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姜由弯腰捡起了手机，手机还在微微震动，曲文彦名字跃然于上。姜由握着手机看了姜暮一眼，“我好歹是个男人，你注意一点好不好！”
“你是我哥啊。”意思是咱俩谁跟谁啊。
“我要接电话，你出去。”
“不知道有什么小龙门阵要说。”姜暮一边走出去一边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刚好让姜由听得见她的声音，“不就是曲大嘛，说起来你跟曲大看上去认识很久了，你个骗子。上次答应我要说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都要在今晚讲清楚。”
“好好好。”姜由把姜暮赶出房间，“晚上聊。”
姜由没安好气地接起电话：“干什么？”
“吃火药了？”
“吃炸药了。”
曲文彦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声音格外柔和：“你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不知道。”姜由不擅长这种事情，他这个时候被问到脑子就是一片空白，“长得跟个球似的，还……”
话说到这里，姜由顿住了，他猛然坐直了说：“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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