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保护起来,不让他经受一点挫折。”
他盯着我,继续道:“那对双胞胎死在了深渊岛的一次真实演习中。弟弟的能力太弱,哥哥为了保护弟弟为其挡下了颗致命的子弹。做哥哥的死了,而做弟弟的失去了保护,最终被敌人杀死在那场演习中。”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原来不再见到那对双胞胎的原因,竟是他们都死了。古安奕拽住我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不得不顺从他的动作,抬起低下的头直视着他。“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我没有出声,古安奕猛地将我按在地面上。他的声音从头顶炸开,“我不会是你想要的那种兄长,对你,我从来都不能失职。”
作者有话要说:
☆、强制性催眠遗忘
“喂,垃圾。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后背被一脚踩住,狼狈不堪的趴在满是泥泞的地面上,头顶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不屑和轻蔑的嘲笑声,他们是“前辈”,比我大几岁且还活在深渊岛的人。
一阵巨疼从腹部蔓延,刚翻身就被其中一个男生一脚踢了出去。我撑起浑身是伤的身体,吸吮了下嘴里的血液,然后一口吐了出来,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他们。
“我们杀了他吧?”
“就这样结果他?似乎玩的不够痛快呢。”他们嬉笑的讨论起来如何处置我,话语里透露出的只有变态的腥味,深渊岛里教出来的优秀学员,一群只有十二岁的杀人机器。我用尽全身力量站起来,然后转身就逃。
娇小的九岁身体在森林里狂奔,即便每天训练的再艰苦,身体素质再好,也敌不过十几个比自己大上四岁的男生们。他们像是猎人般在后面追赶着,而自己则是落入他们陷进里的野兽,苦苦挣扎。
一把飞刀从身后射出,擦肩而过,我甚至听到了皮肤撕裂的声音。没有心思去理会流着血的肩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还不能死在这里,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抓到你了。”几个男生突兀的从我前面跳出,挡住了去路。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其他人也陆续出现,将我团团围困住。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没入了大腿,瞬间脸色惨白的应声倒下。双手捂住伤口。
“跑啊,你再跑啊。”拿枪的男孩又将枪口对准我的另一条大腿,恶狠狠的道。深渊岛里杀人和被杀都是常事,被杀的临死前都只能怪自己无能。浑身被冷汗浸湿,“呃。”咬着唇部抑制住了惨叫声,另一只腿再次被枪打中。
脸部肌肉都疼的在抽搐,我控制不住的怒瞪着他,他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杀意不由的后退几步,尔后气不可遏的冲着我怒吼。
“我杀了你。”第三声枪声在树林里响起,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勉强的站起来,双腿因疼痛抖得跟筛糠一般,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时,耳边突然传来幻听,整个人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夜夜。”会这样叫我的只有魅狐,而他却死了。我还没都替他报仇,怎么能死在这个地方。男生们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那个拿枪的男生,深渊岛培养出来的人,从来都只将自己的生命看重,而其他人的生命都无异于秕糠。
我低垂着头,双拳紧握。指甲陷进了手掌心,丝丝血液沿着缝隙蔓延。我双膝一弯,跪在那个男生的面前,乞求道:“请放过我,饶我一命。”说着,便冲他磕起了头。额头发狠的磕在地面上,有将自己脑浆磕出之势。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住,他们哄笑着,朝我身上招呼着拳脚,变本加厉的羞辱我。拿枪的那个男生指了指他的□□,讥讽道:“从这里钻过,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贱命。”双唇被牙齿咬出血,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抛弃掉羞耻感。一步一步的爬向那个男生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为今天这样对待我而付出代价。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从他□□钻过然后结束,视线都在变暗,变成血红色。他们那尖利刺耳的笑声仿佛从很远传来,躺在地上,不断有腥臭的液体淋下,一股子骚味冲进耳鼻
“呸,垃圾。”
“窝囊废。”他们尿完后,一人一口吐沫,便离开了。从那以后,每天会变成他们欺负的对象,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为了活着,我什么都会干。
影片在眼前晃动着,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是另一个地狱的入口。深渊岛里会对每个学员进行跟踪拍摄影片,飘在空中的摄像头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从进深渊岛的第一天再到成为真正的杀手或者是在岛上死亡的那一天里结束,每个学员的影片里记录了他们所有的惨淡童年。
曾在我灭岛的时候,我销毁了所有人的影片,却唯独不见了自己和魅狐的。如今,发现竟是在古安奕手中。
“关掉,给我关掉啊。”我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古安奕你他妈的混蛋,给我关掉。我不要看,不要看啊!”他每天不停息的播放着我属于我的地狱,一遍遍的提醒我,那些羞辱,那些肮脏。快要疯掉了,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
浑身都在颤抖,发冷,请不要再逼我了。
“就算被侮辱,被践踏你都不曾想过去放弃,那是为什么?”古安奕站在我面前,挡住了影片。我视线游离,精神恍惚。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
“跟魅狐约定好的,我要为他报仇。”
“你的仇人全部都杀死了?”
“没有,没有。”我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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