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亲自去查看典籍……”
但明德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朝台下大声呼喊,“来人,将祭品带上来!”话音刚落,登龙台下十个黑御卫便一人扛着一个孩子,快步登上登龙台。
☆、血祭
十个童男童女被带上登龙台,他们神情呆滞,被迫跪在地上。他们的年纪都是八岁左右,皆长得眉清目秀,可爱动人,身上所穿的也是绫罗绸缎,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十个黑御卫站立在他们身后,他们黑布蒙面,只露出黑幽幽的眼珠,手持血刃长刀,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孩子们个个吓得浑身哆嗦,为了防止他们喊出声,早在上登龙台前,他们就被迫喂了哑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皇帝还命人敲断了他们的腿骨。
龙邑看到孩子们的惨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对明德帝怒道,“皇上这般作为是何意?是想污了登龙台,还是就此毁东煌的根基?”
明德帝依然无表情地说:“龙王的祭品本来就是人殉,朕献几个孩子,又有何问题。”
身旁的如贵妃接着说:“没错,龙王只要接受了这些孩子,定能保佑东煌的明君能顺利出生,国师你就不必多言了。”
龙邑额上的青筋突突,“呸!这登龙台上的规矩是本王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妇人指手画脚!来人,将这些孩子全部带走!”
龙邑手下的祭师正想上前,黑御卫齐齐亮出长刀,横在孩子们身前,阻止祭师靠近。
这一举动,令明德帝更为震怒,他指着龙邑怒道:“朕乃是天子,就连你也是朕选的,既然你不愿意为朕的皇儿祈福,朕自己来!”说完,抢过一个黑御卫的剑,对着最近的一个男孩子的胸口就刺过去。
剑刺穿了男孩子的胸膛,当场毙命,鲜血瞬间溅满了洁白的地板。
黑御卫也跟着举刀砍下了剩下九个孩子的头颅。
“不要!”龙晏尖叫道,但已经来不及了,九个孩子身首异处,鲜血撒了一地。
明德帝丢下剑,牵着如贵妃,脸无表情地踩在血染的地板上,仰头大呼:“天佑吾儿!”
这一声吼叫声如洪钟,响彻登龙台,同时也震痛了龙晏的心。
龙邑傻傻地看着几近疯狂的父皇,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明德帝身上时,如贵妃竟然捧起一个孩子的头颅,高举到圆台之上,将孩童的血淋到温小蛋的壳上。
“你这是干什么?”龙邑大惊失色,上前想拉开如贵妃,不准她靠近温小蛋。如贵妃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反手将龙邑拨到几米开外。黑御卫迅速将剑架在龙邑的脖子上,不让他再靠近如贵妃。
龙晏也被黑御卫的剑威胁着,不能前行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贵妃亲手将孩子们的血淋到温小蛋的壳上。
很快,外壳上的血被温小蛋吸收掉,每吸收一个孩子的血,温小蛋的壳上就多出一圈指腹宽的黑色条纹。如贵妃痴痴地笑着,笑声低喃道:“喝吧,喝吧,每喝掉一个人的血,你的罪孽就会越深,直至到魂飞魄散!哈哈哈!”
一接触到血,整颗蛋就发出红色的光芒,流满一地的鲜血似乎突然有了生命似的,全部向温小蛋的壳上涌过去,然后全数被温小蛋吸收掉。地上,孩子们的血肉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一具枯骨。
半个时辰之后,十个活生生的孩子变成一堆白骨,散落在登龙台上。明德帝这才满意地牵着如贵妃离开登龙台。临走前,如贵妃还当着众人面前,舔干净沾满鲜血的双手。
“这他妈的是人干的事!”等明德帝带着人彻底走远,龙晏愤怒地一拳打在地上,瞬间多了一个拳印。
“他们怕是被黑海蛇操纵了!”龙邑也气恼不已,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明德帝和如贵妃的死活,而是温小蛋的状况。温小蛋壳上多了十圈黑纹,像绳索一样套在蛋壳上,似有将蛋壳扎碎的迹象,黑纹出现的地方,蛋壳的裂痕就渐催明显。
看见小蛋身上的惨状,龙邑心痛不已,将小蛋轻轻地抱在怀中,不敢使半分力。他下定决心说:“小妖蛋,我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伤害你!”
当日,明德帝下令黑御卫包围了云龙殿和登龙台,目的是防止龙邑带着龙王之卵逃跑。他还命人到民间搜集阴月阴历出生的孩子,不分贵贱,全部捉起来。祈福仪式也不再局限在登龙台,有时候直接把人拖到如贵妃面前,当面宰杀。一时间,朝野和民间都怨声载道。
龙晏调查得知,那十个在登龙台无辜被杀的孩子,竟是朝中重臣的嫡子嫡女,礼部侍郎的次子、御前侍卫统领萧凛的长女,刘太傅的嫡长孙等,个个都是身份矜贵的金童玉女。就连右相老来得子,如贵妃才五岁大的亲弟弟,也难逃被杀的厄运。
“简直荒谬!”龙晏气到恨不得马上去结果了昏君和妖妃,但无奈黑御卫将云龙殿堵得水泄不通。
“外面那些人只听从皇帝的命令,武功又高强,硬是闯出去,肯定没命!”龙邑烦躁地说。
“早知道就把鲛人也带来!”龙晏将他在南海击退黑海蛇的经过告诉龙邑。
龙邑却摇摇头,“没用,黑海蛇附身在人身上,鸟类根本攻击不了它们。”
“那能怎么办?再这样下去,龙氏的江山就要完蛋了。”龙晏心急道。
“是时候该派你媳妇儿上场了。”
三日后,是如贵妃的生辰。明德帝会在宫中设宴为如贵妃庆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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