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接着走上楼站定在扶苏的房间门口,“贤弟为兄可以进去吗?有事跟你说。”敲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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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新郑城嬴政就直奔姬婉和樊篱的住处。
更名换姓的两人没有隐居深山也没找处世外桃源,而是奉行‘大隐隐于市’这一信条在新郑一处普通巷子住下。
四间房一个宽敞院子,除了姬婉夫妇和姬婉的贴身侍女绿萼住在这里外,还有同样也更了姓名的韩非。
樊篱在这里买了几间铺子租放出去,每月所收租金令他们的日子过得宽裕。平日里极少出门的姬婉待在家中无事时绣绣花,弹弹琴,日子过得也惬意的很。其实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吃糠咽菜沿街乞讨姬婉也愿意。
之所以选择在新郑住下除了与韩非有个照应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姬婉放不下儿子,住在这里消息也能灵通些。每年正月初一姬婉都会亲手煮碗面放在窗台上,为远在咸阳的儿子许愿,保佑他平平安安。
从蒙恬写给韩非的信中得知扶苏这几年的近况和他在朝堂上平繁的动作,姬婉忧心忡忡。她时常在想也许自己当初因该留在咸阳而不是把儿子一人丢在那吃人的皇宫,如果注定在走上王座这条路上要让血染了双手,那姬婉宁愿这个人是自己,她的儿子要干干净净。
陷进权利争斗的漩涡容易,想再抽身却是难上加难。
宫中无人知道皇长子扶苏失踪,只道他与帝王一同微服出宫,所以新郑这边也没收到消息。因而当绿萼打开快要被敲破的院门时,门外风尘仆仆的男人险些吓得她惊叫起来。
“陛……陛……陛下……”扶着院门绿萼觉得自己在做梦,她怎么也想不到大秦的帝王竟会出现在他们的家门口。
“别站这儿,进去再说!”站在一旁的王贲说道。
“对对,陛下和将军快进来!”慌忙退到一侧把门外的嬴政和王贲人请进来,探出头到门外绿萼警惕的往四周望了望,见没有可疑的人赶快把门关好。
平时这里没有人来,就是公务找韩非也有可靠的人由侧门进来,但不会来到内院,还是从后门。
听见院子里有人声,正在屋里品茶下棋的姬婉、韩非双双起身走出来。“绿萼是谁来了?”掀开帘子走出来,姬婉脸上的浅笑因看见院中人而凝住。“阿政……”姬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清院中站着的人韩非忙跪下叩首。“臣……韩非……拜过陛下……”
韩非的叩礼声惊醒了姬婉与绿萼主仆二人,她们也连忙跪下行礼。
“都起吧。”看了周围嬴政心里一沉,可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问被绿萼搀扶起的姬婉:“苏儿可有来过?”
“苏儿?”姬婉一愣,看了眼身边同样困惑的韩非然后对嬴政摇摇头,“苏儿不是在宫里吗?他没和你在一起?”姬婉聪慧,听嬴政这样问心中渐生不安。
“王贲派人把蒙恬叫来。”嬴政转头对身后的王贲说道。
“一早就命人去城外的大营找人了,咱们还是先进屋等吧。”瞧姬婉与嬴政两人都是一脸不安王贲只得安慰道:“别急,或许苏儿这小子正在来得路上,你们也知道他这人一向懒散。”
现今只得先等蒙恬过来再做寻人安排,于是嬴政转过身对姬婉和韩非说道:“先进去,有些事等蒙恬来了再说。”
……
冲进客房扶苏翻出吃食就往嘴里塞了两口,目的是先垫垫肚子有精神与项羽说道,誓要把他弄走。
本以为自己要费尽口舌,扶苏已经做好晚饭吃不上的准备,哪想项羽一进门就说他明日便回会稽,弄得扶苏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挠挠头在地上转了三圈,扶苏诧异道:“哥你说你要回会稽?”
“是。”放下包袱项羽在床榻上坐下,对睁大眼睛的人招招手笑说:“为兄让小二买来你上路吃的东西,也给你雇了马车和车夫。你说得对,你不是小孩子,我不该小看你,是大哥的错。但只有把你上路用的所需都准备妥当,我才能放心让你一人上路。”
“大哥……”
“这些钱留给你傍身,小心一些别再让人骗了。”项羽把钱银拿出来,自己只留了三分之一,其余都给了对方。
“我……”扶苏被项羽的诚恳感动得鼻子一酸。
丫,真是太能煽情了,比我还厉害!用手背在眼睛上一抹,扶苏把眼泪逼了回去。
这一路上项羽所有的好全都从扶苏的心底冒了出来,肾上腺素直线标高,整个人感动兼激动得全身颤抖。“大哥咱结拜吧!”冲上前拉着项羽的胳膊喊道。
结拜?项羽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人收起脸上的浅笑,把对方扯到窗前直接跪在,朝着窗外的天空朗声道:“苍天在上,今日我项羽!”
见项羽跪下扶苏也跟着跪下,“嬴……”决不能报出真名,一开口扶苏马上清醒过来,于是赶忙改口道:“虞苏!”在心底默念自己真正的姓名。只是当扶苏首次把自己的姓氏和名字连在一起后才惊讶的发现‘嬴扶苏’这个完整的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怪。
“结拜为异姓兄弟,不求共富贵,但求同生死,苍天为证!”说完,项羽很认真的看着身边人。
‘但求同生死’这话别人说扶苏不信,但从项羽口中说出来扶苏打心底相信甚至确信,就像确信自己一共有十根手指一样。
朝项羽一点头,扶苏底气十足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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