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摇摇头:“你有事去忙。我很好。”
“以后不要穿红戴绿的上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兔儿爷。”
容煜不乐意了:“人家欺负我,你还怪我,我穿得好怎么了?”
秦书蕴叹口气:“衙门来人了,说那四个人死了。送给林成一查,全都是一针入脑,当场毙命。”拉过容煜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容煜,我真好怕,怕你不在,怕堂兄死了。”
容煜凑上去,亲亲秦书蕴的额头:“不怕,我命大。”容煜想了想:“要不然我想办法把林成弄进宫里?”
“你有什么办法,宫里死个宫女都是那帮宦官去查,何况帝君?要是被发现弄个仵作进宫,这事不好办。”
容煜信誓旦旦说:“你忘了,我不是有个师傅吗?陆安平带着个帮手,不正常吗?”
秦书蕴想想:“可是陆安平他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如今人人见风使舵,他会答应吗?”
容煜说:“成不成,我都去试一试。”红口白牙地说自己有用那都是虚的,关键是要做事情,才能让人认识到价值。容煜一直在等机会将自己的能力展示给秦书蕴,表示自己不不论床上床下,都靠得住。
陆安平品着香茗,仔仔细细研究着春宫图,“砰”的一下,一个花枝招展的冬瓜闯了进来,“师父。”
陆安平吓了一跳,听着声音耳熟。
冬瓜扑过来,抱住陆安平的腿。陆安平紧紧守护住手里的小黄书。“师父,徒儿被人欺负了,你看看我,这脸都成什么样子了。”
冬瓜瞧着陆安平冷冷看着他,很是不耐烦,赶紧把买来的鸭脖子递上去,起身烧了壶开水。
陆安平开始啃鸭脖子,冬瓜边哭边说,说自己是如何受到了袭击,弄成这幅德行。
“活该!瞧你那副骚情样子,我都想灭了你。”
容煜一看撒娇抱大腿装可怜不成,也不装了,自己找个凳子坐下:“师父,你就不帮帮徒儿,不救救徒儿吗?真要眼睁睁看着您的爱徒惨遭毒手,化作这世间的厉鬼,夜夜来扰您清静吗?”
陆安平当真想了一下:“谁告诉你,你是我爱徒?我那话是怎么说的?你要是敢在外面称是我徒弟。。。”
容煜说:“师父,你想想我刚才说的样子和帝君的病情像不像?”
陆安平啃鸭脖,啃的一手油,容煜赶紧递上帕子,陆安平擦擦手:“哦,是吗?”
容煜思前想后,琢磨了一肚子阴谋诡计,觉得自己是这天下最明白的人了,满腹经纶无人倾听:“我呀,仔细研究了下形势。当今朝廷,秦氏不用说了,那是帝君的父家;赵氏族长赵镇两代帝师,虽然赋闲在家,但他的大女儿给先帝生了个儿子赵清珏;小女儿嫁给了秦家。这两大家族就算成了亲家。他们既是拥立女皇的功臣,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这在朝中权力得多大啊。”
容煜端起陆安平的茶碗喝了一大口:“女皇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本来是想靠着帝君家族势力,来保住皇位,可是没想到赵清珏,这个女皇的兄弟,不安份了,暗中联络咸菜帮,制造咸菜帮纵火案,如今又将毒手伸向了帝君。企图掌控权力,获得资金应有的身份。”
陆安平抬着眼皮,看着容煜说得吐沫横飞,两眼炯炯有神,很有指点江山的气势,似乎明日就能登上天子堂,挥斥方遒了。
陆安平对于容煜的感情很奇怪。他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无牵无挂,不喜欢收徒也不喜欢结亲,一半不屑一半不愿,总觉得那些人入不了他的眼。可容煜是个例外,在他打算混吃等死的时候,一头闯了进来,哭着喊着要认师父,一天到晚在眼前晃。容煜贪婪、好色、漂亮,还有点小聪明,明打明的不要脸,除了天资极差,其余都像他,生个儿子养大,也未必能继承他这么多优点。
可是陆安平并不打算和容煜过多亲近,因为觉得可惜,这么大的野心那么小的力量,这辈子估计过不好。况且陆安平也有自己的算计,他要舒舒服服地老死。
“容煜啊,你想干什么?”陆安平打断道。
容煜说得正激动,有点不高兴,可大事要紧,赶紧说:“我想请师父带我和一个人进去看看。”
“谁?”
“京城的仵作林成。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的伤势。”
容煜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激起了陆安平的浓厚兴趣,想好好和这个“徒弟”聊一聊:“容少爷,您老人家分析了半天,弄清楚如今朝廷谁管事了吗?”
容煜愣了一下:“皇上?”
陆安平拍了下容煜脑袋:“还没傻得出奇。赵清珏牛?人人给他面子,叫他一声小王爷,其实呢,他屁都不是。先帝在世都没说话,谁敢说他是皇子?还有秦赵两家的联姻,那是好事吗?儿媳妇成了夫人,多丢人,那赵小姐到现在什么封诰都没有。赵老爷子更不用说了,天天窝在家里不愿见人,为什么,丢人啊。两个女儿,差了十几岁,一个不清不楚去寺庙里生孩子,一个跟自己未来的公公搞上了,有什么脸面称自己是帝师?”
容煜被一顿抢白,脸都变色了:“不说这么多了,就你聪明。那你是什么身份,神神秘秘的,也不和我说个实话。你到底帮不帮忙?”
陆安平说:“林成是个好手,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秦书蕴既然起了怀疑,一定想过办法,实在没辙了,才让你来吧。”
容煜说:“当然是救活帝君,帝君活了,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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