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向刚刚挖掘到的敏感点。
毫不留情的撞击让穴肉不由自主地紧缩抽搐。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窜出来,刺激得青年捏紧了手指。xiǎo_xué的快感来得太过刺激,他摇着头呜咽着,胡乱地请求:“慢一点……求你……”
可回应他的只有更为用力的撞击和碾磨。
无力承受的青年只好向前微微挺着身子,稍稍逃离。却不想卷在他腰间的触手早已察觉,猛然一用力,他的身体被拉回,正撞上顶在敏感之处的触手们。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xiǎo_xué抽搐着绷紧,一大股淫液喷涌了出来。
他又一次高潮了。
在近乎窒息般极度的快乐中,他混沌间似乎听到耳边有一个轻而细的声音如此说:
“穆穆,做我的新娘。”
3.
是……幻觉吧?
铃口里的嫩枝倏地拔了出来,shī_jìn般的感觉席卷而来,白浊喷涌而出泄了一地。青年失神地喘着,身体无力地歪倒向一边,却又被触手们轻轻扶起来。
他茫然地问:“你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姓?
似乎并没有回答的意思,那个声音只是又一次响起来,执拗地重复:
“穆穆……做……我的新娘……“
“做我的新娘……”
后穴的触手们缓缓地退出,带出堵在xiǎo_xué里的ài_yè一点点流下来。
“……穆穆……”
依然是这样的声音,像是从某一点传来,又好像无处不在。
青年抿着嘴唇。束缚着他手脚的触手们松了力道,于是他一点点瑟缩起来,露出一种戒备的姿态。他的手腕缓缓移动着。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时,忽然被不知何时爬过来的细藤拉住停止了动作。
他正欲挣扎,便听见那个轻细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如此低语:“……不要……看……”
声音变得无比近,几乎就贴在他的耳边。
“你会……害怕……”
“所以……”
“不要……看……”
青年保持着被藤蔓牵制的姿势,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只是安静地听着声音在耳边催眠般的重复。良久,他突然身子一斜,毫无征兆地倒在了藤蔓织就的柔软的丛林间。
这一次,触手们只是温柔地覆过青年赤裸的身体,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
就像是在拥抱恋人般,小心翼翼。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久到青年早已忘却了那段日子。
当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烟雾迷蒙的森林里,未着片缕,迷失了方向。
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个怪物终于放过他了吗?
他的第二反应是,既然放过他了,为什么不能给他条裤子。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或许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他的身体可以从树干间穿过,赤足踏在草地上也不会有草梗扎到脚的疼痛感,那些藏在草丛里的野兔狐狸更是视他若无物,即使他就蹲在它们面前,也不会收到任何反应。
青年半透明的指尖从摇曳的草尖上滑过,他看着那些轻松穿过自己身体的事物,皱起了眉。
“窸窣”的脚步声从一侧传来,青年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那些不同于其他丛林生物的脚步声,他像只警觉的兔子钻进了草丛里,躲在半人高的灌木之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青年偷偷从灌木的缝隙间看了出去,透过灌木纷乱复杂的枝叶,他看到许许多多穿破布鞋的脚落下又抬起。
那是一支由穿着破布鞋的人们组成的长长的队伍。
长长的队伍里的人们高举着火把,戴着面容狰狞的鬼神面具,整整齐齐地穿过林间,走过湿地,淌过冰冷湍急的河水。他们恭恭敬敬抬着的两台软椅架子上,一台坐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一台坐着个穿黑袄的小男孩,都是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模样。
而此时,两个孩子都闭着眼睡得正香。然而细看去却能发现,他们都被粗绳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一幕在青年看来或多或少有些熟悉,但是却又想不起熟悉的源由。
队伍一路向前,青年远远地坠在他们的后面,小心地跟着。
愈是潜行,四周的雾气愈是浓重,那些巨大的树延伸出层层叠叠的枝叶遮蔽天日,林间阴暗又潮湿。
就在青年即将失去尾随的耐心时,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他连忙躲回草丛观察。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领头人站了出来,他高高举起双手,大声吟唱语义不详的咒语,四周的人陆陆续续地跪了下来,匍匐在他的身周形成一个半圆,只有扛着软椅架子的人依然站得笔直。
随着领头人的吟唱与呼唤,缠在周围树干与树枝间的藤蔓们宛如从冬眠中觉醒的蛇,慢慢地爬下来,贴着平地,爬过草丛,在人群周围聚集起来。
风吹过躁动的草丛,与藤蔓在地面摩擦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叫人背脊发凉。
领头人呼喝一声,谨慎地躬下身。这就像个信号一般,人们纷纷站起来,弓着身体,从藤蔓的包围中唯一的缺口处涌了出去,不消片刻便散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藤蔓包围中心的两个孩子睡得安详。
小小的身体一起一伏,长头发的小女孩在来的路上被风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两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到了白瓷一样的小脸蛋上。
藤蔓一点点爬过去,轻轻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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