腻手指摩擦光亮温润的玉杯,用他独特的邪魅妖娆的声音低沉道:“这是我从福城带回来的上好女儿红,你可要来一杯?”
艺高超双手环于胸前,用抑郁的口吻道:“我现在没有喝酒的心情,这杯酒还是留着庆功宴的时候喝吧。”
绯衣郎君缓缓皱眉,他转过头,一张雌雄莫逆的美人脸略显不满地看了艺高超一眼,嗔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且放心。很快我们就能得偿所愿了。”
艺高超望着天上的明月,莫名地来了一句:“你见过他带回来的媚姬了吗?只要一想到她,我便一刻也等不了了。”
绯衣郎君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的寒光,他捏紧手里的红线,仿佛要将红线嵌入肉里,可他的语气,却格外平静道:“事成之后,他的媚姬随你处置,我只要殿主之位。”
艺高超垂下头,目光如炬,与他认真对视,两人眼里暗潮涌动,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场隐形的风暴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已经悄然生起,极乐殿似乎要变天了。
姑且不提他二人私下的阴谋,话题回到司维婉身上。
她被艺高超这一搅合,心情更差了,阴着一张俏丽的芙蓉面回了琉璃阁,蓝盈见她似乎心情不佳,不敢打扰她。
她用了晚饭后便命蓝盈取来作画的工具,在一楼的大厅,席地作画。
她兼善人物、花鸟山水画,尤其酷爱画花。
她今天画的是莲花,到极乐殿的这两个月里,她天天对着满山的花草,何以解忧,唯有画花.
玉知色来的时候,便看到佳人专注挥墨的情景,烛光摇曳,灯火通明,她一袭白衣飘飘,盘坐地上,执笔而画,龙飞凤舞,飘逸洒脱。
她笔下的莲花已经到了涂色的阶段,浅蓝的颜料被她涂染在粉底的莲花瓣上,化开一层淡淡的阴影,金色的颜料随即又涂抹在花瓣边沿,花蕾上,还有部分花瓣上,被她细细地晕染开来,远远望去,莲花有了一层立体感,仿佛开在纸上的活莲一样。
玉知色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不断地,一点点用颜料修饰完善她的画作,她的神情专注极了,莹白娇媚的小脸也仿佛染上了一层光晕,圣洁神圣。
不知过了多久,司维婉终于收好最后一笔,她放下手里的笔,脸上挂起一丝娴雅的笑,满意地点点头,像是才发现玉知色在身后一般,朝他温婉一笑。
玉知色跪坐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他亲吻着她无暇的脸颊,笑意从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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