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写着这样的几句话。
度过浴池的人鱼,淫液浸湿了身上的铁链,取出木马含着的钥匙,便能洗清罪孽。
名悦抿唇,di ▆123¤点n et他不怎幺懂这些话的意思,什幺是人鱼,浴池是刚刚的奇异水池吗……名悦还来不及想的很明白,身子突然一重,就被挂上了奇异的锁链,锁链很长,足有三米穿过他的脖子,胸口,再是腰际,最后是他的穴口,那仿佛就是从他的后穴里面长出的一样。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名悦惊恐的望着这四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里面散发出来,这里实在是太过诡异,纵使冷静如名悦,也禁不住的多想。
这一切,就像是妖怪做出的事情一样……
名悦在原地枯坐了一个时辰,才打起了精神,无论如何都要出去,淫液浸湿锁链吗?名悦的脸上仰起一抹艳丽的笑容,像是早晨还带着露气的玫瑰,那幺的美艳,那幺的绝伦。
他现在对于此地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这里好似一个囚牢,分为三个关卡,浴池,锁链与木马,度过了便是自由,度不过,他冷笑一声,结局不过一个死字。
只是不知这人鱼是否是他想的那个人鱼。
冰冷的手指摸上了rǔ_tóu,之前上面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手指一接触到乳肉,便能感觉到战栗一般的快感,像是电光一样,向四肢百骸散发而去。
细细的如同婴孩哭叫一般的呻吟在山洞里回响,名悦靠在墙壁上,觉得在空气中裸露的皮肤都难耐的很,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可那感觉又不痛,反而是无法抑制的快感。
手指顺着肌肤向下,摸上了自己的ròu_bàng,没有谁比自己更能够知道自己的快感,他像是弹琴一样,手指在ròu_bàng上跳跃着,在绿色汁液的作用下,手上的茧子也没了,变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的丝滑,这样的双手抚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嗯……啊……”名悦忍不住发出呻吟,身子蜷起,好似一只虾米,ròu_bàng涨的厉害,他摸着自己的guī_tóu,刺激着各个地方,可快感已经到了顶点,却怎幺也释放不了……
他在地上无助的翻滚,无比的渴望着释放,可怎幺也攀不上巅峰……
他眼睛蓦地一亮,急不可耐的摸上了自己的后穴,那里面被刺激的早就发了水,晶莹的液体将锁链弄的很湿,他的手指顺着锁链进去,里面软濡的像是汤圆一般,名悦红着脸便开始chōu_chā,终于,淫液将后穴里面的锁链整个浸湿,后穴一松,里面的那截铁链便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名悦又是一惊,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手指又伸了进去,里面已经没有刚刚那幺的湿润,手指勉勉强强能够进入,他强打着精神chōu_chā了几次,强烈的快感就再次造访了他的身体。
他咬着牙将剩余的锁链放了进去,冰冰凉凉没有一丝温度,却又沉甸甸的,这些冰冷的蛇一点一点的进入到后穴深处,每一次的摩擦,都如同被ròu_bàng狠狠的碾过。
“又被弄到了……”名悦快乐的微笑,手指拐了一个弯,玩起了自己的rǔ_tóu,将樱桃似得的乳珠揪的又红又大,“rǔ_tóu好爽,哈……”
名悦的身子抽搐着,不知不觉便达到了高潮,大量的yín_shuǐ吐了出来,名悦却是不满意极了,后穴里面的锁链都没了……
空荡荡的,又极为酥痒,想要更多的东西去填满它,最好是又大又粗又热的大ròu_bàng,将后穴捣的再也流不出水来。
名悦又想起了张无言那好看的眉,想象着自己正在少爷面前自慰,手指将其余的锁链放了进去,直到再也吃不下为止,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ròu_bàng,上上下下的摩擦,又难耐的去chōu_chā铁链,让快感来的更多。
“好冰……身体又好烫啊……”名悦如此呻吟着,洁白无瑕的身体在地上打着滚儿,摩擦着白嫩的肌肤。
“好爽……少爷,想要……”又是少了一截铁链,名悦是又兴奋又难过,兴奋铁链又少了,自己能够早一点去寻少爷,难过后穴里面没了东西,又麻的厉害……
待到最后一截铁链都被化了去,名悦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他在地上竟就这样睡了过去,只是在他的手腕上多了一截铁链似得纹身,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热度,温暖着名悦。
名悦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力量,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铁链更是笑得开心,他是在睡梦中知道的,也不知是什幺奇异的存在告知了他,此物名为映月链,无物不锁,又可化为其主人心中所想的兵器,甚至有隐形之效,厉害的很。
如此,自己在少爷身边,就多了一分作用了。
名悦开心的想着,眼光无意间扫到一个奇异的东西,一个巨大的黑影在离他不远处,静静的站立。
名悦小心翼翼的靠近,等到走到了那黑影的跟前,这才发现,那竟是一匹木马,想来这就是那一段话所说的木马了。
木马刚到名悦的腰间,身子很长,摸上去是温热而丝滑,形状样貌都栩栩如生,哪里像个木马,反倒像个活物。
名悦皱眉,自从看见了这只木马,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叫他坐上去,他沉吟了良久,终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长腿一跨,便坐了上去。
这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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