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免费扎针的,有给他免费扎针的,有给他免费扎针的。是的,这些充满爱心的同事们都是实习护士。
“嘶...”
“啊!杨医生对不起!”
杨恒渊一头黑线地看着自己被扎的青青紫紫的手背,他现在是真正处于好生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的状态。作为一个病患,他不仅要安慰给他扎针失败的同事,还要指导她怎么把那根细细的针扎进自己的血管里。
他平时注意过,这护士其他业务水平都不错,就是胆太小了点。本来十分轻松的一件事,她胆子这么一小这事就不好办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杨恒渊才从这护士的魔爪里顺利逃脱。他拿着同事不知道给他从哪里找来的晾衣架,支着吊瓶,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之前他带着夏轻言来过的小亭子里。亭子里坐着好几个其他出来透气的病患,见杨恒渊这个脸上带着口罩,身上穿着白大褂,手里举个大红色的晾衣架的苦逼医生,其中有几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杨恒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样子他在这里应该是待不下去了。杨恒渊朝这群病人点了点头,转身飞快地离开了亭子。他举着吊瓶随便找了个大树底下坐了下去,在屁股接触到水泥墩的一刹那,他才想起来他现在是个病患...并不能在大冬天下小雨的天气里肆无忌惮。
“真是倒霉。”杨恒渊叹了口气,他现在这样也不太好回办公室。
想了想,杨恒渊干脆举着晾衣架在树底下蹲了下来。不知道蹲了多久,杨恒渊蹲的腿都麻了,他抬头看了看,吊瓶还剩下一丁点了。正当他准备站起身回办公室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杨恒渊抬头看了看,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杨恒渊差点被惊倒在地上。好在夏轻言顺手拉了啊一把,不然他手上的针都会给扯掉。
杨恒渊故意不去看夏轻言,“你来干吗。”说实话,夏轻言来找他说不高兴是骗人的。杨恒渊偷偷地瞟了一眼夏轻言,夏轻言看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你怎么了?”夏轻言没有回答,他指了指杨恒渊举着的吊瓶开口问道。夏轻言精神有些不太好,整个人说话都是恹恹的,虽然他平时的声音也是极其沙哑,可今天这种情况特别严重。
既然夏轻言都主动服软了,杨恒渊肯定就不能再端着架子了。他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昨天晚上受了凉,感冒了。”隔着厚厚的口罩,杨恒渊的鼻音依旧十分明显。
见夏轻言没说话,杨恒渊没忍住又开口问道:“你呢?怎么那么没精神。”
夏轻言摇了摇头,他嘴角微扬笑了笑,“我没事。”
杨恒渊惊呆了,夏轻言居然笑了?!夏轻言居然笑了?!他脑子里一个劲的重复着一句话,他从来都没想过,夏轻言这个怪异性格的家伙居然会笑。杨恒渊突然脑子一热,想跟夏轻言就某件事讨论一下。
可很明显,夏轻言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夏轻言的嘴角又变成丝毫没有幅度的一条直线。
“我来是告诉你我不会搬家的。”夏轻言和杨恒渊对视了好久后,他才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杨恒渊感觉今天把他今年所有的好运都用光了,若是以前夏轻言要是跟他说这句话指不定还会被他给嫌弃,可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在他这儿反转过来了。
他也是,夏轻言也是。
☆、哥哥
“嗯...不搬家也挺好的。”杨恒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不住地在点头,那模样和他以往的模样判若二人。
夏轻言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饭盒,“这个是刘海让我给你带的。”夏轻言不怎么会做饭,这饭盒里的东西还是他在杨恒渊家楼下小饭馆买的。
“...谢谢。”杨恒渊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拿着手里的保温盒有些手足无措。
夏轻言嗯了一声,“那我回去了。”
杨恒渊有些不舍,“这么早就回去吗?我今天可以请假的。”
“不用,我可以一个人回去的。”
“那...那你回去吧。”杨恒渊拔掉手里的针头,把夏轻言送到医院门口。夏轻言走了好几步后,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又跟上去嘱咐道:“你路上小心点,不要去人少的地方。一定要记得啊。”
“嗯。”
“一定要记得啊。”
直到夏轻言那头小黄毛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后,杨恒渊才举着空吊瓶回了办公室。虽然他很高兴夏轻言来找他,可夏轻言今天的状态实在让他不放心。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找他缓和关系,倒像是告别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杨恒渊都有些心神不宁,眼皮也像是有预感一样跳个不停。等下班后,杨恒渊第一时间开车回到自己家。
一回家,无涯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无涯似乎很紧张,反反复复地走动着。
“怎么回事?”杨恒渊放下手中的钥匙就要往夏轻言房间走,不看到夏轻言本人平安无事,他就不放心。
无涯挡在杨恒渊身前,他急道:“快跟我走。”
“去哪?”杨恒渊不解,他四处看了看。透过无涯的身影,他看见了夏轻言没有关闭的房门,他似乎并不在里面。而平时叽叽喳喳的最厉害的刘海也没有见着人影,杨恒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正视无涯道:“夏轻言呢?”
“他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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