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调养几个月,他身体也渐渐恢复如初,如今更是怀孕在身,已有四月。
按理来说,这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地,但锦言偏偏从身子好后,性子是愈发地懒散起来,除了偶尔去皇宫看望一下宁律臣,平日里几乎就是奢华地浑噩度日。
前院传来停马声,容若尘嘴角一晒,慢慢将糕点放入口中,便侧过头望着院门口,抬起一只手放在额前,微微眯起双眼,也不知是要遮挡明媚的阳光,还是要遮挡那抹越来越近的红色身影。
刺眼,刺眼,真是太刺眼了……
五年过去,那人的容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妖娆得这么刺眼。
锦言从康复以来,每日必定将自己打扮地风风s_aos_ao,再带着云桓驾着他那辆驷乘马车,到城中招摇过市一番,并美其名曰是让儿子了解凉城民风。
而当初驷乘马车的车厢四周明明悬着厚重地红色帷幔,锦言不乐意了,让人给拆了,换上了一层薄纱。
这些事容若尘是看在眼中,憋在心底,如今有孕在身,便也无暇来管教这对父子。
好在锦言自己为人虽然散漫,但对儿子教导却甚严,每日天未亮云桓就需起床打坐半个时辰,接下来用过早饭,父子俩便例行公事,招摇过市一番,然后云桓到皇家书院学习半日,下午由子绾接去丞相韵舞的府邸,再由韵舞亲自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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