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椋的父母还是震惊了。他们本能地觉得要这么多钱有些不妥,可是又转念一想,如果压得少了,那对这叶煌也是不痛不痒,那不等于白搭吗?于是两人用眼神盯着梁椋签下了协议。
梁椋也是吓了一跳,他知道叶煌的身份是一回事,可看到这么一个具体数字又是另一回事了。梁椋觉得有些不安,但他知道这也是叶煌心意的保证,一时间又觉得很幸福。
协议很快就签好了。然后几人一起吃了饭,中间,梁父的女朋友几次问叶煌的工作,叶煌都以开了一个小公司打发了。可就算这样,也让那女人眼睛亮了几分。下午自己说过的话好像都忘了,这时候端着酒杯笑着:“既然梁椋的爸妈都同意了,那以后大家就好好过,梁椋和你的事儿我们都不会乱说,你就是我们的干儿子。”
梁椋听得膈应,但不好再说什么。
而梁母却轻飘飘地说道:“遮掩什么,我儿子就这样。为了维护面子,反而会被那些人背后指指点点。我回去就请一次客,实话实说,想跟我们断绝来往的,我也不稀罕。我儿子不该弯着脊梁委屈做人,要是连家里都不能让他安心待着,那还怎么过日子?”
那女人的脸色变了变,又附和笑着。女人是精明的,她懂怎么说话,也不会自讨没趣,不然也骗不过梁椋家里的人。
酒过三巡,梁父有些微的醉意了,却抿着嘴不说话。梁椋看着他斑白的头发,难受地别开了目光——他对自己父亲的感情是复杂的,一如父亲对他的感情。他们就像是两只刺猬,想要靠拢,但都不愿意将自己柔软的一面露出来,于是总是以两败俱伤为结局。
饭吃到一半,叶煌的父母来了。
这是梁椋第一次见叶煌的父母,怎么说呢,该说真不愧是生出叶煌这样儿子的双亲吗。
梁椋没有来得及发表多的感慨,因为梁母已经要求单独谈。梁椋只在出门的时候,听到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父亲带着酒意的一句话:“我对不起我儿子,所以我不能再让他委屈了。”
门被关上,梁椋的眼里却湿了一片,他咬着牙忍着眼泪,走出了店门,在夜风中深呼吸着。
叶煌走到梁椋身边,握住了梁椋的肩,轻声道:“梁椋,其实他们很爱你。”
“我知道。”梁椋的声音嘶哑:“我知道。”
安子君见他们这个模样,也没有来打扰,只带着梁椋的叔和那个女人在闲聊着,心里却在盘算帮了叶冰块这么大的一个忙,该收取怎样的报酬才合适呢~
这一夜,两边父母谈了什么,梁椋不知道。但是两边的父母态度都缓和下来了倒是真的。
甚至第二天,从酒店出来,梁母和梁父郑重其事地跟梁椋谈了代孕的事情——既然儿子不能给他们个儿媳妇,那么什么早婚晚婚的都不是问题了,还不如趁他们还有力气,把孙子孙女抱在手里能带几年,嗯,加上叶煌的那个,得俩,最好一男一女的好。
梁椋完全毫无招架之力地认了,然后又让梁母和叶夫人盯着办理了叶煌的财产转让手续,说真的,梁椋完全不知道叶家父母到底怎么想的!
豪门大家的傲气呢?门当户对的观念呢?那电视里必须有的勾心斗角欺负穷小子的情节呢?这么和和睦睦的美满结局,让梁椋觉得有些不真实——您倒是按着剧情来,让我爷们一把啊!
不过不管梁椋心里如何被草泥马来回狂奔地践踏,事情却是不会有改变的。虽然叶夫人提出了结婚,但是梁母和梁父二十几年来头一次放下芥蒂商量后的结果是——观察一年。
没办法,人家嫁女儿,他们嫁儿子,比起来,后者更让人揪心。
这件梁椋本以为会掀起大风大浪的事情,没想到最后却这样和平结束。
这件事后不久,叶煌就又跟梁椋父母商量了梁椋工作的事情——梁椋的能力在那儿,只当一个前台太屈才了。而且现在有他护着,出不了岔子。
梁椋父母从那晚过后,对叶煌的态度缓和了很多。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他们的儿子考虑,加上叶煌一张嘴能说善道,于是对叶煌的亲热程度竟然一天天地压过了梁椋。
这倒是让梁椋郁闷不已。
又过了半年后,因为梁椋在叶氏集团工作的钱,都拿去置办梁椋母亲那边了,所以这给梁父的女友埋下了心结。终于在一次她和梁父谈论婚期的时候,要求将梁父这栋五楼的居民楼过在她的名下。可是梁椋是户主,于是矛盾闹开。梁父是坚决不同意的,这在乡下,房子就是给儿子留的祖业,怎么可能给她。而且梁父和她恋爱的这几年,工资全部给她的,甚至连梁椋给的生活费也是给她的,可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最后他们终究是分手了,那女人拿走了梁父的一万块钱和买的家具,甚至连小板凳和菜板子都没有放过,倒是她常挂在嘴边说最喜欢的那两盆富贵竹被孤零零地仍在阳台。
梁父意外地对这件事看得很开,现在人倒比以前精神了。
因为叶煌的从中周旋,梁父和梁母的关系也逐渐缓和,每次回家感受到两边的浓浓温暖,梁椋就觉得,自己能遇上叶煌,一定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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