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半边身子都僵住了,他用手去推妖王,试图让对方离自己远一些。
“我不知道你的原型是什么,但应该是冷血动物,根本不需要取暖,更何况,你的寝宫里已经足够温暖,何必再来找我。”
他尝试讲道理:“如果你想要火莲取暖的话,你放我走,我可以帮你再找一个。更何况,我一个人类,哪里能提供火莲的温度。”
“不行。”妖王哪在乎那点小火莲,他就是随便找一个原因留住楚夏。他对楚夏有一种不知原因的好感,并且从心底里觉得这个人就应该属于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独占欲让妖王感到有趣,并且他向来随心行事,故一发现沈凡和墨阎打起来后,没有过多犹豫便冒着风险闯了天剑宗的禁地,将楚夏掳走。
楚夏不知道妖王被钟灵影响过,还以为对方有什么y-in谋,难道是想要针对天剑宗?或者是师父?
他抿着唇沉思。
妖王在后面把玩他的长发,一只手臂仅仅地环在他腰上,另一只手则是时不时地戳一戳楚夏一鼓一鼓的脸颊。
灵兽中信奉强者为尊,妖王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般j-i,ng致脆弱的事物。他的手指在楚夏脸上滑来滑去,按按鼻子,捏捏嘴唇,甚至想凑过去亲一口。
当然被迅速回神的楚夏给抵住了。
那只手按在他嘴上,妖王也不恼,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伸出猩红的舌尖,缠绵的点在掌心处。
楚夏又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取暖就抱着,不要做其他的事!”
妖王抓住他的手,在那相对于自己更加脆弱的指节上轻轻摩擦,愉悦地笑道:“好。”
然而过不了片刻,他又会凑到近前来,有话没话地挑/逗楚夏。
“你知道我的名讳吗?”妖王低声问,每次说话都故意靠近那晶莹剔透的耳垂。
楚夏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没听过。”
他飞升后一直待在接待处,然后就被沈凡带回了宗门,哪里有时间打听这些常识。
连名字都没听过,肯定也不知道他在人类眼中的形象。妖王满足地眯起了眼,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让这个脆弱的小东西喜欢上他。
要知道,他这张脸在人类世界也颇负盛名,就连所谓的天下第一美人都比不过。
他将手指自楚夏的指缝间钻进去,做成十指相扣的模样,这才语气暧昧的在其耳边轻声道:“你可以唤我元元。”
楚夏在一瞬间僵了脸色。
什么玩意,就算对方声音再好听再缱绻,两个字拐了无数的弯,他现在都想一巴掌捂住对方的嘴。
元元个鬼哦。
“不可能的,想都别想。”楚夏无力吐槽,只能冷着脸拒绝。
妖王失望地叹了口气,眉毛耷拉下来,看上去有些可怜。
“你全名叫什么?”楚夏问他,实在是担心对方为了这个名字磨他一晚上。
“温元良。”妖王道,他不无期待地看向楚夏:“如果你想叫我良良,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我接受不太了。”楚夏表示拒绝,“我直接叫你名字……好吧,叫你元良总行了。”
话说到一半被人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打败了,只好折中取了一个他接受度尚可的称呼。
温元良叹气,将脸埋在楚夏的脖颈处,嘴角却微微挑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楚夏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套路了,他被紧紧抱了这么长时间,两人接触的地方不但没有任何温暖的趋势,甚至越来越冷。
楚夏推了推温元良,被对方抱到了暖玉上躺着。
“你就不能放开我吗?”楚夏压抑怒气,他已经将近一天没碰过地面了。
“不可能的。”温元良还保持着将头埋在楚夏脖颈中的姿势,也不嫌蜷得慌。
如果对方不是妖王,楚夏早就把人踹翻在地扬长而去了。
然而踹翻是不可能踹翻的,他不是没有过尝试,结果就是自己仿佛踢到了石头,脚疼了几分钟,还被人拿来当抱着他走来走去的理由。
呵,妖兽都是一群狡诈的生物。
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把他救出去,楚夏把脸贴在暖玉上,出神地想着。
他没想到自己飞升后的生活这么多姿多彩,被强行喂了火莲后,还能被与人类对立的妖王抓回来当暖炉。
火莲都被他吸收光了,哪里还有什么热量,这妖王张嘴就是谎话,真是一句都不能信。然而糟糕的是他还打不过对方,就连宫门前的守卫都能轻松把他撂倒再送进来,自己逃走的可能性简直只有万分之一。
如果有什么时候能够支走妖王,其他人也无暇顾及他就好了。
楚夏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守卫的声音:“胡大人请求觐见!”
“不见。”温元良抱着楚夏正舒服,不想见其他人。不过他忽的一愣神,改了口:“不,让他进来吧。”
楚夏被他抱在怀里,正对门口,眼睛转来转去,思考这人对自己逃出去会不会有帮助。
这时就见门口走进一位白面书生,身着青色长袍,进来时一直低着头,跪下行礼:“拜见王上。”
“有事吗?”温元良明知故问。
“臣此次前来乃是为了三天后召开的宴会。”胡大人恭敬道:“按照惯例,王上应在宴会上选取妃子。”
妃子?
楚夏眼前一亮。
虽然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这种事情听得多了,据说男人一旦得了好,就会念念不忘并开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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