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哑仔扭了扭泛着蜜粉色的臀部,按着对方的小腹试探着向下。不料林展权忽然抚上他s-hi淋淋的雌x,ue,顺手捏揉了一把酸胀的r_ou_蒂。哑仔被干至绵软的腿根猛地一阵痉挛,更被男人的动作直接亵玩到高潮,嫩粉色的r_ou_缝里立即泄出汩汩蜜汁。他闷哼一声,浑身酥软地向后瘫倒。 “啊呜……嗯!” 林展权扶住哑仔的腰,伸手将人拽回原处,在他起身的瞬间,少年饱含情欲的泪水随着哀鸣夺眶而出。原来,粗大的ya-ng具在男人挺腰起身的动作下,竟然整根贯穿了少年娇嫩的花x,ue,更狠狠c-h-a进绵软的蕊心。小腹被男人巨大的y-inj-in-g顶出明显的突起,哑仔稚嫩的身躯还未从第一个高潮中解脱,瞬间又被推入下一个无法挣脱的绝顶高潮。 “哇啊……呜呜……呜……唔……” 少年颤抖的双唇微微张开,仰头无声地尖叫。绵软的身躯如过电般战栗,身下b-o起的小巧玉j-in-g接连喷出数滴蜜露,软x,ue在欲浪来临的瞬间不断收紧,挤压着男人的龟冠。林展权伸手将哑仔粉色的软臀按到身前,十分快意地挺腰抽送。直干到少年满面泪痕地失神轻泣,才将阳j-i,ng注入他热烫的体内。 哑仔目光迷离地趴伏在男人胸前,小口小口地轻声喘息。 “乖。”
林展权将软成一滩的少年抱回怀中,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躯爱抚片刻,开口笑道:“累坏了?”
哑仔蹭着他的肩颈,软声哼唧了几下。
林展权摸摸少年温热的额头,轻声道:“这几天我要出去做事,可能没空回来。记得好好吃饭,不要任性。”
哑仔闻言呆愣片刻,随即一脸不舍地缠住了男人的胳膊:“唔……”
“怎么,舍不得我走?”见少年可怜兮兮地点头,林展权笑着去吻他粉嫩的嘴唇:“没事,中间叫人来照顾你,乖乖等我几天,办完了事就回来。”
哑仔眼中带着些s-hi润地看向他,低头用脸颊蹭了蹭林展权的掌心,轻声应道:“……嗯。”
“好,那先睡觉,晚点我煮碗面一起吃。”林展权含笑将少年柔软的身躯笼进怀中,扯过薄被一角遮住他的腹部。哑仔乌黑的发丝蹭在男人的胸前,带来几丝酥麻的瘙痒感。他乖巧地将自己蜷起,白皙细嫩的小指勾住林展权的指节轻晃了晃,发出几声拖延的哼唧。
“又撒娇,不许不吃。就因为你平时吃那么少,个子才长不高。”
摸着少年纤细的腿,林展权将他柔软的右足捏在掌心把玩,顺着脚踝轻轻抚摸到五趾。哑仔的脸迅速涨成粉色,十分害羞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急着要从林展权的手中挣脱出来。
“怎么,说中你痛处啦?”男人伸手刮了刮少年白皙的脚心,见他整个人猛地在自己怀中弹动了几下,才放了手笑道:“真嗲。好了,不玩你,快点睡。”
哑仔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脚尖,又用脸颊蹭了蹭林展权的胸膛。或许是太过疲累的缘故,他合上眼,很快就安静地睡了过去。
林展权搂着哑仔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已近八点。他起身给少年盖好被子,走进厨房准备煮面。等水烧热期间,林展权打开窗户点了根烟来抽,发现一片黑暗的夜空正落着绵绵细雨。
他走到书房打电话给阿明,道:“从我私账上走八十万,三十万给雷叔。”
阿明应了一声,又问道:“权哥,什么时候动手?”
“后天凌晨。怎么做我会安排下去,你让阿媚到堂口等我。”
“是。”
第二十章
当夜九点,阿媚从美心夜总会赶至元朗总堂口。
耀仔蹲在在门前抽烟,顺带看顾附近情况。见她出现,笑着迎上前道:“媚姐,权哥在里面等你。”
“好。”
阿媚稳稳心神,抬脚跨过门槛。她心知今日一定有事,思及平时元朗堂口上下的流言,料想林展权是做了什么决定,否则也不会在此时叫她过来。
夜色晦暗,不远处的灯投下一片金黄光线,叫人略感几分安定。堂中一尊形态古朴的关公像被照得很亮,让阿媚忽然想起它的过去——传言里数十年前和兴胜元朗堂口建立之初,这具神像便已经存在了。它见证过无数次的开堂仪式,面前有过无数只贴过黄纸的供奉台、无数座象征洪门的高溪塔、无数把三尺六寸的木杨城,无数个跪地膜拜的“蓝灯笼”。又或再直接一点说,元朗堂口本就是从当地破旧的庙宇翻修而来,只不过除了持刀而立的关帝爷和两旁金漆斑驳的龙柱外,再没能留给每代元朗话事人其他什么东西。供奉用的烛台和香炉,都是兴叔从别处寻来凑个礼节之数,看似香灰层叠厚重,实则不过历经两代而已。
就在她看着关帝像若有所思时,随着一点红光微闪,林展权从暗处步出。
他吸了口烟,又从盒中掏出另一支递过去,仿佛平日闲聊般地询她道:“在想什么?”
阿媚轻笑一声转向林展权,扬了扬手与他打个招呼:“权哥。嗯……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以前。”
林展权替她点了烟。
立在堂内吹了会风,林展权与阿媚用三分钟讲天气闷热,谁也没有主动说起今夜相见要办的正事。他们谈到罗湖仔的新货单,双卡带的收录音机、台式风扇和各色录影带在大陆很受欢迎,单是进货就翻了一番。船行几回赶着风,堂口净赚近百万。
谈完这个话题,两人忽然很有默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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