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狂犬针吗?”
“又不是我被你咬了。”陈静笑眯眯地看着她,突然迅速地凑到她脸上,在她的嘴角上碰了一下,然后又缩了回去。
钟璇有点发愣地摸了摸唇角。
陈静单手扶着长椅靠背,歪着脑袋笑问:“做我的忠犬吗?”
钟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瞬间沸腾了。这是诱惑,红果果的诱惑。
“你现在别招我。”钟璇扑过去将她一把抱住,把头埋进她柔顺的黑发里,“我指不定当场兽性大发。我今天受了不少刺激,你让我缓缓。”
“缓吧。”陈静摸摸她的脑袋,吐了口气,心里积攒着的那些闷闷不乐,那些患得患失,那些忧虑和忐忑,都在刚才那场大哭里宣泄掉了,她现在觉得整个人都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和钟璇在一起这么久,也有高兴的时候,也有开心的时候,但都没有这一刻让她这么满足和愉悦,那感觉就像吸满了阳光的海绵,通体舒畅,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暖烘烘的,爽得不得了。
她觉得她又重新喜欢上了钟璇,以前不是不喜欢,只是以前那种喜欢和现在那种喜欢有点不同,也许现在这种是升级版的,修复了过往总想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完美无瑕的,优化了在对方面前可任性可放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结构系统,完善了用户幸福感体验。
谈恋爱真美妙。
那两罐用来冰敷的啤酒,最后还是打开来喝了,钟璇跟陈静碰了碰易拉罐:“为我想起了过去而**杯?”
“为你那脆弱的海马体**杯。”陈静仰头喝了一大口。
“**杯。”钟璇喝过后皱了皱眉,“不冰的啤酒真有点难喝。”
陈静也觉得难喝,不过因为平常不怎么喝,反而觉得这味道透着一股久违的怀念。
“你等一下不是还要开车吗,就别喝了。”陈静这时才想起那部摩托,把钟璇手里的啤酒拿了过来。
“啤酒而已,喝不醉。”钟璇指了指那两罐啤酒,“你要把它们全喝了?”
“是你说的,啤酒而已,喝不醉。”
“我是说我自己,你行么,你酒量好像不怎么样吧。”
“还行,以前做古小姐的助理时替她挡酒,把酒量练上去了。”陈静舔了舔嘴角,沾了水光的薄唇犹如娇嫩的玫瑰花瓣,钟璇赶紧别过头去,喉咙一阵发紧。
“你和古小姐是青梅竹马?”钟璇迟疑了一下才问。
陈静乐得不行:“我和她还两小无猜呢。”
“你们的感情太要好,如果不是知道她和程丽丽在一起,人家还以为你和她是一对。”
陈静歪着脑袋看了看钟璇的表情,更加乐了:“人家是谁?”
钟璇用手指了指自己。
陈静笑得弯下腰去:“这种醋你都要吃,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说我小气呗,或者独占欲强。”钟璇把她手里的啤酒拿过来,免得她笑得太厉害泼一身,“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霸道总裁范儿?”
“是啊,空有范儿,其他什么都没有。”陈静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忍不住埋怨,“我才冰敷过,别再逗我笑了。”
钟璇特别无奈地叹息:“我这是在逗你笑吗?”
“现在又在逗我笑了。”陈静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只要看着钟璇就觉得乐。
“我说,”钟璇凑过去盯着她问,“你是不是爱我爱得不行啊?”
“你脸皮是得多厚才问得出这话,还问两次。”陈静一把推开她,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
钟璇把啤酒放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完之后手臂直接搭到了陈静的肩膀上,轻轻一勾,将人带了过来:“我们重新开始吧。”
陈静眨眨眼问:“你这是想追我的意思?”
“是这意思,那你的意思呢?”钟璇心里很清楚陈静肯定是喜欢自己的,但喜欢自己和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却是两码事,陈静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特爱钻牛角尖,所以钟璇问要不要在一起时心里其实没有底,问完之后她就开始紧张了,有点忐忑地等着对方回答。
陈静任她圈着自己的肩膀把自己半搂在怀里,女生之间的亲昵行为还挺正常普遍的,所以就算有人经过看到了也不会多想什么。
“你不是说只想起一点点吗,你单凭那一点点就确定自己真的喜欢我?”陈静从来都是该感性时感性,该理性时理性,她不介意去等,她现在有那份耐心了,等个一两年还是可以的,但却不能马虎含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掺半点杂质。
钟璇知道陈静问得认真,她回答得也很认真:“想起一点点就够了,我对你的感情不就是从那一点点开始的吗?”
“然后再慢慢累积起来。”陈静说,“但那些累积起来的过程你并没有想起来,你不能从开始就直接跳去结果。”
“细水长流从来不是我的风格,我虽然失忆,但你没有,我们是日久生情的么?我和你认识了两三年,从朋友到好朋友再到闺蜜,然后我才向你表白?”
当然不是,陈静笑了:“那你是什么风格?”
“哗啦一下就奔涌而出那种,就像大坝只是被炸开一个口子,水就能倾泻而出,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行,不用继续形容了,钟老师。”陈静往后靠去,脑袋正好挨到了那块“饱受摧残的*”上,钟璇整条胳膊都僵了一下,但随即又不动声色地放松下来。
“我是不是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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