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听着这个特别提醒,心痒痒,趁一个红灯,瞅了一眼手机。笑了。
四个月的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比如,我看见他的毛衣是新的,而我恰好在他的她的朋友圈里看到过。再比如,我听见他同事起哄,“还以为今天嫂子又来了”。还比如,“好兄弟!”,你家好兄弟隔了四个月,飞机一落地就想来见你,你家好兄弟,见了你就差点哭着回去。我想……我是打扰到他了。
晚上,我正在沙发上睡的香,传来了门铃。我捂着耳朵,把头埋进了垫子。但门铃就是不断,炸的我一个打挺起身,闭着眼压开了门,脑子一阵晕。“你睡着啊?”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他,晕的更不得了。“你来了?怎么没陪嫂子。”他恢复了平日里的装束,看来是下午回了公司,加完班就到我这来了。第一眼还是阳光大男孩,第二眼就变成了禁欲系美男,我的脑子啊,糊了。暗暗发誓就这样算了,现在都吞到狗肚子里去了,我抱住了他。
他没动。等我缓过经,他推了推我,“说了我晚上请你吃饭,结果加班……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刚下班。就过来了。”我没动,也没答。他又推了推我,我吸吸鼻子,拿住他手里拎的袋子,直起身。“进来吧。”他有点犹豫,我靠在门框上,又吸吸鼻子,道:“谢谢大哥的饭,大哥路上小心。”
他点点头,“注意身体。”
你给我赶紧走,我这口老血要憋不住了,憋得我胸闷气短,眼睛发酸。
他转身,没走两步又回头,看见我在看他,走了回来。□□的,你他妈从来不回头,好死不死今天趁老子掉了两颗金豆豆时回了,还他妈走了回来,这不是看老子出丑吗。我摔门。他按铃。□□的。门铃不止,眼泪不断。眼泪不断,门铃不止。再这样下去,邻居要炸了。我
抹了一把金豆豆,给他开了门。
是他先抱的我。抱的时候进了门。
他摸着我的背。
唉。我听见他叹气。
照理说,我此刻应该把他推开,维持风度地请他出门,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顺便大方地祝他幸福。
但是,我到底犯了一次倔。揪着他哭了个爽。最后红着鼻子,在他的目光下,吃完了饭,最后安静地把他送出门。摊在沙发上,告诉自己,好了,结了,现在□□也当不成了,还丢了一回大脸。当初说好要不成为他的累赘,好聚好散,现在呢,傻眼了吧。最初还潇洒的装下一逼,当着他的面说单纯□□,绝不动情,人前作得一套一套的,同事、朋友面前就更不提了,处心积虑地树立了黄金单身汉形象,还时常撩拨撩拨小妹妹。现在呢。这么一想,眼睛又被自己作酸了。
☆、c
此后,一直到过年前,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无非是我给他送送饭,他请我打打球。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也不是没想过,再去找一个,不论男女,好好开始。但,见了几个,我这个酒囊终究是空了。于是敛敛心思,专注工作,多攒几个小钱。这时,反而传出我从良的消息,说我遇到了降住我的人,开始重新做人。屁话一大堆,只有重新做人到是真的。我也不管着些消息是不是会被他知道,传到他耳朵里又是怎样的情景。反正该送饭的还是送,该约球的还是约。除了过小年的那天,他约我去他家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老蒋调侃了几句,他说道,也是个好事,另外就没什么了。之后话题又回到了大伙撺掇着逼问他和嫂子进行到哪一步,想方设法撬开他的嘴,询问他俩什么时候办事。我也参与得挺起劲,笑着灌他酒。到最后,反正第二天是周末,除了成家了的王尧、封树仁,剩下的三个单身汉,醉摊在了他家。或许,真正醉的是蒋磊和祝秋丰。我反正是装醉,多个机会赖在他家。他,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但装着装着,我就真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我揉揉脸,他家的床果然香,就连客房的床都值得我睡这么久。到底是时过境迁,我都睡不上主床了。不过好歹是帮我把外衣脱了,不至于我睡的太僵,感谢我大哥,还顾念着一丝丝兄弟情。我挣扎着起身,感慨于酒色催人老,一把骨头咔嚓咔嚓地响,头还是晕晕的。我揉揉腰,看见他端这什么走了过来。
我低着个头找我的裤子。“老蒋和老祝走了吗,大哥?”唉,说起来,我老脸又要挂不住了,我最初还是借他小弟的身份去接近他,找他茬。一口一个大哥,喊的那叫一个勤快。至于那个做梦一样的一年,人前还是大哥大哥的叫,人后嘛,魏连山,小薇,莲莲,珊珊……唉,现在想起来哟。
他弯下腰,打算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他们走了。起的比你早了一点。”我瞥了一眼,白粥,上面飘了一点肉丝。唉,难为他有心了。“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就走,你好好陪陪嫂子吧,快过年了。”“啪”,我有瞥了一眼粥,下手有点重啊,都有一滴撒了。咋了,我说错话了?也是,他们或许是一起回他家吧,唉,叫你多嘴。“你能好好说话吗?”怎么还教训上了,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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