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猎豹同意五月二十那天让大家来吃饭吗?”薄薄一层盖被被拱出一个又一个形状,李沉舟的脸孔上跨着柳五的屁股,脖子上则硌着那沉甸甸的大宝贝,柳五的脑袋倒嵌在他的裤裆里,埋脸于下,于那软软囊囊的腿间,呼噜呼噜地吐气。这是每个早晨必奏的序曲,不是李沉舟先醒来,就是他被被窝里捣鼓来去的坏东西给闹醒,而几乎每一次被闹醒的时候,那个小恶魔都把脸埋在他的裤裆里憋气。李沉舟稍稍抬头,亲一亲柳五坐在他脸上的屁股,又拍一拍道:“小金鱼做什么呢?”柳五自然不答,他玩得兴起时从不回答李沉舟的问话,非要紧追上好几句,才吐唇聚眉“啪”地打你一掌,猝不及防,正是个任性的坏孩子模样。对此李沉舟熟稔已久,每个早上无不是温言耐耐地,陪着柳五在床上拱被窝,你扒我内裤,我嗅你裤裆,说来都是极不风雅的事。如此反复再三,方能渐渐地消了小撒旦的起床气,可以试探地问一些日常事物,譬如:“小金鱼想起床吃饭了吗?”“小猎豹早上想吃什么?”“五弟今天准备几点去办事处?”——顺便说一句,柳五在理工大学也就是李沉舟的馄饨店附近租了几间小房,作为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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