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他除了奉着铎渃的命令到揽月轩查苏子陌的任务外,便是日日在王府后院陪今夕说话,得空时便是去厨房那处,逗逗养在柴房的那只白狸猫。木里闭了闭眼睛,却想不出还有哪一处他做的欠了思考,看铎渃的神情,应是今日所做的事让他察觉了什么,可今日,他只去过揽月轩,再就是今夕那里。
问题出在揽月轩。木里沉沉的捏着下巴,目光顿时变得深邃莫测,眸中忽得一亮,脸色顿时白了几分。铎渃今日曾去过揽月轩听墙角,即是如此,他与苏子陌所说的话应是多多少少进了他耳里,可木里恰恰想起自己同苏子陌说话时,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木里大悟的伸手一拍额头,他千不该万不该同苏子陌说起他与铎渃所谈的条件,铎渃不曾与木里提起过,苏子陌也不曾对木里讲过,作为奴才的木里是如何得知的?若不曾偷听过他二人的对话,木里又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更要命的是,木里在外听墙角,武功不错,耳力也相当不错的铎渃居然没有察觉,这又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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