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说,只要家人以后都好好地陪在身边,就行。
可是现在林艳说要跟赵正庭结婚?
说她这么多年一直深爱赵正庭。
外界的舆论铺天盖地,有好奇的,有嘲笑的,也有敬佩林艳为钱财舍弃名利这种魄力的。
全家人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业内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不出的荒谬,赵心源觉得这一切匪夷所思。
他不相信林艳所说的真爱,但又找不到林艳要嫁给赵正庭的其他理由。
所以最后一切的对错,都只好归结到钱上面。
这晚赵心源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回了他跟林艳共同长大的家。
那是一处老城区的旧别墅,二十年之前的富人区,现在里面住的人已经很少了,政府拆迁不起,所以这个被时代淘汰了的富人区就一直还保持着老样子。
赵家那栋房子,墙壁上有爬山虎,深秋季节,爬山虎的叶子已经发红,给一整栋萧瑟的老房子点缀出了一抹亮眼的红。
灯光从二楼的窗户溢出来,这栋房子在一片暗沉的老别墅区里,散发着温暖。
赵心源在玄关处换鞋,将风衣挂在玄关处的衣柜里。
楼梯间的灯忽然一亮,林艳裹着真丝睡袍下楼。
“舍得回来了?”林艳冷道,“他今天心脏不舒服,如果你待会要招他不舒服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去。”
赵心源挑眉道:“这个家谁可以进来谁能出去,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林艳道:“我只是给你建议。当然,如果你非要跟他谈什么,也请将态度放端正,他是你父亲。”
赵心源讽道:“哦,你还知道他是我父亲。”
林艳置若罔闻道:“他是你父亲,是我未婚夫,关心照顾他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本能。”
赵心源直接越过林艳上了楼。
书房里,赵正庭其实早就从监控里看到儿子回了家。
他很关心儿子的近况,想知道他消失的一个月过得怎么样,但是林艳说他过得很好,孩子长大了,让他自由去飞,所以赵正庭也从不多过问。
他做惯了威严的父亲,已经学不会当一个和蔼的中年人。
敲门声响起,赵正庭收起思绪,道:“进来。”
赵心源推门,坐到赵正庭对面。
赵正庭道:“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赵心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回来问问你们婚期什么时候,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赵正庭道:“这些不用你来操心,最近公司怎么样?”
赵心源道:“广告公司一切正常,香江小区半个月后就可以给您提案。”
赵正庭严肃道:“不错。”他顿了顿,又说,“你现在非常优秀。”
赵心源道:“爸您过奖了,最近身体怎么样?”
赵正庭道:“我的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
父子俩这就没话了。
林艳端着热可可进来给赵心源,给赵正庭的茶杯里添满热茶。
她站在赵正庭身侧,一手搭在赵正庭肩上。
赵心源深吸一口气,道:“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赵正庭想开口让他睡家里,但话到唇边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林艳道:“不睡家里么?明早你爸要飞北京谈项目,一周后才回来。”
赵心源道:“不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林艳还想张口挽留,赵正庭拍了拍她的手背。
林艳只好道:“那我送你下楼。”
赵心源跟赵正庭点头,继而离开。
林艳送赵心源到门口,道:“你爸很想你,有空多回来看看他。”
赵心源道:“不了,我回来会打扰你们。”
林艳眯着眼睛,压抑着愤怒,道:“你也是三十多的人了,应该成熟一点,我跟你爸注定了要共度余生,所以请你不要再每次都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对话,如果你回来只是不想看到我跟正庭恩爱,那么下次来之前打一声招呼,我可以出去。”
赵心源讽刺地看了她一眼,发动汽车驰骋而去。
赵心源自己的房子位于市中心,是一套复式,屋子装修成别致的灰派风格,看起来稳重大气,他喜欢主卧室的落地窗,夜晚的时候,抬头可以看见璀璨星空,低头可以俯视车水马龙。
他站在厨房里,拿出食材给自己准备夜宵。
晚上的火锅根本没吃多少,被白晓亮这么一折腾,他其实早就饿了。
赵心源非常熟练地将洋葱切碎,放在锅里炒到金黄酥脆,又熟练地将香菇丁和肉丁放在锅中翻炒,加入生抽、老抽后,卤肉的香味渐渐溢出。
客厅的电视放着新晋歌手的一首歌,一个人的夜晚显得宁静又平和。
就是有点孤单,赵心源对着面前香气四溢的卤肉饭,落寞地想。
小时候妈还在的时候,一家人总是在一起吃饭。
随便肚子多么饿,妈总是要坚持等到父亲回来,才会准备碗筷,把菜一一端上桌,然后大家落座。
自己总是跟林艳抢着吃,林艳爱吃什么菜,自己也必定要去争一两筷子。
林艳成绩比自己好,妈常夸她,自己在那边画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总是被妈批评不学无术。
好像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赵心源,总是在被批评,总是在和林艳对比,却又总是不如林艳。
但他却一直感到很幸福。
赵心源记得,林艳的十八岁生日上,自己还破天荒地叫了她一声“姐姐”。
然而时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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